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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孝子孙求神医,难觅医心良方

第二天晌午,郎中请回来了。那是一位银发白须、鹤发童颜的老郎中,看上去虽有一些年纪,但一双眼睛目光炯炯,步履轻盈。

关严年鹤的屋门打开后,老郎中轻步跨了进去,严年鹤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老郎中,站在郎中旁边的严丰田看着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的严年鹤,清了清嗓子说道:“爹,我们从城里请来一位神医,帮你看看……”话还没说完,严年鹤颤抖着抬起右手指着老郎中,一边向后退着一边大吼道:“你不要跟着我!我不背你!你不要趴在我的背上!……”

躲在老郎中和大少爷严丰田身后的四少爷严丰贵,见到严年鹤这副惊恐的模样,缩着脖子退回到了屋外,拽着站在门外的严丰华就要走。只听屋里的老郎中声音洪亮地说:“严老爷,不是你把我背来的,我们是老朋友了,老朋友来了你还不赶快请我坐下?来,来,把手伸给我。”

站在门外的严丰华双眼含泪甩开了严丰贵的双手,和丫鬟红菱一前一后跨进了屋子,只听老郎中还在说着什么,但严年鹤又高声吼了起来:“锤子!铁钉!鬼啊!不要……”

过了足有一个时辰,老郎中才从严年鹤的屋里出来,严丰华和红菱在前引路,严丰田紧跟在老郎中身后,严丰贵早已不知躲到哪去了。几个人径直向钱老夫人住的房间走去。一路上,老郎中满脸疑惑,一言不发。

在钱老夫人的屋里坐定,客套了几句之后,老郎中又陷入了沉思。严家其他几个儿子和两位姨太很快都到齐了,一起盯着脸色凝重的老郎中,还是钱老夫人先发话了:“老神医,您看我家老爷得的这是什么病?您看得如何医治?”

老郎中从疑惑中清醒过来,愣了一下,接着环顾了一下周边所有人,慢慢说道:“老夫人,恕我直言,严老爷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病,不是一般的疯癫。不知这几天你们可听清严老爷都喊叫了一些什么?我一进门可是听到了严老爷在喊背着什么人,大叫什么锤子、铁钉之类……”

不等老郎中说完,年轻的三姨太柳氏连忙插话道:“哎呀,老爷经常做梦,大喊大叫,不让什么人跟着他,还不许什么人趴到他背上。我经常被他这些梦话吓醒。”

二姨太王氏接着说道:“可不是嘛,我们家的锤子、钉子等等这一些东西,都不知被老爷藏到哪去了……”

钱老夫人白了两位姨太一眼,站在王氏身边的严丰华赶紧偷偷扯了一下王氏的衣襟,柳氏、王氏连忙把嘴闭了上来。

老郎中接着说:“老夫人,那老朽就直言了,严老爷像是中邪,或者说是中了魔咒。我可以为严老爷开几副震惊安神之药,但难以祛除病根儿,还得对症下药,老朽有一拙见,请老夫人三思。”说到这里,老郎中停了下来,又环顾了一下屋里所有的人。

严丰田看了看屋里的人,接话道:“老先生,请您直言无妨!”

老郎中刚要开口,却把目光转向屋门口,紧盯着屋门口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稍微停了一下后高声喝道:“屋外何人?进得屋来又有何妨!”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目光向屋外看去,但屋外却好像什么也没有。严丰田和严丰登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严丰贵也跟在后面怯生生地站到屋门口。

三个人站在屋外东西看了一遍,屋外是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严丰贵满脸惊疑地回过头来,冲着屋里所有的人两手一摊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严丰田抬手指着屋檐,惊叫道:“啊!什么东西?”

严丰登、严丰贵抬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怪物的一条足有三尺多长的灰色尾巴耷拉在屋檐上,被严丰田这声高叫吓得迅速向屋顶爬去。

严丰田、严丰登、严丰贵连忙向院子里退着,抬头向屋顶看去,但却只看到一条长长的灰色尾巴在青瓦上左右摆动着,向屋顶快速跑去,根本看不到是什么怪物的尾巴,或者说只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在屋顶上跑着。

这条尾巴跑到屋脊上停了下来,接着高高竖了起来,左右摇动了几下,突然化作一股青烟,直向空中飘去。

三兄弟站在院子里被屋顶上这一幕惊呆了,直到这股青烟在空中消失了,才目瞪口呆地相互看着,似乎都不相信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

这时,严丰荣、严丰华搀扶着钱老夫人和屋里其他人都来到了院子里,一起抬头向屋顶看去,但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严丰富大声问了句:“什么东西?在哪里?”。

惊魂未定的严丰田急忙向严丰贵、严丰登分别使了个眼色,站到钱老夫人的面前,轻声说道:“是只野猫,跑走了!”

刚从屋里出来的这些人,听严丰田这么一说,满脸的紧张这才松弛下来,又开始往屋里走去。而那个老郎中却目光炯炯瞪着严丰田看着,接着又看了看严丰登、严丰贵,严丰贵连忙把头低了下去,避开了老郎中的目光,老郎中最后又向屋顶看了一眼才随众人向屋里走去。

一群人重新回到屋里坐定后,严丰田三兄弟才走进屋来,但却不时地偷偷回头向屋外看着,五少爷严丰荣觉察到了肯定是有什么事,向站在钱老夫人旁边严丰华递了一个眼色,兄妹二人悄悄溜出了屋子,严丰荣在严丰华耳边低语了几句,二人急步朝关严年鹤的屋子奔去。

此时的严家大院儿是出奇的静,不知是什么时候严年鹤不再吼叫了,整个大院儿不见一个人影。

严丰荣、严丰华刚走近关严年鹤的那座屋子,发现站在屋门外的那两个壮汉不见了,本来在屋里大吼大叫的严年鹤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屋里屋外静悄悄的。严丰荣正感到纳闷儿的时候,严丰华“妈呀”一声躲到了他的身后,严丰荣停住脚步,瞪大眼睛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什么异常也没看到,扭头再看把头埋在自己后背的严丰华,大声问道:“丰华,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看到什么了?”

严丰华胆怯地抬起头朝那间屋子的屋门看着,接着哆里哆嗦地抬起右手,指着屋门口结结巴巴说道:“五……五哥,你……你看,屋门口飘着两个骷髅!”

严丰荣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仔细看着那间屋子的门口,可是什么也没看到,他刚要再问严丰华,突然脑子里闪过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说有许多怪异的事情,只有未成年的孩子和未出嫁的女子才能看到。难道真有这种奇怪的事?

他扭头低声对躲在身后的严丰华说道:“丰华,别怕!我什么也没看到,你指给我看那两个骷髅在哪里。”

严丰华从严丰荣后背露出半张脸,刚向屋门口看了一眼,又“妈呀”地叫了一声,拽着严丰荣就要往回跑,并喊道:“他们飘过来了!”

可是严丰荣还是什么也没看到,但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两只脚好像被钉在了地上,任凭严丰华不管怎么拽,怎么拉,就是挪动不了半步。而此时的严丰华脸色大变,惊恐不已,但也是只有手和身子在乱动,脚却不管如何用力,就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眼睁睁看着两个骷髅飞到自己身边,又围着她和严丰荣转着。

这时的严丰荣才感觉到了有一股凉风把自己和严丰华围住了,两个人背对着背高声喊叫着。有几个家人先是听到了他们兄妹的喊叫,正向这边跑来,留在钱老夫人屋里的人们也听到了喊叫,严丰田、严丰登、严丰富、严丰贵最先冲了出来,跑在前面的严丰登见此情形,大声呵斥道:“大胆!还不快快住手!”

其他所有跑过来的人都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看到了严丰荣和严丰华背对着背站在那里高声喊叫着,其它什么也没有。但随着严丰登那声呵斥,只见严丰荣、严丰华不再喊叫,接着瘫坐在地上。

人们还没有来得及把目光从严丰荣、严丰华身上移开,只听到关严年鹤那间屋子门前又传来“啊啊”的怪叫,大伙儿又一起朝屋门口看去,只见原来守在屋门口的那两个壮汉被从空中丢了下来,像两只口袋“咕咚”、“咕咚”两声跌倒在门前。人们再抬头向上看去,空中是什么也没有,不知道这两个壮汉是被什么从空中抛下来的。有几个家人冲了过去,发现那两个壮汉已经不省人事。于是,严家大院儿大呼小叫乱作了一团。

等严丰荣、严丰华从地上站起来,兄妹二人不顾一切地朝关严年鹤的屋子冲去,打开屋门冲进屋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严年鹤根本不在屋里。

严丰荣转身跨出屋子,蹲到那两个壮汉身边,盯着这两个壮汉看着。围上来的家人,有人掐两个壮汉的人中,有人高声喊着他俩的名字,有一个家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提来半桶凉水,严丰登接过凉水,朝着其中一个壮汉的头上、脸上泼了下去,那个壮汉打了一个冷颤,慢慢睁开了双眼,脸上挂满恐惧,吃力地抬起右手向东指去。

严丰荣起身向东面的花园跑去,严氏兄弟和几个家人紧紧跟在后面。一群人刚跑进花园,就远远看到严年鹤嘴被用麻布塞着,被五花大绑着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两腿还在不停地胡乱蹬着。

严氏兄弟冲上前,七手八脚把严年鹤放了下来,松开绑掏出麻布,严年鹤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哇哇”怪叫着,而整个花园里不见其他任何人影。严丰田试图问清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切又都是徒劳,两个壮汉和严年鹤都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钱老夫人屋里跟出来的老郎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等看到严年鹤被找了回来和那两个壮汉没事之后,又默默陪着老夫人回到屋里,严丰田急急忙忙跟了进来。

老郎中捋了捋白须,对钱老夫人慢慢说道:“老夫人,赶快请人做一番法事,驱驱鬼神吧!严老爷的病不是吃什么药的问题,严家好像要出大事。再请问,严老爷今年高寿了?”

严丰田怯生生地答了句:“七十有三了。”

老郎中长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钱老夫人和严丰田都听明白了老郎中的话,疑惑地看着老郎中,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老郎中开好药方准备向外走时,突然又好像很无意地说了一句:“恕老朽直言,严家可曾做过什么亏心之事?或者严老爷有什么没有还上的愿吗?”

钱老夫人和严丰田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刚从外面跨进屋子的严丰荣和严丰华听老郎中这么问,相互看了一眼,又急忙从屋里退了出去。

当老郎中和众人站到院子里的时候,又听到严年鹤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老郎中扭头向严年鹤住的屋子看了一眼,叹着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还是严丰贵赶着马车去送老郎中,严丰田在家中开始张罗家人准备烧纸、香烛之类的东西,严家五少爷严丰荣看着老郎中登上了马车向村外走去,他急忙转身和严家小姐严丰华一前一后跑进了大门口对面的一条胡同。

当严丰贵赶着马车出了严家庄,刚走到严家庄村南小河南岸树林旁边,就看到严丰荣、严丰华远远地站在马车必经的大路旁边等着,等马车靠近了。严丰贵大喊了一句:“五弟、丰华,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严丰荣没有理他,而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大路中间,对着老郎中说道:“老先生,我刚才看到了您在我们家有什么话一直不好说,为救家父,请您直言吧!”

老郎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严丰荣,又看了看紧跟着跪倒的严丰华和赶车的严丰贵,叹了口气说道:“难得你们一片孝心啊!老朽只是一介郎中,只应帮人看病抓药,不敢泄露天机啊!”

见老郎中还是不肯直说,严丰荣“咕咚”一声把头磕到了地上,大声叫道:“老先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有一种预感,我们严家正要经历一场劫难,老先生,求您了!无论如何请您明示一二。”

老郎中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上前想要扶起严丰荣,说:“这位少爷,不瞒你说,老朽也看到了这场劫难就要来了,但老朽说不明白,其中的天机更是难以参透,老朽只能再多说一句话,说得不好你们兄妹可千万不要怪罪于老朽啊!”

“请老先生明示。”严丰荣又磕了一个头说道。

老郎中低头伏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严家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之事?冤有头,债有主,可能是要债的来了。少爷,三十六计走为上,赶快悄悄离开这座庄子吧,这里没有人能逃过此劫!”

严丰荣木木的跪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严丰贵牵着马车绕了过去,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严丰荣和严丰华,嘴里说道:“丰华,你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跟着瞎胡闹什么!”接着又嘟囔了一句什么,老郎中和严丰荣、严丰华都没听清楚。

等严丰荣和严丰华从地上站起来时,老郎中和严丰贵坐着马车已经走远了,大路旁边的树林里突然传出了一阵阵乌鸦“哇哇”的怪叫,严丰荣好像还沉浸在老郎中的那些话里,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乌鸦的叫声,严丰华却只感到一股寒流从自己的头顶凉到了脚底,她打了一个冷战,扭头向树林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黑影在树林深处一闪,她急忙再仔细看了过去,黑影却已经不见了,眼前只有密密麻麻、荆棘密布、野草丛生的一片野树林,耳旁还在回荡着乌鸦那阵阵让人胆战心惊的怪叫。

傍晚时分,严年鹤在那间屋里已经喊叫累了,昏昏沉沉睡着了。严家老小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所有准备好的烧纸和香烛都被抬到了位于庄子中央的严家祠堂,严丰田先把蜡烛点上,又把点着的香插到香炉里,最后才把堆在地上的烧纸点着。一群人跟着严丰田刚跪下准备磕头,一件可怕的事发生了。

天空突然出现一片乌云,压在了祠堂的上空,一阵狂风呼啸着直吹进了祠堂,被点着的蜡烛先被吹灭了,接着地上已经燃烧起来的烧纸被狂风卷了起来,马上又变成了一条“火龙”,在祠堂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扭动着、飞舞着。“火龙”先是绕着祠堂正北的供桌、香案上下窜动了一周,把插在香炉里的几柱高香吹倒了。接着又飞到跪倒在地被吓得呆若木鸡的人群面前,在人们眼前停了一下,像是要看清每一个人长了一副什么模样似的,然后又在人群当中来回串了几趟,最后绕着人群转了一个圈儿,又直接飞出了祠堂,在祠堂前的空地上如同一股龙卷风,扭动着、旋转着直向天空飞去,一头扎进了罩住祠堂的那片乌云里。

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彻底惊呆了,如同魂魄被锁住一样,都僵硬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点儿。直至看到“火龙”飞上天之后,几个胆小的“妈呀”地叫着,拔腿想往祠堂外跑。

这时,从乌云里发出了“哈哈”的狂笑,伴着狂笑声三道闪电直接击打到祠堂的屋顶上,那几个已经跑到祠堂外的人又惊叫着跑了回来。

接着,那片乌云又张开一个大口子,无数黑乎乎的东西“咕咕”怪叫着被从乌云里吐了出来,直甩到祠堂的屋顶和院子里。祠堂里的人起身低头仔细一看,满地密密麻麻的都是一层鼓着大肚子的癞蛤蟆,被甩到地上之后还在继续张着大嘴“咕咕”怪叫着,四处乱爬着,有一些直接向祠堂里面爬来,祠堂里的人们急忙向后退着,再抬头看祠堂上方那片乌云,只见那片乌云“哈哈”狂笑着飞走了。

从祠堂回来的路上,严丰登恶狠狠的告诫所有的人:“回家之后,谁也不许提在祠堂里发生的事,否则的话,我割掉他的舌头!”

严丰田回到家就病倒了,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接着就开始发起高烧来,一家老小围在他的床前忙活着。三更天时,钱老夫人拄着拐杖在严丰华的搀扶下来到了严丰田的屋里,叹着气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已经年过半百的儿子,用手刚一抚严丰田的额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严丰田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说话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到算账的时候了!哼哼!良心何在?天理何在?谁也逃脱不了!”

严丰华被吓得张大嘴盯着严丰田,钱老夫人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哆嗦着双手拄着拐杖站了起来,眼睛直盯着眼前的儿子。稍一停顿,双手把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戳了几下,大声呵道:“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就去找谁,不许在我严家祸害人!你要敢动我儿子半根毫毛,严家让你永世不得超脱!”

本来嘴唇还在嚅动的严丰田一下子把嘴闭了上来,严丰华和围在旁边的几个人只感到毛骨悚然,冷汗从脊梁沟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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