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兰要带李半斤前往地球世界,忽然皱眉,冷哼一声,道:“你且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罢,直接撕裂空间而去。
李半斤看着无穷无尽的虚空,这里是混沌之地,这里是天道殿,这里是李秀兰的住所,李秀兰在这里不知道经历的多少年。这里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日月星辰,更没有任何生灵。
李半斤忽然觉得强大的李秀兰很是可怜,心中生起怜意,自言自语道:“你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呢,一亿年还是百亿年。”
又想,李秀兰为了等大傻子李八两轮回再生,在梦境修炼成就天道之尊,她无数年的孤独原来都是为了我。
正思绪乱飞,空间荡出涟漪李秀兰已经回来了,说道:“走吧!”
李半斤问道:“你去做什么了?”
李秀兰道:“我驱走南飞雁,天道生气了。仅仅是世界规则也会生气,当真可笑!还想再送雁南飞过来,没门!”
李半斤有些担心,说道:“雁南飞狂妄的很,不让他来也是自然,只是这样一来他会不会不允许我回去?或者说我这三百年修炼的神通能不能带到地球?”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他没有说,那就是南飞雁回到地球会怎么样,李半斤只觉的南飞雁会是比修士更麻烦的人物。
李秀兰笑了笑,说:“你尽管放心,你本来就是那个世界的人,凭什么不让你回去?至于神通,他敢以规则约束,我就敢搅得天翻地覆。他只是规则,而我不仅仅是规则,我还是人。所以,他不能直接干预人间,我却没有这些限制。”
刘桦砸开李秀兰大院的门锁,又砸开了李半斤的房门。端木映雪说道:“他明明不在这里,你砸开房门做什么?”
刘桦先在李半斤房间里找了一圈,不见李半斤身影,泄气的坐在沙发上,说道:“你不懂!”
李半斤能使用异能,肯定是梦体,既然是梦体被一个女人带走,那么他的本体应该在家中睡觉才是。这个问题是他今天才想起来的,不然早已经破门而入,还会等到现在?当然,这个却不便说给端木映雪知道了。
“三天了,他究竟会在哪里呢?”刘桦忽然大惊,骂道:“我****先人,这小子该不会叫特事处给秘密抓捕了吧?”
“不可能!”端木映雪道:“那个女人很厉害,莫说是特事处,恐怕就是各大修士门派都拿她没有办法。”
“为什么这么说?”刘桦不解,端木映雪若是修士,这话自然有可信度,只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又如何看出那个女人这么厉害的?
端木映雪道:“你想啊,宋瑜庆跟无名道人都是不惑境界大修士。这样的境界哪一个不是一方大能,你我所知的修士最高境界也仅仅是知命而已,而知命境仅仅比不惑境高一个境界。虽说一境如隔十重天有云泥之别,但是知命境修士废除不惑境界修为能是那般容易的?我觉的那女人不是异能者,而是修为高于知命的大修士。”
端木映雪略顿了下,继续道:“特事处没有修士,成员都是异能者,S级异能者也仅仅跟知命境修士实力相当,所以不可能是特事处抓走了他。”
“这些都是你的想象。”刘桦心里还是没底。
这时,就见眼前空间一阵波浪,二人还没惊呼出声,李半斤跟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已经出现在了房内。刘桦跟端木映雪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身古装的两人,说不出话来。
李半斤没料到刘桦跟端木映雪会在这里,愣了一下。刘桦已经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们,你,你……”
李半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眼前两人都知道他有异能,大不了说是异能就是,可是该怎么说得好好想想。于是道:“我换个衣服先!”说罢,冲进了卧室。
李秀兰微笑着看了眼刘桦,也不言语在沙发上静坐。
她明明在笑,可是刘桦被她一看心中顿时七上八下。修士哪一个不是草菅人命,这女人可是知命之上的修士啊,她要是看我不顺眼,都不用动手,直接一个眼神就叫我死几百几千次了。
刘桦如坐针毡,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只期盼李半斤赶紧出来。
李秀兰知他所想,不由唇角上扬。
刘桦顿时汗如雨下,要不是天气寒冷穿的多,估计屁股下边的沙发都湿了。
端木映雪也不敢吭声,偷看李秀兰,见她正对着刘桦微微而笑,怎么感觉她认识刘桦呢?
总这么傻坐着不说些什么不太好吧?刘桦硬起头皮,说道:“我,我叫刘桦!是,是半斤的好,好朋友!”
“有多好?”李秀兰笑着问。
“很好,非常好!好的就像,就像。”他汗流的更多了,今天晚上不用洗澡了,现在已经洗过了。
“好的就像狼狈为奸?”李秀兰说。
“啊!你怎么知道?”刘桦不由问,竟然话也说利索了。
李秀兰道:“你不用怕我,我是李半斤的……”她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是他的,嗯!女朋友,是的,是女朋友。我叫苍旻!”李秀兰是个大胖子,所以李秀兰这个名字不能用了。
李半斤笑吟吟的从卧室走了出来,笑道:“老刘,你很热吗?”
刘桦心里暗骂,这鳖孙迟迟不出来肯定是故意的。
李秀兰招呼李半斤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说:“他在心里骂你!”
“呃!”刘桦僵住了。
李半斤哈哈一笑,说道:“不吓唬老刘了。旻儿你先去屋里,我有点事情要问老刘。”他在房里自然听到了李秀兰的自我介绍,虽然他在天道殿跟李秀兰一起了三百年,但是还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既然李秀兰那样介绍了,自然要顺着她的话说了。
李秀兰撇了撇嘴,她不喜欢李半斤叫她旻儿,她想李半斤叫她兰儿!
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对刘桦来说压力很大,于是袅袅婷婷的进了李半斤的卧室。
刘桦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轻声问道:“你这鳖孙,这三天到哪里去了?这就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李半斤坐在那里一脸淡然,总觉着他不一样了,却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