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说什么嘛,为什么要想?难道谁你是还没有想好怎么样编故事吗?”灵儿的那张嘴可是一点也不饶人的,就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总能找到刺下去的位置,根本就让人没有办法逃避。
现在这个三喜遇上了灵儿,可算是寻着对手了,任凭三喜在皇宫里面的经验是多么的老练,任凭三喜懂得如何的应对所有事情,可是在灵儿的面前仿佛就是不好使,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办法和皇宫里的其他丫头宫女们去比。
“瞧灵儿姑娘说的,就算是奴才骗天骗地也不敢欺骗您与主子呀!”三喜见灵儿一副怀疑他的模样,于是立刻说道,“奴才刚才说过了,是因为这个事情实在是说来话长,奴才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而已!”
“那就有什么说什么吧!”锦儿见到三喜被灵儿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于是对着三喜说道,“灵儿,三喜公公可是个实诚人,你也不要再为难他了!”
“是是是,格格就是心地好,那奴婢就看在格格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吧!”灵儿立刻回答着说道,原本是要从三喜那里将事情的全部给弄个一清二楚的,但是现在锦儿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好再询问下去了,反正那些珠宝首饰锦儿都说给她了,对她而言收获已经不小,别的什么也喝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因此她只能选择不再询问什么了。
“主子,要没有什么事情吩咐的话,奴才这就会储秀宫复命了,皇后还在候着奴才的回话呢!”三喜见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立刻在锦儿的面前说道,眼下灵儿没有因为那些珠宝首饰的出路再找他的麻烦,那他自然是选择立刻离开了,免得到时候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收拾。
“那你先去吧!”锦儿知道三喜的难处,也不想为难三喜,在听到三喜想借机会开溜时没有多想什么就立刻允准了。到底这个家伙是皇后身边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太久也不是很合适,早点回去复命也好,免得再发生什么事情。
三喜一听这话,立刻迫不及待的朝着外面走去,一副逃之夭夭的模样,生怕被灵儿再逮住问着问那的,在灵儿的面前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应对了。
“格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奴婢怎么觉得您和那个三喜都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奴婢!”灵儿在见到三喜离开后,整个屋子里都剩下宝月楼的人,这才询问锦儿道,看来之前她不再追问三喜完全是看着锦儿的面子,现在三喜已经离开,她当然还是要询问出个大概的,否则她就算是拿了那些珠宝,恐怕也没有办法心安理得了。
“那些都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锦儿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出来,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灵儿的好奇心,这个灵儿可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不让她知道她肯定会询问个没完没了,锦儿可受不了她这样折腾,这才将实话给说了出来。
反正宝月楼里没有什么外人,就算是这些事情被灵儿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到底是自家人,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什么的,多少对锦儿也算是有所帮助的。
“什么?格格……上次皇后娘娘的赏赐您都没有……这次怎么?”灵儿还是很难理解皇后娘娘送给锦儿的赏赐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总之她觉得事情不是那样的简单。
“之前三喜公公来找我说是茶奉司林公公要我去茶奉司当差,结果他没有带我去茶奉司,反而……”锦儿说着将自己与三喜走进陌生走廊与皇后见面到皇后馈赠珠宝首饰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呀!”灵儿听了感到很吃惊,怎么也不敢想像一向与他们不对付的皇后娘娘会对锦儿与三爷的事情这样上心,但是这一切都是出自锦儿的嘴,自然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灵儿找不到任何怀疑的理由,“这样说皇后娘娘对格格您还不错,至少她比那个德妃娘娘要好得多!”
说起来德妃与锦儿的交情远远要超过了皇后娘娘,但在三爷与锦儿这个事情上,德妃却一直持反对态度,甚至不惜让锦儿自己去劝说三爷与那个叫什么苏亚的人结婚,这种残忍的事情在灵儿看来是处处针对锦儿的,灵儿自然对德妃之前的好感都付诸东流了,然而皇后娘娘就不同了,她能够在锦儿最无助的时间同情锦儿与三爷,不管其他的什么,单就是这一点,灵儿也觉得皇后娘娘要比德妃娘娘来得更有人情味。
“这话可不能乱说!”锦儿听到灵儿这样说话立刻阻止着说道,在皇宫里面的这两位娘娘他们是一个也得罪不起,更别说其他的什么了,“你真以为皇后娘娘是真的同情我与三爷吗?”
“难道不是吗?”灵儿满是疑问,似乎觉得锦儿是不是对皇后有所偏见,毕竟在她看来皇后娘娘现在还是向着锦儿的,“奴婢不懂什么大道理,奴婢就知道皇后娘娘没有落井下石,可是那个德妃……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皇后心里是有着自己一套小九九的,她这样关心我与三爷的事情、而且还给我备上这样一份大礼,目的就是想挑起我与三爷和圣德宫的矛盾,造成三爷与德妃娘娘母子间的不合,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帮着咱,可实际上是为了帮着太子稳固地位而排除异己,铲除三爷的所有对手!”锦儿的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对于皇后的这些算计,她造就了然于胸,之所以接受皇后的馈赠完全是因为她需要麻痹皇后他们,借机保护好三爷的利益,为了三爷她既然可以牺牲掉自己的幸福,那么她自然肯为三爷付出所有。
“您是说皇后……那咱该怎么办呀?这个事情要是被皇后察觉咱收了东西部照着皇后意思做事情的话,皇后能饶过咱么?”灵儿听锦儿将话已经说了个明白清楚,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处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