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喔,虽然我知道,这样打扰主人的好事是件不道德的事,但就在刚刚,我反复思考,不停的纠结在救与不救之间时,眼看你就要铸成大错,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这样鸟’某高高的房梁处,一个略带童音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不过从其话中的意思,似乎,它也是出于情急之下,看吧,到现在都还保持着手拿木桶往下倒的姿势呢。
原来是大耳兽,话说这货不是刚刚还在昏迷之中么?怎么下一秒就出现在这里了呢。
是这样的,就在秦晁北刚刚离开那会,小鸠不是拍了它一巴掌么,原来那时它就醒了,不过碍于面子,这货愣是不敢吵醒沉睡中的小鸠,只能自己默默的狰扎,经过一番艰苦的斗争,终于从其魔掌之下逃了出来。
由于太过无聊,它便从里面遛了出来,然后,事情就显而易见了,他发现主人正在和一个张的相当妖艳的女人做邪恶的事。
于是呼,为了阻止这一场闹剧,这货果断的去提了一桶水过来,看准了时机,呼啦一下,就给人倒了下去,也不管两当事人愿意不愿意,直接一棒子打死了两只鸳鸯。
这一下的好处当然是显而易见的,在那一瞬间,秦晁北就从****的世界里走了出来,而身体下面那本来狰狞恐怖的东西更是被这一下给浇的软了下去。
愣愣的看着身下那同样已经清醒过来的女人,张了张,他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这种尴尬,可惜话到嘴边,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你说吧,对不起,我不该侵犯你,我错了,你说这特么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要不是这一桶水,估计两人的好事早就成了。
无奈之下,秦晁北愤恨的抬起头,眼神中更是透出恐怖的杀意,死死的瞪着上面的大耳兽,虽然天太黑,看不清它是什么表情,但秦晁北知道,这货一定在笑,猥琐的再笑,****的在笑,王八蛋,我要杀了你,等着。
感觉到秦晁北那吃人的杀意,大耳兽立马装出一副严肃的摸样,用一种很诚恳语气说道‘主人,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打扰到你的好事的,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我想如果我不阻止你的话,我还怎么当你的宠物呢,试问,我两相亲相爱这么多年,眼看着你就要铸成大错,难道我这个身为宠物的,还能由着你去么’
‘相····相亲,相你大爷,你给老子下来,老子灭了你’这一刻的秦晁北也不再装冷酷男了,脱口就是脏话骂了出去,现在这种情况,你可叫他怎么收场啊,不上不下的,尴尬死了,绕是他脸皮够厚,也向当场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得了。
‘噗嗤····呵呵···哈哈·’
这边,浑身不着一丝寸缕的松本乱菊,一听见秦晁北骂娘了,顿时笑了,笑的花枝招展,她也彪悍,也不顾自己裸露在外的羞涩,直接吃果果的单手唔嘴,大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更是百花齐放,直看的秦晁北小腹又是一股欲火蹭蹭往上冒,老脸一红赶紧瞥过头去,不敢再看。
果然啊,光棍的熟女,惹不起啊,把她惹毛了,这不要脸的事,肯定会做的比男人还绝。
她也光棍,见事情都这样了,直接大胆的说了起来‘哟,我亲爱的主人,你刚刚不是很威猛的么,差点就把人家那什么了,现在怎么耸了,人家还没舒服够呢’
说完,她还阮媚的向秦晁北抛了一个媚眼,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最后更是伸出一只冰冷的小手摸在了秦晁北那壮实的胸膛。
‘是哦,主人哟,你还是先解决你下面的麻烦在来和我谈吧,那什么,我先闪了,有空再聊哈’大耳兽没心没肺的说了声,随后呼啦一下就逃离的现场,让秦晁北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看这大耳兽翩然的离去,秦晁北心里没由来的闪过一丝轻松,好吧,以后再收拾你,现在先把面前的麻烦的解决先。
‘你···咳咳···那什么··别闹,先把衣服穿上··’假装咳嗽一声,秦晁北虚伪的拿过两人衣服说道。
所以说啊,尴尬,有时候真的想让人去死,这种时候,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嗯···好啊,你帮人家穿’松本乱菊大大咧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背对着秦晁北,静立着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示意对方帮他穿。
看着那一头金黄的发丝以及那一身光滑细腻,如白玉般光鲜美丽的背部,理亏在先的他,只能无奈的拿起对方那宽大的和服给她穿了起来。
期间,自然是免不了少许的身体接触,特别是当秦晁北拿结实强壮的小腹接触到对方那对白皙圆润的丰臀上时,那触感都差点擦枪走火,还好他定力够强,否则,指不定,这下又得玩完。
几番折腾,终于替对方穿上了衣服,秦晁北内心渐渐的松了一口大气,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随后,他理也不理,在那边笑嘻嘻看着他的乱菊,自顾自的快速套起了衣服,繁杂锁碎的风衣,穿起来那叫一个麻烦啊,足足几分钟他才堪堪穿戴完毕。
‘咳咳,那什么,我们离开这里再说’恢复了冷漠的表情,秦晁北依然尴尬不止。
‘好啊,人家随便喽,是不是要去房间里呀,然后在找张床什么的,对人家那什么那什么呀’看着秦晁北那副仿佛死了爹妈般的苦逼脸,松本乱菊,饶有趣味的调戏了起来。
‘噗····咳咳···’秦晁北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就喷了,呵呵,想不到她这么聪明,是的,他确实想去找床来着,当然不是和她睡,而是让他睡,至于他么,奶奶的,他今晚就没不打算休息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捅出这么大个事,总得有个人担着吧,毫无疑问,大耳兽就是那个最佳人选,为它默哀吧。
‘废··废话少说,跟我来’恢复了冷漠的面具,秦晁北哪是那么容易摘下来的,但又不敢直面这个屡次让他出糗的女人,只能用背对着她,冷言冷语的说道。
‘哼··好挖,走就走,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话说,你刚刚没吃到,现在肯定很后悔吧’眨了眨美丽的眼眸,松本乱菊气哼哼的说道,随后她又很八卦的问起了秦晁北的想法。
听到这里,前行的秦晁北身形突然顿了顿,然后又恢复了,只不过这次,他不在说话,只是默默的在前面领路而已,也许,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才好,只是这,女人,未免也太过没羞没臊了点吧,不穿内衣裤也就罢了,而且还这么八卦,你前世是乌鸦转世么,你丫的身为一个女人,你的节操何在。········
穿过几条黑黑小路,两人来到了房间里,进了门,秦晁北偷偷的大量了一下小鸠所在的位子,发现其仍旧还在熟睡中,不由轻轻的松了口气。
不对丫,我为什么要松口气?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男欢女爱这是很平常的事啊,只是为什么我总有股背着自己老婆偷情的感觉呢,这,这不科学啊,她也不是我老婆啊,我至今为止可是连她亲都没亲过唉,怎么地就这般奇怪呢?嗯,嗯,一定是我想多了,我秦晁北最恨的就是女人,怎么可能和女人产生感情,厌恶还来不及呢,擦。
指了指另一边的床位,秦晁北冷声对身后的松本乱菊小声说道‘看见了么,那是我的床,今晚你就睡那,但警告你,不要打扰到她’说着他又指了指睡在一旁的小鸠‘因为,她是个病人,受了很严重的伤,就这样,先睡吧,稍后的事,明天再来处理好了’吩咐完毕,秦晁北理也不理,还傻愣愣看着他的松本乱菊,轻轻的就从房间里退了出去,随带关上了门。
‘纳尼,这就完了么,我··我还以为后面应该还有更激情的事要坐呢,怎么这样,你搞的人家这样不上不下的,难道要让人家自己来么?’等到秦晁北都走远了,松本乱菊才算是反应过来,看着漆黑一片的小屋以及那一架小小的单人床,内心居然生出一股委屈,其实,何止是秦晁北被弄的不上不下啊,她也同样是如此,这事情做到一半,谁不恼火啊。
出了房门,秦晁北的脸色,立马转变成阴狠,死死的咬着牙齿,愤狠的自言自语起来‘这次,老子要你生不如死,给老子等着,我不抽你的筋拔你的皮,你真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吧,哼哼,不要以为跟着我久了我就不能收拾你了,这次,定要你明白,谁才是你主人,看来,上次打的还不够·············’
越说越起劲,秦晁北直接顿着召唤兽与宿主的联系,开始寻找了起来,你跑吧,你就跑吧,我看你能跑出多远。
面对秦晁北这滔天的怒火,不知道大耳兽该怎么来把他熄灭呢,只怕这次麻烦了。
至于大耳兽,此时,它正在疯狂的逃跑当中,不知怎么地,刚一出基地,它就被一群黑衣人给围上了,扬言要抓它回去研究,所以喽,现在它又不能变身,只能死命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