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的亮了。
我看看时间,六点半了,我看着怀里沉睡的刘洋,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她虽然这个时候睡在我的身边,可是却是属于别人的女人,我为了自己的痛快和一种病态的心理,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虽然有的时候有点猥琐,可是至少还算是个好人,可是在半天之内,我出卖了公司的机密进行犯罪,接着和一个有夫之妇发生关系,破坏人家的家庭。
我忽然觉得我挺可耻的,人,总是以为自己有多光明正大,可是实际上自己远远没有相像中的那样坦荡。
我一低头,看到刘洋看着我,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来了。
她笑了一下,然后爬到我身上,用手臂支着头,说:“在想什么?”
我冲她笑了一下说:“没想什么,也刚醒来。”刘洋说:“那聊聊天吧。”
我说:“好啊,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摇着头说:“我不说,我想听你说。”
我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刘洋嘻笑了,拿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说:“这样知道说什么了吧。”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顺势又抱了她入怀里,刘洋笑了说:“我知道你一定想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我也猜想,以后肯定会让你得手的。”
我问:“为什么?”刘洋摇头说:“只是一种感觉。”
我低头吻了她一下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让我得手,让我苦等。”她伸手摸了我的脸,说:“因为,因为我也不知道。”说着她呵呵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翻身上马,低笑了在她耳朵边说:“那就再来。”
她看着我在撕杜蕾丝,低声说:“你想不想不用这个?”我说:“行吗?”她没有说话,扑上来只是抱着我亲,她既然是这样子了,我更不会客气。
一阵的翻江搅海之后,我喘着粗气对她说:“你明天要去买个药来吃了。”
刘洋抱着我说:“不买,有了就生下来。”我心里一惊,说:“你想干嘛?”她说:“不想干嘛,看着别人有小孩子挺好的,也想生一个看看好不好玩。”
她虽然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可是我却是心里却是别样的滋味,一时没话说。
她看了我不说话,又说:“随便说说的,那有那么容易就生就生啊,就算是有小孩了,我也不用你来养,我做个单亲妈妈也养的好。”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当口我又不好提她老公,或者提醒她有老公,想想真的是头痛。
又休息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要起来准备上班了,我去洗了脸回来,看到刘洋还在那里躺着不动。
她是不用理会迟到不迟到的,可是我要理会啊,我走过去穿鞋子,对她说:“我先去上班了,等一下你自己退房啊。”刘洋坐床上坐起来,说:“我也去。”我说:“那你赶紧起来穿衣服洗脸啊。”她嘻嘻笑了说:“我要你帮我穿。”
我拿了衣服去给她穿,忽然感觉她也好可爱的,很需要男人照顾,她在外面表现强势能干,可是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小女生而已,她比我还小一点,可是在外面,总是要照顾我。
我退了房出来,刘洋在路边等我,这里是市区,到我们上班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我在马路上想拦个出租车,刘洋说:“前面有个站牌,我们坐公交车吧。”其实我是不舍得这么远打出租的,可是我知道她一向极少坐公交车的。
我看着她,还在想要不要听她的,她走过来挎着我的胳膊向前走着说:“走吧。”忽然这样的很自然的挎着我的胳膊,让我却有些不习惯。
回到公司里,看到公司的招牌,我一下子又从那种春风得意中清醒过来了,看到公司打招呼的同事,忽然觉得好别扭,我小偷一样的坐在位置上发了一会儿呆,罗海川让我去复印个文件我都没有听到,他过来拍了我一下,问我:“一大早的想什么呢?”
我苦着脸说:“罗工,我想辞工。”罗海川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问我为什么,我只好编着理由,看的出来,他真的很不想让我走的,对我想要辞工很是遗憾,可是他又不好说什么,最后让我去找老板。
我走到蔡总的办公室门口,却又不敢进去了,想了想回到行政人事部,拿了张辞工书,那个人事MM看着我的眼光有点异样,是啊,我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现在又要走。
拿了辞工书让罗海川签名,他让我做完这个月底,于公司规定,于人情世故,我都没有理由反对。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提醒刘洋,让她去买药,别真的种上了有了,那就麻烦了。她说:“我要是不去买呢?”这个我可真的没办法,好说歹说半天,她才说可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和刘洋有了这种关系,会后悔可是只会后悔几分钟,我甚至觉得我有的时候是爱上她了,她真的是红颜知己,现在是已经上了床了的地下情人了。
以至于第二天晚上何文秀打电话给我,我忽然觉得不仅仅对不起何文秀,也对不起刘洋,何文秀快要考试了,我安慰她好好的考,哎,我现在反而觉得,她如果考上了,我可能会轻松一点。
那种事,只能让刘洋知道,何文秀是绝对不可以知道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这样过了两天,刘洋告诉我她已经买了药吃了,我已经没法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公司里上班真的是度日如年。
第二天我下楼去上班的时候,刚下楼,看到有两个人正好向楼上走,看到我拦着我问:“你是叫XXX吧?”我看着这两个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小平头,忽然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是什么人,我木然的点了点头,左边的那个人说:“我们是经侦大队的,有件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我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个时候从外面又来了三个人,把我挤到中间,那个先前说话的人说:“先到你房间里看看吧。”我转了身刚要上楼,有短信提醒,我看了一眼,是刘洋。
我还没有来的及看是什么内容呢,边上的人握住我的手,把手机抢了过去,我心里叹了口气,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五个人到我房间里翻了一下,然后把电脑主机一起带走了,我被带到经侦大队,在那里我看到了刘洋的老公,那个操盘手。
什么都不用说了,在那里呆了十八个小时,我看到蔡总和刘洋一起来的,忽然感觉她好悲哀的,老公和情人一起关到这里来了。
不过我没有机会和她有什么面对的机会,更别提说什么话了,十八个小时以后,我被送到了看守所。
后来的十多天里,我经历了人生太多的东西,首先,案发是因为那个操盘手因为违法操作了客户资金,导致损失他又还不上,让客户知道了报了案,他才进入警方视线,后来看到他忽然给我了十万块钱,我也被牵涉进去了。
那个李总急于得到Dk29项目的商业机密,他答应借一些给操盘手来渡过难关,之前他们找的是孙鹏,孙鹏怎么都不干,才找的上我,我是何等的悲剧啊。
从这里我也知道,这个和刘洋关系不大,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刘洋早在三个月前的时候,就已经和操盘手办了离婚手续,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和刘洋上了床,就是给他戴了绿帽子了呢。
这个事最主要的有两点,一是泰丰实业的损失到底有多大?这个项目是去年的,已经完成交付了的,可是一来那家德国公司和泰丰合作的时候,他提供自己的技术给泰丰就已经签了保密协议,如果技术外泄,泰丰要承担多少责任,今年本来是想和那家公司重新合作的,因为这件事,订单没有拿的到,蔡总气的爆跳如雷,这个也算在损失里面了。
二是认定问题,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可是如果真的到了最后,别人给我说,可能是三年以下一年以上的。
当然,最关键的是,如果泰丰能够不起诉我,这个是对我来说最好的结果了,对我有利的是,蔡总急于想摆脱不利的名声,不想把这件事搞的太大,想尽快结束,只有一个点,那就是赔偿损失。
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他的要求对我和我的家人来说,都是根本无法完成的,经侦队的人告诉我,蔡总提的要求是100万,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
我打定主意了,就算是坐上几年,我也挣不了这么多钱,死就死了,反正我就这样了。
何文秀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我也知道其实她走的那个时候,已经注定了结局,我后面做这个,其实是非常可笑,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