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下来的路程,赖春燕勉强吃了点东西。
李靖看来出赖春燕的倦倦的神色,心里又气又恨,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间爬过。
赖春燕见李靖脸色不好,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没有怪味,才松了一口气。
李靖的脸更黑了。
“······”
赖春燕暗地里撇了下嘴,把自己刚刚冒出来的想法按回心湖深处:她怎么会想他是因为她才生气呢?她什么都没做吧!
李靖的脸上还是笑着的,但是赖春燕就觉得他是生气了,有这种感觉的人除了赖春燕,还有宋玉。宋玉琢磨了一下,心里一紧,暗自摇了摇头。
吃完午饭,马儿也吃饱喝足,大家又开始准备上路。
赖春燕抖了抖腿,让它松松筋骨。这动作在学校体育课时常做,就是离开学校,有一点常识的人在运动前都会这样做,拉拉全身,以免因为没有热身而受伤。赖春燕做得挺自然的,也很顺手。但是在外人看来,一个姑娘家做这种动作,就非常不雅观了。
大家读忙着准备自己的东西要开始上路了,没有注意到,但这大家里不包括李靖。
李靖心里本来就存了疙瘩,正不舒服呢,见赖春燕做这动作,做完抬脚就往宋玉那边走去。脑海中又浮现刚才宋玉搂着她下马的画面,那股被他勉强压着的火,立刻又着了,一下子就为自己那越来越不舒服的心找到了泄洪口。
李靖大踏步地走过去,挡在赖春燕面前。
“去马车上。”
李靖嘴角含笑,但眼睛里却是没有笑意,赖春燕揣摩一下,试着开口,“我觉得······”
“嗯?”李靖左手开始握拳。
赖春燕决定从善如流,“骑马真的不是太适合我,还是马车好。哈哈。”
赖春燕干笑两声,朝皱眉看向自己的宋玉挥了挥手,乖乖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走。
十八岁正是充满未知的年纪,饶是李靖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比同龄人经历得更多,多了几分稳重,但冲动和稳重就像两股绳,不断在他的心里拉扯,冲撞,谁都不知道一个刺激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点从赖春燕被强吻和他的各种腻歪就可见一斑。赖春燕可不想和青少年斗气,能避其锋芒的时候,多忍让一下又何妨?
赖春燕没走几步,李靖就跟了上来,顺手就拉住赖春燕的手,将她往马车里带。李靖毕竟是男生,步子比她大得多,赖春燕一时间被她带得差点要摔倒。
“你······”赖春燕一惊,眼角瞟到李靖的脸,同一视线上又看到父亲赖成材不安的神色,赖春燕闭了嘴,对父亲露了个笑脸。
古仁德看了一眼,笑着安慰赖成材:“放心吧,年轻人嘛!”
赖成材对古仁德一笑,心里却不敢轻松。都说知女莫若父,可作为父亲,他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自从两年前赖春燕大病过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如浑身长刺的圆球,处处扎人,不再是那个温婉柔弱的女子,连黄菜花都惧她三分。搁在以前,他是高兴的欣慰的,知道就算他不在了,女儿也是能好好活下去的。但是现在他只能把心提起来,就算他没念过书,也看过唱大戏,都说伴君如伴虎,女儿可千万别刺到小王爷才好!
他心中的小王爷,早被她的女儿刺得浑身不舒服了。
李靖托着赖春燕的腰将她扶进马车,自己进去后放下帘子,然后关了门。
李靖这辆马车是特别定做的,车门前除了帘子还做一扇门,总的来说隔音效果非常好。
赖春燕见李靖关了门,心里就咯噔一下,笑道:“怪黑的,我开开窗。”
李靖一挥手,另一边本来开着的小窗也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里顿时一片漆黑。
赖春燕开始有点慌,她是知道李靖身上的力气有多大,他要是做什么她怎么反抗都是徒劳,尤其是看过他施展过轻功后,这种无力的感觉就更加浓重了。
“怎······”
赖春燕还没说完的话尽数被李靖的嘴吞了下去。
赖春燕坐在马车中间,李靖扑过来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往下倒,她知道身下的正是一张小桌子,倒下去那该得多疼啊!只是瞬间。赖春燕全身的寒毛都直立起来,开动自卫模式,奋力挣扎。李靖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将她压得死死的,嘴下也不放松,有越吻越深入的趋势。
等赖春燕反应过来身下是一片柔软,那个桌子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时,她已经快不能呼吸了。
她赶紧调整自己的呼吸,开始回应。
赖春燕的嘴有些疼,舌头也有些麻,李靖的吻毫无章法,只是一个劲地往里面闯,舌头乱扫,和上一次完全不同。赖春燕脑子发热,心里一会想着他的吻技真是糟糕,一会又想着反正都这样了,亲一亲哄哄他也是应该的,也不知道他生什么气,脑中闪过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却又什么都分不清了。
随着赖春燕耐心的回应,李靖也渐渐变得温柔起来,舌头开始学会灵巧地勾住赖春燕的,在牙龈处细细扫荡,车厢里不段回荡着暧昧的声音,赖春雅也渐渐有些沉迷。
李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赖春燕上身揉捏了一会,赖春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下腹一热,开始躁动起来。
还沉浸在迷离中的赖春燕立即一惊,她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她立即抓住李靖欲往下的双手,用力吸了一下他的舌头,李靖吃痛,唔了一声。
赖春燕吃吃一笑,李靖有些恼怒地在她耳尖上轻咬一口,赖春燕立即发出一声轻哼,浑身一颤,下腹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赖春燕暗道糟糕,没想到耳朵处竟然是她的敏感带。李靖也发觉了这一点,又咬了一口,赖春燕又颤了一下,暗骂了声该死,赶紧用手抱住李靖的头,将朝向他那边的耳朵埋起来,侧着脸对着他,嘴里道:“讨厌!”
“怎么,不舒服?”李靖声音闷闷的,得了自由的手开始往下摸。
赖春燕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心里发急,道:“李靖,我们说会话呗。”
“说什么?”
“什么都···唔,别!”赖春燕这下真的慌了。
李靖又动了下手指,赖春燕暗骂该死,脚趾头绷得紧紧的,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这么敏感!
李靖在赖春燕头上蹭了蹭,移了移位置,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湿透了呢?”说着手指又动了动,赖春燕甚至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嗯~”
赖春燕想死的心都有了,轻声哀求:“李靖,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嗯?”李靖压着嗓子道。
“不要······白日宣淫!”赖春燕咬牙切齿地道,可终究气势不足。
李靖闻言轻笑出声,然后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笑得越来越大声,赖春燕心里惊疑不定,好在李靖的手总算是离开**,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赖春燕没想到这青少年业务娴熟,心里又惧又怕,道:“你笑什么?”
李靖摇摇头,将头埋在她的肩上,继续笑,发出闷闷的声音,震得赖春燕心神又是一荡。
赖春燕赶紧集中精神,道:“你刚刚是怎么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李靖终于停止了笑,有些喘,歪歪头,把玩起赖春燕的头发,“我有么?”
“有!”赖春燕指天发誓,绝对有!
“唔,”李靖将手中的发丝放在鼻尖闻了闻,道:“我吃醋了。”
赖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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