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看书投个票,收个藏,哥们写书也有劲儿,拜托了!
————
我靠,不是吧,这便宜舅舅还是县太爷!那咱不了成了官家子弟?扭头望向崔亚兵,心想这小子也是纨绔子弟,可眼瞅着不太像啊,没啥子嚣张跋扈的气焰,只是笑起来让人感觉有些浪荡。
崔亚兵见他表情愕然,上下不住打量自己,当然也明白他想说什么事。拉住他离开人群,边走边道:“基哥,别想太多,咱不比别人。我爹那脾气你不是不懂……呃,好像你还真是不懂。我就和你这么说吧,他老人家只要一发威,咱就得认怂,脾气和小姑姑那是一模一样。别说当个纨绔子弟,就算在街上犯点屁大的事儿,回家都得认罚。”
说完,无奈的叹道:“就说咱俩上回揍刘子民那孙子,你回家屁事没有,就跪了两个时辰,罚了点月例,被禁足罢了。而小弟我就不同了,到家之后,屁股那被抽的是鲜血淋漓,足足嚎了有小半个时辰,回头还是我娘心善帮我扶到后堂休息。你都不晓得,我那时候睡觉翻个身子都疼上半天。”
家庭暴力!绝对的家庭暴力,不过这法子倒不错,崔亚兵这小子瞧着挻顺眼,和自己也挻对路的。想到这儿,就笑嬉嬉的搂住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亚兵,咱不提那档子事儿。这人嘛,要向前(钱)看,向后瞧的都没用,往日已成空,不堪思追忆,就这道理。”
唐伯基没啥本事,胡吹瞎侃那是看家本领,不止一次用这法子对付别人,还真无往不利,侃的别人时常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
崔亚兵和阿宝这时面面相觑,傻楞的呆望他。崔亚兵上前摸了下对方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烧啊,这话真是我基哥说的吗?原来没发现你有这文才呀?”
“去、去、去,别瞎摸,你才发骚,有这么说自个儿兄弟的吗?”唐伯基轻摇折扇,十分臭屁的笑道:“这才是咱的真实水平,原来那是兄弟我藏拙了,知道不?莫惊慌,哥们这叫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到时候你瞧好咧,什么狗屁书院,兄弟我当年好歹也是北大…北大…那个北大荒的骚客,别扯那些没用的,咱们找个地方歇歇脚,瞧这太阳大的能把人烤熟了。”
他见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看来吹牛比不能太过,差点把自己老底都给抖漏出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暗暗松了一口气。
崔亚兵和阿宝两人都不住纳闷,这基哥(少爷)啥时候又成了北大荒的骚客了?这北大荒又是哪儿?搞不懂,看来这病还不轻,回头得让小姑(夫人)请人治冶。
三人有说有笑,没过一会儿就来到了棵大树底下,微风轻轻的拂过脸庞,刚出了点微汗的额头登时立感清冷,神清气爽,劲头十足。唐伯基和崔亚兵两人轻摇折扇,低声对路过的那些个娇俏女子品头论足,不亦乐乎。
崔亚兵此刻露出他本来面目,双眼如狼,隐隐暗露森寒的绿光,那瞳孔一缩一放之下,锁定三丈开外的年轻女子,淫笑道:“基哥,你瞧,那小娘子定没夫家,看她那线条和长相,多出落,多水灵,面如洁雪,眼带桃花,直把我的魂都钩去了。”
唐伯基也扭头转盯那女子,没瞧上两眼,便不屑道:“就你这眼神小时候被炮打过吧,这妞身材嘛还过的去,但要说她面如洁雪,那都是姻脂水粉打上去的。你仔细瞧瞧,那娘们走两步,脸上的粉都和下雪似的,如我所料不错,她定然脸上有小斑点。还有那眼睛眉毛都是画上去的,你真以为她真漂亮?指不定她卸完装可以去当门神!”
崔亚兵和阿宝两人都被这话说傻了,难道说那小娘子真像这样不堪入目?阿宝眨了眨无知的眼睛,好奇的问道:“公子,您说她卸装后可以去当门神,莫非她是神仙不成?”
“哈哈!”唐伯基闻言大笑,好半晌后才给二人解释道:“我说的门神不是神仙,你们想,那门神长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对吧?”
见二人连连点头,得意的嬉笑道:“那小妞卸完装以后,就可以站在自家门口趋神避鬼了。”
崔亚兵和阿宝两个家伙头一回听到如此言论,顿时捧腹大笑,引来众人好奇的侧目。崔亚兵更是连眼泪都笑出来,嘿哟嘿哟的直哼哼。好一会儿他们才等止嬉闹,唐伯基眼尖,远远的望见一个皮肤细腻,脸色晶莹的大家闺秀带着个娇俏的丫鬟,撑着把油伞一步三摇的扭过来。
这厮两眼一眯,用手碰了碰小崔,低声道:“注意形象,有正点的小妞冲咱仨过来了。”
唐伯基他们三人飞快的整了整衣着,打开折扇轻摇,装出一副满腹经纶之势。就在他们摆好才子造型,准备吸引些莺莺燕燕过来攀谈之时,树后传来一阵吆喝声。
“来啦来啦,大伙儿买定离手,抹亮眼,自个儿瞧清楚,有买有中,错杀无赔,开啦~”
“杀两赔一,几位不好意思,是否还继续?”
“嘿,今天还真他娘邪门了,老子明明瞧清在那碗里放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就跑没影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门玩法就看坐庄之人的手法快速,那三盏杯人家都玩了好几年,没点能耐会白让你赚钱吗。我瞧你这熊样,赶紧边儿呆着去,别在这瞎参合。”
“老子还不信这邪,今天非得将你的裤叉都赢走不可。”
唐伯基和崔亚兵他们本来都摆好造型,可谁能想到树后还有这档子事情。刚才那个俏丽佳人正被他们吸引,听到如此声音柳眉轻皱,面带不愤快步离去。
好嘛,这来大周朝头一回泡妞居然被这帮免崽子打扰,两人顿时火冒三丈,放下才子造型,撸了撸宽大的袖管,将纸扇一合,就要寻那般家伙的晦气。绕到大树背后,就见十来个人全都蹲在地上围成一圈,凑身探脑的注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