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三爷见到锦儿那一脸恐慌的样子,像似做了什么坏事被发现了一般,于是立刻板起面孔,两只眼睛犀利的瞪着林公公,“林德全,你这狗奴才是不是说本贝勒吃了熊心豹子胆,打扰你休息了?”
“不……是奴才吃了有眼无珠,不知道贝勒爷竟然会深夜光顾奴才的茶奉司,奴才该死!”林德全这个时间才接着屋子里的微弱灯光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三爷,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起来,慌乱之中本能的跪在地上认错。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三爷冲这这个狗奴才大声吼叫道,俨然在找林德全麻烦。
“奴才说罪该万死,奴才不知道是贝勒爷光临奴才这茶奉司,奴才该死,奴才万死!”这下子将林德全给吓坏了,担心三爷为了刚才的事情要了他的小命,毕竟一个阿哥要一个奴才的命,那简直比道菜园子里去拔颗白菜更加轻易。
“你是罪该万死,这皇家的茶奉司什么时间变成你的了?”三爷怒喝道,他觉得自己必须先声夺人,否则这奴才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还当他这个主子好欺负呢。
“贝勒爷饶命,奴才说错话,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林德全一听三爷这话,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一边在三爷面前求饶,一遍伸出自己的手掌重重的给自己张嘴,他很清楚自己不做这些的话,死亡这个词很快就会应验在他的头上了,他可不想当这样的冤死鬼,因此他的掌嘴声很激烈,粗糙中带有几点麻子的脸被他自己抽的通红却不敢有半点怨言。
“好了,本贝勒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今天的事情不准给我说出去,否则就算是我想绕你,我手底下的人也不会饶过你!”三爷听到那一声声的抽打声,觉得已经将那奴才治服了,这才敢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奴才谢贝勒爷不罪之恩!”林德全不禁擦了下额头不知道什么时间冒出的冷汗,倒吁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像瘫软了一般,没有了半点力气。
“还不快点滚!”三爷见这家伙既然知道错了,不但没有离开,而是瘫坐在地上,于是再次吼叫道。
“喳……”林德全哪里干怠慢,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应声就打算出去。
“等等……”突然三爷叫住他,然后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块玉佩,朝着林德全扔过去,“锦格格不是宫里的使唤宫女,她是本贝勒的女人,要是发现你今后有对她不利举动的话,休怪本贝勒收了你这条狗命,拿去……”
“奴才……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林德全接着三爷丢过来的玉佩立刻回话道,心里却一直在发抖。
这三爷实在是厉害,几句言语有松有弛、恩威并济,弄得他不敢有半分背离三爷意思的想法,只能无奈的听从三爷吩咐。
林德全接过玉佩不敢有丝毫的耽误,就立刻朝着外面走了出去,生怕他再继续呆这里会惹来三爷的不满。
“你混蛋!”锦儿说着扬起自己右边玉手朝着三爷就要抽打下去,“我什么时间成为你的女人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无中生有的?”
这家伙说话从来不顾忌别人的感受,只管自己痛快的,她要是不抗争一下,还不定他下次会将她与他的关系说成什么样子呢?反正现在她已经觉得很糟糕了,要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惹上麻烦的。
皇帝反感宫里的侍从与阿哥们之间有什么,这一点皇后清楚、德妃也明白,锦儿虽然身在其中当局者迷,可这攸关自己名节的事情,她也不可以纵然他乱来。
可是锦儿的手还没有打下去,就被三爷给抓住了,并被三爷温柔的握在手里呵护着:“生气了么?我知道这话我不应该乱说,可要是我不在那狗奴才的面前将话给说清楚了,那狗奴才今后还会对你不利的,你知道吗?在你进到这个茶奉司之后,我就安排人随时禀报关于的情况,所以你受到皇额娘派来教你宫里规矩的男女怪物刁难、林德全的处处针对,我都了解,在我听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般难受,可是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情!”
三爷的声音有点低沉,发音处不禁然的微微颤抖,整个脸上充满的都是愧疚与自责,看的出他是真的好担心锦儿的处境。
“傻瓜,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茶奉女官,才不能出众、艳不能压倒群芳,你堂堂一个贝勒爷用得着对我这样吗?”锦儿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话给感动了,尽管在言语上依旧保持着刁钻,但声音与语句上却没有了之前那种韵味,竟然忘记了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任由他继续呵护着。
“不,你对我而言不是什么茶奉女官、爷不是什么才不能出众艳不压群芳的庸俗女人,你是我的唯一,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你了!”三爷立刻辩驳着说道,他不清楚自己要怎么说才能让锦儿明白他的心,可不管怎么样他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弄虚作假不是他的为人。
“三爷……”锦儿的声音有点沙哑,可眼睛却不知不觉的有点湿润了,竟然不知不觉中扑向了三爷的怀抱,享受他带给她的温暖。
“真希望我们可以永远这样……”三爷有点喜出望外的感觉,立刻抱紧锦儿。
“假如你当不了太子、你愿意和我离开皇宫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吗?”锦儿感觉自己在皇宫实在是太累了,一直期待离开皇宫的她此刻看着三爷,希望三爷能立刻答应她。
“我……”三爷没有思索,正要说话的时间,可只说出了个我字,就听到林德全在外面大叫皇后娘娘驾到。
屋子里的两个人惊恐的推开对方,有点无错的看着门外,担心皇宫里的风浪再次将他们两个给席卷进去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