出了军区大楼,秦晁北缓缓的向门口走去,而一路上,那些见过他的人,纷纷朝他行了军礼。
司令已经通报了,这位,就是新来的秦少将,不仅实力强,并且还长的帅。
周司令站在窗台旁,满脸复杂的看着离去的秦晁北,口中喃喃自语‘秦晁北啊,秦晁北,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说不想做棋子,那你又想怎么做呢,你是第一个我看不清楚的人’
满头长发飘逸,秦晁北静静的出了大门,之后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似乎这里并没有什么能让他留恋的东西存在一样。
出了军队,他没有再去哪,直接按原路返回,走过路过,不时的看到一两个伤残人士徘徊在街边休息着。
也许,这就是这些人的宿命吧,是了,如果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控,那这般的活着也实在挺无趣的。
抬起手掌,张开,谈漠的看了一眼,复又收回目光,继续前行着,期间,再不去看任何的人和事,慢慢的,闭上眼,开始自修了起来。
··············
回到仓库,发现人群都已散去,偌大的一个仓库,堪堪只剩下一些今天负责值班的人。
想来,那些散去的人,肯定是看着自己走了,又没什么好戏看,谈着谈着就自动散去了。
这也算是天朝的一种民间风俗吧,大多数人都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凑凑热闹,这些人,一看见有热闹可看,几乎会毫不犹豫的就围上来,秦晁北虽然理解,但有时候他就是讨厌这样的人,真是欠抽,别人的家事关你屁事啊,这么喜欢凑热闹,怎么不去军队那试试。
‘副团长··’一名眼尖的值班人员,一眼就认出了外出而归的秦晁北,赶忙恭敬的称呼到。
‘嗯’
点点头,秦晁北快速的进过他身边,身体不带一丝停留的就朝里面走去。
‘额····’
值班的人员愣了愣,顿时满脸的尴尬,待秦朝北走远了,他才郁闷的说道‘我去,早听说,副团长是个孤僻淡薄的人,通常都不会理任何人的,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得,哥们我认栽,以后再也不做这么丢份的事了’
这时,他旁边一个人听了,不由没心没肺的一笑,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哈哈,我早跟你说过,别去随便和副团套近乎,你不信,还偏偏想试试,这下,栽了吧’
‘唉,早知道就不喊他了,你这我这不是犯贱么’值班那人后悔的抱怨道。
一路行去,秦晁北居然没发现一个人,过道里静俏俏,连个人影都没出现。
奇怪?
这人都跑哪去了,这么大的地方,居然连个耗子都没有?
莫非都出去接任务去了?
当然不是,经过了这次的大战,几乎所有的人都受了点不轻不重的伤,再加上,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处理,于是,张卫国就带着那些还没受伤的人,出去换食物去了。
呵呵,看来,这当一个团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养活大家伙的同时,那还得提很多人分忧解难呢,还好秦晁北没要求直接当团长,否则还不背累死啊。
打开门,秦晁北居然意外的发现小鸠躺在床上,不过这次她倒是没睡,看样子,好像在看天花板发呆。
听见开门的声音,小鸠下意识的转头望去,顿时,两人四目相对,愣在当场。
‘额···你在啊’几秒钟过后,还是秦晁北先反应过来,礼貌性的向对方打了声招呼。
小鸠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傻呼呼的点了点头,然后没说什么。
沉默··
又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
两人似乎很尬尴,尴尬的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突然,两人又同时张了张‘我···’
‘你·····’
‘咳····你先说吧’干咳一声,秦晁北让对方先说。
‘不·,还是你说吧’小鸠谦让了起来。
‘好吧,我··’
‘你··’
秦晁北也不是个做作的人,既然对方想让自己先说,那就说好了,可是不料,他刚一开口,小鸠又打断了他的话,他这一下就郁闷,怎么了,她这是什么情况,干嘛打断我。
秦晁北在郁闷的同时,小鸠的脸也红了,不一会就涨的通红,估计是因为不好意思抢了对方的白吧。
‘怎么了···’秦晁北询问的道。
赶紧把棉絮盖在自己脸上,小鸠不好意思的结巴了起来‘没···没·什么,就··就,就是想问问,你刚刚去哪了’
说完这话,她更是羞的不行,直接把剩下的半个脑袋也一起埋进了棉絮里。
‘哦,我刚去了军队’原来是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想也不想,秦晁北随口答道,这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得,一会还的把这事,告诉全部的人呢。
‘去哪里干什么?’小鸠微微的探出头,疑惑的问。
‘去谈了一些事,经过协商,我加入了军队’秦晁北慢慢的道了出来。
‘什么,那他们怎么办’一听秦晁北居然加入了军队,小鸠惊了一下,可能是由于太过激动的原因吧,身体猛的一起,身上本来盖着的棉絮滑了下去。
顿时,大片的春光裸露在外,细腻柔软的肌肤蓦然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啊·····’小鸠只感觉上半身一凉,一股犀利的冷风就吹在了上面,一下反应过来,尖叫着抱住自己的胸口,嘿嘿,她敢说这是因为晓月的强烈要求脱下来的么,本来,她是不想脱的,可晓月非要说什么穿上衣服睡觉对病人身体不好,固执的要她脱下,她拗不过,就只好脱了,没想到倒是便宜了秦晁北。
‘豹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小鸠,秦晁北下意识的傻呼呼的说道,同时他内心更是荡出一片异样的浪花。
是豹纹唉!
那可是豹纹凶兆。
天啊,想不到一向保守清纯的小鸠也有穿豹纹的一天.
真是,乖乖,这下长见识了。
秦晁北内心惊骇莫名的想到,然后他更是不死心的望着小鸠的胸口处猛瞪,两只铜铃大的眼睛瞪的老大,就好像,他能看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
秦晁北完全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在小鸠看来,简直是猥琐极了,就好像一个几十年没见过美女的老色狼一般,瞬间就把他自己本来可以装出的孤傲,给毁的一丝不剩。
‘你·····’涨红着脸,小鸠带着一丝哭腔,小手更是慌乱的抓住棉絮的一头,猛往身上盖。
无耻,·简直太无耻,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我看错你了,迅速的盖上棉絮,小鸠委屈的想着,心里更是把秦晁北骂了一百遍以上。
‘额,咳咳,那··那什么,我·,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这时,秦晁北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刚刚自己说错了话,真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秦晁北啊,秦晁北,你到底干了什么啊,看看,形象全毁了,尴尬的他,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带着结结巴巴的语气,跑了出去。
‘碰’一声闷响,房门关上了。
霎时间,房间里又只剩下小鸠一个人了。
‘呜····我的清白,完了,这辈子都完了’雪花一般的贝齿,死死的咬住棉絮的一角,小鸠半哭半委屈的说道。
唉,这女人,也真够保守的,别人只不过看了她一眼,她就认为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这不是搞笑么,现在可是末世诶,除了人命,谁会去在乎这些东西啊,再说了,早在很久以前,秦晁北连摸都摸过了,不知道你还在纠结什么,虽然你当时晕了,但怎么说,也应该有点感觉的吧。
‘呼··尼玛···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出了房门,秦晁北突然不爽的骂了句脏话,抱怨了起来,一时间本性暴露无遗。
嘿嘿,可不要以为关上们,这事就你们两,天知地知了,还有我呢,本大耳可是目睹全部的过程,哇哈哈,稀奇啊,主母穿的居然是豹纹的内衣,牛B。
就在两人各自纠结郁闷的同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房间的某个角落里,正一个人脑袋那么大的蛋在剧烈的抖动着,这个奇怪的肖插曲,几乎是被大耳兽当全程直播一样的看完了,从开始到结尾,一字不漏。
呵呵,以后有好戏看了,看我以后怎么整你,叫你还敢把我乱扔,哼。
数码蛋中的大耳兽,思想及其猥琐的想到。
‘算了,还是先去找张卫国把事情处理了’郁闷了没多久,秦晁北不由的心里一泄气,放弃了再次乱想,四处找起了张卫国的人来,看来军队是必须加入了,这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