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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趋庭随笔(5)

光绪五年己卯四月二十日云:“李菊圃由山右来,盖一年查振,只身跨驴,辛苦特甚,可敬可敬。”十二年丙戌八月四日云:“李菊圃来,蔼然仁人哉。”十四年戊子三月二十五日云:“陕藩李用清,赣藩李嘉乐,皆另简。两李皆贤者,而不容于时,何也?”于二李之罢,亦致惋惜。李慈铭则甚恶用清,其《荀学斋日记》庚集上光绪十一年乙酉六月十三日,录贵州布政使李用清开缺来京另候简用之谕,注其下云:“李用清,山西平定州人,乙丑翰林,文字拙陋,一无才能,惟耐苦恶衣食,捷足善走,盖生长僻县,世为农氓,本不知有人世甘美享用也。而都中人如李鸿藻、崇绮、张之洞等,皆力延誉之,以为圣人复出。其实尺八骽捷足鬼之流,在《宣和遗事》中亦为劣驷,本非圣门所尚也。张树声素附名士为捷径,及任桂抚,遂奏请差委。用清实热中,且望得朝官清要,不乐赴广西。既奉旨发往,过天津乞合肥为疏留。合肥不许,乃赴桂。而树声已移抚广东,旋督两广,皆携之幕府,荐剡日至,遂擢惠州知府。不二年骤至贵州布政使,署巡抚。所至惟禁酒食宴会,以敝衣率僚友,而力禁罂粟,操之过急,吏缘为奸。今年(按:此下空数字,盖备访填者)民变,用清闻之大惧,急撤知县任,召还委员,且告谕民仍种罂粟。时先已下檄将往阅兵,不敢复出。将改期,署布政使曾纪泽(按:泽字为凤字笔误)强之,不得已而往。复出示言此行惟阅伍,非查办民亦事,黔人大哗。御史汪鉴列款纠之,且言其清操不足取,犹之马不食脂,生性然也,都下以为笑柄。”用清为人,纵有可訾,慈铭所论,则语涉不伦,未足以服之。兹铭嗟贫,时见于《日记》,而颇讲甘美享用,宜不以用清之耐苦恶衣食为然。其诋之之词,近于宋人《辩奸论》之以“衣夷虏之衣,食太彘之食”等语诋王安石矣。《辩奸论》成于宋人朋党风气甚盛之时,推为攻王名作,而议论实谬,有识者多非之。且疑其非出苏洵手,即慈铭亦论及。其《荀学斋日记》壬集下戊子二月初九日云:“老苏《辩奸论》,不特立言太过,文亦不高。且老苏卒时(治平二年),荆公尚未大用,何由知其后必误国?故昔贤以此论为伪作,或子由兄弟欲示其父先见之明,托辞为之。即真出老苏,亦是一时快其笔舌,以报荆公斥为策士之怨,固不足为定论。 ”三月十七日云:“考老苏此论,本自可疑,昔人多辩之。且其立言太过,荆公之学行,自有本末,其才当日亦无能及之者,无论老苏卒时荆公未有所施行,即出老苏,亦岂足为定论哉。”汪鉴所云,诚足传为笑柄,然可笑实即在汪措词之谬诞也。关于二李,醒醉生(汪康年)《庄谐选录》卷七云:“阎文介……所荐达,悉多俭刻,一时有‘天下俭一国俭’之目。天下俭者,为李公用清,相传其自原籍起复入京时,徒步三千余里,未雇一车骑,都下闻者咸大惊怪。官云南巡抚时,日坐堂皇理事,夫人即坐其旁小室中。将产时不雇接生媪,既产遂毙。公之仆怜之,为市棺稍美,公以为费,令易薄者。已而子亦死,仆更为市小棺,公叱曰:‘安用是?’乃启夫人棺纳之云。一国俭者,为李公嘉乐。其为江西布政使也,尝呼剃发者,剃毕与以二十文,已而呼问其仆曰:‘吾与此人二十文,亦得意否?’仆曰:‘外间剃发一次亦须四十文,今为大人剃头乃才二十文,殊不满所望,已垫付数十文使去矣。’公怒曰:‘吾家中剃发才须十二文,今与廿文,已大过,汝乃更私增之乎?嗣后吾不须彼矣。’盖公夫人亦能供待诏之役,不假他人手也。后二李均被言官劾去。或曰:李公嘉乐官江苏时,有县绅某公将入都,群谋赆之。公独曰:‘某公京朝官,吾辈何宜如是?’事遂已。后某公至津。一日忽出银票一纸,凡千金,遍觅其取银之肆不得,托人询之,人视之,乃不著名之小银号也。人问所从来,曰李某所赠也。人始知李虽阳却阴实赠之,且厚天他人云。”斯亦一时之传说。(用清以达官而徒步长途,正是美德。据《清史稿》,似即丁忧扶榇返葬时事,尤何可议。以是而彼惊怪,适见世风之靡耳。用清尝署黔抚,未官滇抚。二人之由陕赣藩司解职,亦非由言官劾去。)二李以俭刻闻,俭而不中礼,刻而拂人情,盖所不免,传者亦或过甚其词耳。二李人品,据闻嘉乐不逮用清,而有谓用清不孝其母者。其说云,用清在陕藩任,阖家蔬食,其母亦不获一尝肉味。偶患病,思食肉,其妻私购熟肉少许以进,为用清所见,怒而掷诸地。母遂携媳至长安县署。语知县以用清不孝状,嘱代雇车辆,俾返原籍。用清闻之,亟恳臬道首府转圜,各遣妻至县劝说,始由用清迎回藩署。巡抚叶伯英素不慊于用清,由是益恶之,故藉年终密考劾去之云。又闻嘉乐官山东某府知府时,亦禁眷属食肉,令打扫夫于署中后园种蔓菁,即以此一味为常蔬。灯油自掌,每晚各室亲舀一小勺畀之,不许添,二鼓不息灯者,必严加诃詈。尝责其妻浪费,呼役欲笞之,传为笑谈。与《庄谐选录》所云可类观也。用清《清史稿》有传(列传二百三十八)。据云:“同治四年进士,改庶吉士,出大学士倭仁门,散馆授编修,安贫厉节,日研四子书、朱子小学,旁稽掌故,于物力丰瘠,尤所留意。大婚礼成,加侍讲衔。十二年丁父忧,徒步扶梓返葬,服阕入都,仍课生徒自给。光绪三年记名御史。会山西奇荒,巡抚曾国荃、钦差大臣阎敬铭(按:阎以前工部右侍郎衔命治晋赈,固大臣而钦差者,然不可遽称为钦差大臣。以无以示别于奉颁钦差大臣关防者也)奏调用清襄赈务。骑一驴,周历全境,无间寒暑。一仆荷装从,凡灾情轻重食粮转输要道,悉记之册。深穷病源,以为晋省罂粟花田弥望无际,必改花田而种五谷,然后生聚有期,元气可复,上书国荃详论之。国荃疑晋新荒,禁烟效缓,且全国未禁,徒敛怨,说竟不行。赈竣,却保奖还京,传补御史引见有日矣。法越事萌芽,张树声以广西边防奏调,树声督两广,复调广东,任海防厘榷,洗手奉职。七年授惠州知府。境故多盗,喜博喜私斗,用清推诚化之,俗乃稍革。八年迁贵州贵西道,明年超擢布政使,署巡抚,实仓储,兴农利,裁冗员,劾缺额之提镇,禽粤匪莫梦弼等置诸法。巡阅所至,召士子讲说经传,将吏环听,相与动容。黔地土瘠,多种罂粟,畅行湘、鄂、赣、粤诸省,用清奏陈禁种之法,分区限年时,自出巡刈铲烟苗,言者疑其操之过急。十一年秋,有旨来京候简,召对犹痛陈罂粟疚国殃民状,冀可挽回万一。旋命署陕西布政使,荒燹之后,休养生息,仍严烟禁。十四年复命来京候简,遂以疾归。主讲晋阳书院凡十年。用清严于自治,勇于奉公,藩黔时库储六万,年余存十六万,陕库三十万,再期六十余万矣。所至尤措意桑棉组织,尝浚三原县龙渠,溉田千余亩。俸入不以自润,于黔以购粟六千石,于陕购万石,备不虞。郑州河决,捐工需二万两。二十四年卒。子贵阳扶柩归,以毁殇。”如所云,用清行谊政绩,乃卓有可传,大异慈铭之说,亦与江说不同,容更考之。嘉乐,河南光州人,同治癸亥进士,亦以翰林起。或谓其见恶德馨,因德馨陛见时护抚篆,省政有所改革,并绌德馨所亲云。

其述戴熙事云:“陈仲恕云,穆彰阿当国时,索画于戴醇士,戴临吴墨井山水一幅畀之,意极矜重。穆彰阿大怒,以其为水墨不设色也。谓人曰:‘戴为某优画扇尚设色,视我宁不如优人耶。’竟短戴于文宗,斥其行止不检,戴遂以侍郎降三品京堂候补,后虽殉难得予谥文节,然请建专祠卒不准。盖穆彰阿指摘其临终诗‘撒手白云堆里去,从今不复到人间’二句为怨望也。”按:此有未谛。穆彰阿为宣宗所倚畀,文宗则深恶之。道光三十年庚戌正月嗣位,至十月即严旨罪责,革职永不叙用。戴熙以兵部右侍郎引疾辞职,命以三品顶带休致,实道光二十九年已酉七月事(先于闰四月罢直南斋),非降三品亦堂,亦与文宗无涉。戴于咸丰十年庚申二月在籍殉难。(先以办团练之劳赏二品顶带。)五月文宗降谕优恤,予尚书衔,祭葬世职加等,谥文节,建立专祠,其眷属等同殉,一并旌恤附祀,事有明文,非不准建祠(穆彰阿已前卒于咸丰六年丙辰,不及知矣)。至戴氏获昝之由,欧阳昱《见闻琐录》前集卷六云:“浙江戴公熙,性高傲,不谐俗,工诗,尤精画法,名重一时,宣宗时以翰林在南书房行走。同供职者,有数人,性情言论皆格格不相入,争嫉之。尝訾毁其短,宣宗颇不悦。

值端节,发团扇一柄,命南书房写,当时未分别何人,戴得而恭敬书上。宜宗谓某某何为不书,戴某何以书之,及细阅,内有一束字,写成棘字一边,怒曰:‘胡为中不写一横,不恭敬如是,岂足称南书房之任。’命退归旧职,戴翌日遂告病。宣宗愈怒,谓其负气,即命开缺归。”所述情事,虽未尽吻合,而大体似有因。又胡思敬《九朝新语》方正类云:“戴文节在南书房时,不善事内竖,一日题画误一字,上令内竖持令改之。内竖但令别书,而不告以故。戴便别写一纸,而误字如故,上以为有意拂忤,遂撤差。”亦可参阅。(又其“謇谔类”)

云:“咸丰初,戴文节直南书房,上命讲授画法。文节面奏曰:‘方今四方多事,上正宜究心治平之道,绘事末技,不足学也。’时论称其得礼。”咸丰初戴岂尚在南书房乎。

其述樊增祥等之记女子典故云:“王书衡语余曰:‘天下记女子典故最多者,莫如吴向之、樊云门、易实甫三人,然三人所记又各不同,易专记美女子,樊专记坏女人,吴专记老太太,可发一噱。”录供噱助。

其记赵秉钧祠云:“梁格庄有赵公祠,赵公为赵秉钧智庵,赵曾监崇陵工程,殁葬梁格庄。祠当系赵氏家庙,祠内悬挽联甚夥,内有项城手书挽联:‘弼时盛烈追皋益,匡夏殊勋楙管箫。’字殊豪放,项城书公牍外罕见,楹帖则仅睹抱存处一联。袁赵交深,挽联故新笔书之。智庵之死,传闻为项城所酖,殆一疑案。”赵秉钧饶智略,久从袁世凯,多参与其阴事(宋教仁被刺一案,尤为世所注意),驯见畏忌。其卒于直隶都督任,说者颇疑袁氏有以致之。死耗甫传,即由总统府医官处发表症状经过,送各报登载,盖袁亦以人言可畏,藉防物议耳。(后营帝制,先颁爵封之制,追封赵一等忠襄公。忠襄颇似予谥也。)严复与熊纯如书,论及袁氏有云:“项城之败著夥矣,而莫厉于暗杀,……生性好用诡谋以锄异己。往者勿论,乃革命军动,再行出山。至今,若吴禄贞,若宋教仁,若赵秉钧,若应桂馨,最后若郑汝成,若张思仁,若黄远庸。海宇哗然,皆以为项城主之。夫杀吴宋,虽公孙子阳而外之所不为,然犹可为说,至于赵秉钧、郑汝成,皆平日所谓心腹股肱,徒以杜泄秘密之口,忍于出此,又况段祺瑞以不同意称帝,杜门不动,数见危机,人间口语,怪怪奇奇,则群下几何其不解体乎。”赵郑并举,以著袁之喜暗杀焉。(其实郑之被刺,非袁主使)袁不工书,故罕为人书联,余所见者,为挽郑汝成一联,文曰:“沪海竟失岑彭,衔悲千古;苍天再生吉甫,佐治四方。 ”殆即袁氏最后所书之联矣。辞甚粗豪,而饶有雄健挺拔之致。(咸丰间官文、胡林翼奏报李续宾三河镇阵亡情形,文宗硃批云:“详览奏牍,不觉陨涕,惜我良将,不克令终。尚冀其忠灵不昧,他年生申甫以佐予也。”故曾国藩挽李联云:“八月妖星,半壁东南摧上将;九重温语,再生申甫佐中兴。”袁挽郑下联,似由此及汉高帝《大风歌》“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语而出)。书法犷率,似败笔蘸淡墨所书,亦深具悍霸之气,肖其为人。并书一额,为“河山壮气”四字,若由“气”字逆读,即常用之“气壮山河”一语也,化熟为生,亦见倔强。此额盖可称为回文体。(袁氏追封郑为一等彰威候,其柩抵京,治丧仪节极隆重,承袁命也。在先农坛追悼,吊者云集,盛极一时。未几袁卒,亦追悼于先农坛,则所亲昵者多星散,余人亦率避嫌弗往,景象殊凄凉萧瑟。炎凉异态,益足令人兴“一世之雄”之感。)

赵秉钧之卒,挽词中忆有丁某一联云:“盖世功名工策画,一生论定是权谋。”意寓不满,而赵氏智略过人,固为不虚。(赵氏少年以走卒隶张曜部曲,获保武弁,后弃之而入赀为文职,以佐杂微员官直隶,受知于袁世凯,洊至大用。既贵,不能自道其世系,而又无子,或戏称为“空前绝后。)

光绪十六年庚寅,名臣多逝世者,户部右侍郎曾纪泽,前兵部尚书彭玉麟,两江总督曾国荃相继卒。国荃谥忠襄,挽词有“辅国失三贤,去大司马少司农才数月;易名足千古,合胡文忠左文襄为一人。”一联,传诵一时。闻联出臬司陈某,似即江苏按察使陈湜。陈与曾同乡,关系素深也。曩为笔记,尝及之。江氏不谓然,据云:“陈湜字朗仙,已前卒,此联乃易实甫丈所撰,曾闻家父诵之。”按:陈字舫仙,湘军宿将,曾卒后,实犹健在。甲午之役,躬与军事,至光绪二十二年丙申始卒于山海关差次(时以江西布政使驻山海关办理湘军操防事宜),寿六十有六,赐恤如例,赠太子少保,荫子建祠距曾氏之卒,又六年矣。江氏《趋庭》所闻,疑亦有因,此联如是易顺鼎手笔,或代陈所撰,亦未可知。

其论记马其昶传吴汝纶云:“马通伯作《桐城耆旧传》,于其师吴挚甫云,张廉卿辞莲池书院院长,吴为冀州知州,谒合肥李相,李忧其继。吴曰:‘无若某矣。’李当欣许之,明日,吴即以院长名义拜李。此殆非事实,意欲扬吴,反涉于妄。闻家父云,旧制:藩司初擢巡抚,其见督抚,仍由甬道东角门入,坐官所,然后开暖阁门延之。吴任冀州知州,未交卸前固犹是督抚属吏也,况吴本师事李者乎。”所论甚允。文人纵笔,往往只图写得兴会,遂致乖于事实。马氏文颇谨饬,亦有此失。陈三立评其《抱润轩文集》云:“曾张而后,吴先生之文至矣。然过求壮观,稍涉矜气,作者之不逮吴先生,而淡简天素,或反掩吴先生者,以此也。环堵私言,敢质诸天下后世。 ”如江氏所云,此作盖亦以过求壮观涉于矜气为累矣。《抱润轩文集》中有《吴先生墓志铭》一文,叙及此节,谓:“任冀州八年,方叙迁,一旦投劾去。

李公留之不可,则处以宾师,聘为莲池书院山长。”较传语为记实,未作张致。(书院主讲,旧称山长,乾隆三十年命改称院长。谕谓:“各省书院延师训课,向有山长之称,名义殊为未协。既曰书院,则主讲席者自应称为院长。 ”俗虽犹沿山长称谓,传志文字以称院长为宜。)

披览江氏此书,介述引申之余,间以管见略有商订,旨在壤流之助,藉副冲怀,非敢过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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