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嘟起嘴,喃声道:“你惹我伤心的账……怎么算?”
见她松口,靳狂放下心,邪邪的笑。“任打任罚。”
颜夏思索片刻。“那好,我要罚你……不许碰我。”
“哈?”
“在我消气之前,你不许靠近我。”这样,他就不会发现她的异常了。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靳狂看到颜夏嗔怪的眼神,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唉,听你的,不碰就不碰,我出家当和尚算了!”
颜夏拭了泪,露出一丝柔笑。
靳狂看她泪痕未干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又爱又怜。这女人要不是爱上他,会因一句分手难过成这样?
靳狂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谁知,颜夏猛然后退,撞翻了矮柜。靳狂微微一愣。
颜夏心脏一紧,掩去眼底的慌乱。“一诺千金,不许犯规!”
靳狂望着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可怀疑的理由。“哦。”
***
老伍最近赶潮流,玩起新鲜物。他在郊区圈了一块儿地,开了个野外营地。周末可以到那里露营、烤肉,里面设专门打猎的围场,并且提供野战的装备。
对外营业之前,当然要先招待自家兄弟。
靳狂这帮野人都是一刻不练拳头就浑身痒痒,听说那地方可以真枪实弹的玩,个个兴奋的像猴子,缠着颜夏让他们放假,连一向严肃的傅恒都来凑热闹。
颜夏把这个项目列入员工福利,从业绩突出的员工中选出八十人。这是“狂集团”有史以来第一次集体活动,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向露营地前进。
这天,天气特别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颜夏坐着靳狂的车,趴在车窗上,同样心情飞扬。
她把大婶发髻解开,绑成马尾,鼻梁上的眼镜也除去了。上身是黑色棉衫套一件短款外套,下身一条黑色牛仔裤,纤细的身段一览无遗,尤其胸部明显的孤线被平坦的小腹衬的更加突出。
靳狂好几次走错路,就是因为看她看痴了。守着这么一个尤物,能看不能吃,真是天大的折磨啊!
“靳狂,幕天席地的感觉是什么样?”颜夏笑吟吟的望着蓝天。
“原始。”幕天席地……嗯,再加一对原始状态的男女就更棒了。靳狂想入非非。
“你以前在森林里打过野战吗?”
“嗯。”
“好玩吗?”颜夏像个好奇宝宝,眨着眼睛望着他。
“那有什么好玩的。”靳狂看了她一眼,笑道:“以前我们没钱,装备比敌人差,经常被人追着鼠窜,我、程昀、老伍,那会儿在深山被围了半个月,后来他们估摸着我们饿乏了,开始扫荡,殊不知我们早就沿路设下陷阱,一个人也没放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