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袁基收到北方战报的时候,距离大战结束已经过了十天,袁基也已经到了襄阳城里,随着他一起来的有典韦、黄忠、魏延、赵云、郭嘉和徐庶等人。而张飞则在几日前就已经从襄阳路过前往樊城了。
看着手里的战报袁基心中略宽,有了刘备和陈宫的帮助,想必公孙瓒应该有几分胜算了吧。
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东西,有拿起一份关于曹操的情报看了起来。
曹操可真够快的,也已经起兵了啊。看完袁基心中一紧。
看了眼下方诸将道:“大军在此休整一天,随后进击宛城。”
众将有些疑惑,不是要在这多休息几日等拿下宛城的吗?怎么这么急着走呢?莫非有什么变故。
“不用看我了,曹操也已经起兵了。我们必须要在他之前拿下长安,解救献帝。”
而此时的张飞和荀攸也已经过了新野到了安众,再有个一天就可以到达宛城了。
而此刻宛城里的张绣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已收到消息,袁基派大军前来攻打于他,且还有一日就要到达宛城了。
他在刚得到消息就给自己的叔叔发信求救了,可这么长时间还没回应。
他有所不知的是,现在的长安已经闹翻天了,郭汜、李傕、樊稠因为争权不和,大战了起来,樊稠被李傕所杀,而后李傕又与郭汜起了战端,而张济是帮着郭汜一方的,他现在哪有心思管侄子的事,只是去了一封信让他若不敌就带着人马来投奔他,他可没往深了想,会知道袁基的正真目的是长安,取宛城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就在张飞和荀攸到达宛城二十里处并驻扎下来的时候,张绣终于收到了张济的来信,但信中所说让他大失所望,叔父不但不派兵来援,还让自己带兵去援助他,助他去攻李傕,气的张绣当时就把信给撕了。
他的手下胡车儿见主公如此愤怒,随即道:“主公为何如此愤怒?不就是个袁基嘛,不足为虑,何况来的又不是他,只是他的一个先锋。主公不必忧虑,带他们来攻时,我带兵必取那主将的首级现予主公。”
张绣看了眼胡车儿,表情略微缓了下来,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张绣也知道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
宛城二十里外,张飞大帐中,张飞和荀攸端坐帐中,荀攸对张飞道:“将军明日前去挑战,若有人出战那一切好办,若不出死守,将军只能强攻了。”
“我也知道啊,若不是主公要尽快拿下宛城进攻长安,我也可以慢慢打的,一切看明天如何吧。”张飞摇了摇头。
第二天,辰时,张飞带着大军来到了宛城城下叫战,只见没一会城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一将虎背熊腰,手拿长刀,带着军马从里面冲了出来,双方站定。胡车儿问道:“来着何人?我可不杀无名之鬼。”
张飞被逗乐了,他刚才还在为宛城有人出战而高兴呢,还没高兴完就被人这样取笑,你说他能不乐吗。
“听好了,我乃燕人张翼德是也,记好了,别到了阴曹地府阎王处不知是谁杀了你。”说完哈哈大笑。
“好你个小贼,看刀。”说完就扬刀直冲张飞而去。
张飞当然不惧了,挺马迎了上去,只听“铛”的一声,枪刀交集,双方第一个回合居然势均力敌,有此可见胡车儿果然力大无穷。
张飞也微微惊讶,这小子的力气好大啊,居然震开了自己的丈八蛇矛。
收起了心中的轻视,随即招法一变就见张飞的长矛突然加快了速度向胡车儿的腰间桶去,这一枪又快又猛。
胡车儿大吃一惊,赶忙闪身去躲,但还是被矛尖刺中了铠甲,这让胡车儿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道:“这张飞真猛啊,就差一点就给他捅了个对穿啊。”、赶紧起身拍马就逃,张飞怎么可能放过他,挺马直追,但被后面的掩护上来的大军给抵挡住了,双方军马一片混战,而城上的张绣见此情形也不敢随便开城门放胡车儿进城。
胡车儿无奈只得拍马继续围着城池奔逃,张飞在后紧追不舍。
到处都是双方的军马在交战,胡车儿也被大军所阻,被张飞给追了上来,胡车儿无奈只得转身再战,只战了几回合,胡车儿就抵挡不住了,这张飞自从觉察出胡车儿力气比较大后,就不和其比拼力量,改用巧劲和其对攻,这哪是胡车儿的强项啊,当然抵挡不住了。
没几个回合胡车儿已经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再次推开张飞的一矛后,胡车儿大喊道:“停手,停手,我认输,我投降,不要再打了。”
张飞停下了手,看着胡车儿道:“来来来,再杀几个回合,我还没杀过瘾,你怎么可以投降呢。”
只见胡车儿立刻扔了武器下马跪拜道:“你是我大哥行了吧,你就饶了我吧,我真打不过你,我认输了。”
张飞摇了摇头道:“真没意思,还以为可以多杀一会呢,你居然投降了。哎。”
张飞叹了口气继续道:“算了,你起来吧,叫你的大军不要再打了,全部放下武器到那边集合。”说完丈八蛇矛向城外荀攸处一指。
“是是,我这就去。”说完就骑上马大喊道:“大家不要再打了,我已经归顺于张将军了,大家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大家停手,都停手。”胡车儿不住的喊道。
张飞也立刻下令所属兵马停手,并来到了城下对着城上大喊道:“张绣老儿,快快开城投降,你的大将已经归降了,你不早降,更待何时。”张飞喊完,其身后的军马也大喊了起来:“张绣老儿快快投降…”
张绣站在城上大骂胡车儿小人,枉自己对他那么好,居然反过来投降敌人来对付自己。真是气煞我也。任凭张绣在城上生气,但胡车儿投降已是事实,眼下要想的却是自己如何逃过这一劫。
在城上走来走去也想不出有何办法,最后一拍老门,暗道:“我怎么忘记了我叔父的信了,我可以投靠他去啊。对,就这么办。”
张飞在城下见张绣就不答话,也只能带着自己的兵士先行回营了,而胡车儿则一路讨好着张飞,他现在对张飞的敬仰那是犹如高山仰止啊,不住的在张飞面前说着好话。
张飞也不厌其烦,让其去整顿自己的军马随时接受整编。胡车儿只得怏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