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着嘴,松本乱菊贴脸就往秦晁北脸上亲去,一袭清幽撩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最后更用她那阮媚妖艳的酮体,火辣热情,奔放异常的紧贴着对方。
害的差点就把持不住的秦晁北险些,鼻血狂喷。
不过也还好他及时反应过来,就在对方将要贴近他的同时,立马从其肩膀上分出一只手恰到好处的挡在了自己脸前。
刹那间,温热湿润的触感传了过来,让秦晁北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很异样的感觉,虽说这感觉稍微有点奇特,但这还暂时影响不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刚开始早就接触过对方的身体,这时的秦晁北仍旧还保持着大部分的理智,并没有因为对方那诱惑般的身躯而当场就范。
反正他到是觉得,见都见过了,摸也摸过了,稍后只要自己不被欲望控制,也就不会出事。
反手一撑,就把松本乱菊的脑袋推离了开来,另为一只手也跟着向她后颈处伸去。
他打算先把对方打昏,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至少也该先把情况稳定了再说,而且秦晁北自认为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好人,这万一要是没稳住,那就麻烦了。
‘彭······’
一声轻微的闷响,松本乱菊那妖艳的酮体便开始像后方倒去,整个人也跟着一软,晕了过去。
呼得往前一拉,秦晁北稳当的抱住了她得身体,轻轻一带抱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嗯,先出去,至少,也不能让小鸠察觉到,即便对方睡的很死。
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紧贴着,慢慢的,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缓慢的向门口移动。
至于数码蛋,就让它在那里好了,它本身也不算是一个娇贵的东西,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这人贱啊,在哪里都可以呆着,更何况,它还不是人,至今为止,就秦晁北认为,大耳兽是他认为见过最贱的数码兽了,反正只要不死,那就没事。
‘吱呀····’
门开了,秦晁北轻轻的带着她,走了出去,随带的还把门也拉上了。
‘嗡······嗡······’
看着两人走了出去,数码蛋发出剧烈的颤抖,仿佛在述说着什么话语一般,看它激动的摸样,似乎很愤怒。
啊·啊啊···,重色轻友啊,主人,你不能这么没有节操啊·····,我都还是重伤的伤患,你怎么就能这样,至少,至少你也应该把我放床上去啊,这地上好冷的说。
抱着松本乱菊软弱无骨的身体,秦晁北缓慢的来到一处看似无人的角落,出现时,手中不知多了一床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棉絮。
随手铺在地上,再把昏迷的松本乱菊放了上去,紧接着把她裹得像一个粽子一样,做完这些,秦晁北重重的从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并且还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本就不存在汉滴。
‘呼····总算是搞定了,现在,为她检查一下,如果可以,还是先把她从这种状态解除过来’说着,他蹲下身,开始在松本乱菊身上找起来了原因。
期间,当然少不了,这里摸一下,哪里点一点,到最后倒是把他弄的内心浮躁不已,平静的心海中翻出点点浪花。
十分钟过去,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出什么原因,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替对方合上棉絮,就这么坐在其旁边打起了坐来。
现在也只能希望,松本乱菊这状态是暂时性的,一切都必需要等到她醒来才知道,如果还不行,那就只能再次把她打晕。
就这样,时间在这无聊枯燥的过程中缓慢流失。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松本乱菊,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误喝了他旅行包中的一瓶不知名的药水,如果他仔细的在房间的里检查一下的话,肯定不难发现那瓶被喝光的东西,它正静静的被摆放在一处很显现的位子上,瓶子,已经空了。
然而,当时那种情况,松本乱菊哪知道那么多,她又没有什么像秦晁北那样的检测系统,因为喝了过多的酒,有点想喝水,直接就超了一瓶往嘴里灌,喝完之后,发现没什么异样,也就没管了,也还好,这东西的味道不是特别好,她没敢再喝第2瓶,要是在多喝几瓶,那秦晁北今晚注定要陪睡了。
这一切,怪只怪秦晁北这货,乱摆乱放,三个月的时间,居然动没动过旅行包里的东西,如果他当时在的话,估计一眼就能认出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系统以前也鉴定过,龙延水,烈性催情药剂,在冒险者位面里大多是用来帮助圈养的畜生们配种用的,这东西,是以前在森林打死一条蛇性怪兽爆出来的,一直被秦晁北列为废品。
夜晚,依旧漆黑幽冥,冷风过境不时的传来呜呜声,空气中,甚至还淡淡的残留着一丝丝难闻的腥臭味。
一晚上,秦晁北都在修炼中度过,期间,松本乱菊迷迷糊糊的醒来过几次,不过结果是很明显的,一看见旁边的秦晁北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死命往对方身体上扑,看来****的效果还是太过浓烈了,导致她一时半会还不会清醒过来,秦晁北当然果断把她打晕再说,不过幸好这药效没有表面上那么恐怖,一直到天刚亮起,才堪堪消退了大半,这不仅让秦晁北再次松了口气,而松本乱菊呢,她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一点,至少已经会说话了。
清晨,阳光初照,带着一丝丝暖哄哄的光线,缓缓的扫射在秦晁北身上。
浑身一抖,秦晁北随意的睁开了双眼,真是奇怪,从来都不犯困的自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是坐着睡的?不行,警惕性还是太低了,终究,还只是个凡人的阶段。
不对!
怎么感觉浑身暖痒痒的?
就好像被一整层软软棉花包裹住一样。
说着,他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下一秒,他却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感觉像是一坨圆形的软面包一样,只是上面怎么还有一个很碍手的疙瘩类,奇怪的同时,食指和中指更是在上面不停的扫来扫去,时不时的还微微使劲的夹一夹。
这下可不得了,一声轻哼的呻吟突然从他身下传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他身体颤抖的一震,半刻间僵硬了。
惊愕的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分明就是松本乱菊这个女人,只见秦晁北身上正盖着那床他昨晚铺在地上的棉絮,而松本乱菊这个女人,就他的感觉,恐怕正赤身裸体的趴在他胸口处,呼呼大睡呢。
翻了翻白眼,秦晁北马上就想通了这件事的始末来,想来是自己刚刚睡着之后,这女人又醒了过来,可能是她体内的药力还没消散,而这次又少了秦晁北的阻挡,她直接就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秦晁北睡了过去。
这场景顿时让秦晁北尴尬了起来,这大早上的就发生这种事,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不会说我荒淫无度呢。
‘喂····赶紧起来,你还要在我身上赖到什么时候’正了正神色,秦晁北冷冷的说道。
‘嗯··不嘛,你让人家再睡一会嘛,这里好温暖啊,外面好冷’一瞬间松本乱菊被扰的稍稍苏醒了过来,可能是刚睡醒吧,她似乎是还有点迷糊,下意识的紧了紧抱着秦晁北的手臂,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不过看她这样子,似乎药效已过。
秦晁北再次瞥了瞥嘴,想到,我靠,这女人真是无敌了,如果你要是知道你现在赤身裸体躺在我怀里,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估计会羞愧欲死吧。
‘起来,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
‘嗯,怎么了,什么情况···’
‘哼,你自己没穿衣服,你说这是什么情况,蠢女人’秦晁北冷冷的说道。
这时,听了他的话,松本乱菊终于缓缓的从棉絮里探出了自己的脑袋,眯缝着双眼看了起来。
当头就和秦晁北四目相对。两两相望,一头金黄色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头上,看起来到就是一个刚刚睡醒的美人。
四目相对,先是定定的看了一会,随后她突然惊慌的睁大了双眼,轻起红唇,似乎想要大声尖叫。
‘你妹,想死么,你要是敢叫,看我怎么收拾你,亦或是你想被很多人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察觉到对方的状态,秦晁北一马当先就开口怒骂道。
‘阿···额··那··那怎么办’张了张嘴松本乱菊刚要尖叫,就被秦晁北这么一句话吼的停了下来,算不上笨的她,同时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过随后她又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秦晁北的怀里,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
胸口被两团软弱压迫着,秦晁北的身体渐渐出现了一丝异样,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有了抬头的趋势。
再次一翻白眼,无奈的说道‘OK,我摆脱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反正你身上盖着被子,裹一裹你会死啊·!’
‘哦,什么东西顶着我?啊··’身下突然被一个奇怪的东西顶了一下,松本乱菊似乎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立刻如同被针扎了一样,惊呼的从秦朝北身上跳了开来,抓着被单紧紧的裹着身体,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秦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