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典韦洗袜子的样子,张飞再次笑了起来,听见张飞大笑,典韦回过神来,道:“不可能,咋恰好今天出战呢,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张飞一听有些急了,双眼一瞪,道:“我老张是那样的人吗?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今天和我对战的是谁。告诉你,今天和我对战的是孙策,你不知道那孙策果然有些门道,和我战了近百回合依然刀法不乱,想来也是不凡啊。”
典韦一听更不信了,一脸鄙夷的看着张飞,张飞见此,大声说道:“愿赌服输,你可不许耍赖啊,你去问问就知道真假了,记住了啊,问完知道真相后要带我洗一个月的袜子啊,我记得我帐里还有很多,你先一起洗了吧,等今日我换过了,你在来拿哦。不许耍赖啊。”说完张飞拍了拍典韦的肩膀,大笑着往袁基的帐中走去。
在其身后的典韦,彻底傻掉了,刚刚的一切幻想都破灭了,现在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噩梦中,想象着自己给张飞洗袜子的场景,那还让人以后怎么抬起头,不行,晚上去找他说道说道。
张飞来到袁基帐中时,袁基正和郭嘉等人查看着这一带的地图,见张飞到来,而且笑容满面,袁基就知道今日定是孙策军有人出战了。
赶忙开口问道:“翼德,怎么样?有人出战了?”
张飞大笑一声,道:“是啊,而且今天出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孙策,而且那孙策和我对战了百余回合而不落下风,是有些不凡,但若再战个百余回合我定能斩他于马下。”
闻听此言,袁基和郭嘉等人一愣,“孙策?他怎么会和你交手?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张飞就把自己如何叫战叫了一天,到最后自己都打算走的时候孙策冲出大寨,随后与其交手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和袁基诉说了一遍,而且连自己的猜想也说了出来。
郭嘉听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开口对袁基说道:“这孙策一人出来与张飞对战,或许真和张飞想的一样是受不了刺激自己瞒着众将出来的,可这又是为何呢?这里面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闭寨七天,一来就是自己的主帅和张飞交手,这有些不对啊。”
袁基也想到了此点,点了点头道:“是啊,确实有些蹊跷,总感觉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这时张飞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道:“还有一事我差点忘了,主公,在我离开时,孙策曾大声对我说道,明日决一雌雄。我不知这是何意,还是主公自己想吧。”
袁基听到这话双眼一亮,道:“哦?决一雌雄?孙策真是这么说的?”
张飞点头道:“是啊,他是这样说的,我当时正在撤退,也没细想,只是把这话记了下来回禀主公。”
袁基听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拍了拍张飞的肩膀道:“恩,你做的不错,你的奖赏我已经给你了,就是典韦洗一个月袜子,这奖励不错吧。”
张飞一听,顿时急了,“主公啊,不带这样的吧,我和典韦打赌洗袜子那是我们的事啊,和你这次的事没什么关系啊,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总该给点赏赐吧。”
袁基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和我没关系?真的?你别后悔,你要是要了赏赐我就不给你作证了,到时典韦耍赖可不管我事。”
张飞一听此言,就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还是你狠啊主公,原来你早在这等着我了,算了算了,没赏赐就没赏赐吧,有典韦给我洗一个月袜子也不错。”
“恩,这样就对了吗,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刚刚和你说笑的,该有的跑不了你的。去吧。”
“哈哈,我就知道主公不是那样的人,好了,我先下去找典韦了。”
说完张飞转身就奔出了袁基的大帐,看来他是想早点让典韦洗自己的袜子了。
见张飞奔跑着离开,袁基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对着郭嘉等人道:“怎么样?有没有从张飞所说当中想到什么?”
袁基见此也是一叹,“你们都想不到,我更猜不到了,不去管他为何这样了,还是想想明天和孙策交战的事情吧。”
徐庶道:“主公,我们兵多于孙策,而且将领也比他的人厉害,我想不到这孙策是怎么想的,为何会约定明日决战。其中是否会有诈?”
荀攸也附和道:“是啊,主公,孙策休战了七日,这一出来就要和我们决战,其中定有蹊跷,我们还是要多做准备啊。”
听了他们的言语,袁基点了点头。
郭嘉听他们所说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认为是这样。”
郭嘉说完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盯着郭嘉看去,袁基忙问道:“奉孝何出此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郭嘉沉吟了一下道:“不是不对,只是我刚刚想到了一点,这孙策或许太过年轻气盛,根本没把主公放在眼里,而他可能一心复仇,所以急于打败主公,而简单的单挑对战对他根本没什么优势,而长久的消耗下去也不是他所期望的,所以他就想和我们决战,而根据张飞所说,他是一人出来和其交战的,根本没有将领陪同,他们战了百余回合他的将领才带兵出来,这就更加确定了是其自己的注意,恐怕其和他的将领已经有些矛盾了,若非如此为何只有他自己一人带着亲卫出来,他的将领在他和张飞拼杀了百余回合才赶出来?这里或许有什么计谋,也或许他有什么依仗,这就不是我能猜到的了。”
袁基点了点头,“恩,你说的是有些道理,明日交战我们也要做二手准备,我亲自带人马和孙策接战,让魏延带着一队人马今夜就绕到其营寨后面,一旦我们交战,就让魏延偷袭他的大营,到时孙策军马定会大乱,我们趁势掩杀,定可获得全功。”
郭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在袁基说完,郭嘉道:“主公,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派一军埋伏在常山和新安的路上,若是当场没能抓住孙策,而孙策败退,定往新安逃跑,然后转到新都,到时我们给其一击定可擒获孙策等人。”
其他二人也觉得有理,纷纷出言表示支持。袁基道:“你说的不错,我们是可以埋伏一彪军马于通往新安的路上,或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可是派谁去呢?”
郭嘉笑道:“主公可派太史慈去。”
“哦?这是为何?那太史慈毕竟是孙策旧将,若到时那孙策果真从那里走,太史慈会不会念昔日之恩放其离去呢?”
“主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太史慈不会那样做的,就算太史慈放跑了孙策,主公难道还怕那孙策能翻了天吗?”
“恩,也是,好吧。就派太史慈去吧。”
随后众人又商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袁基就把命令分发下去,让众军准备明日的对战了。
话说那张飞从主公帐中离开后,就跑回了自己的帐中拎起一个打好的包裹就去寻那典韦了,不用想那包裹里定是张飞的袜子。
在问了几个军士后,张飞就在魏延的帐中找到了典韦,此时典韦正和魏延大倒苦水呢,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孙策会突然发神经今天跑出来和张飞对战,这不是坑他吗,所以他想让魏延从旁劝说张飞一番,让其别洗袜子了。
魏延听的也有些好笑,心中在想,谁让你们打这样的赌呢,活该倒霉,话说让典韦洗张飞的袜子也不错,我还真没看过啊。要是被典韦知道魏延此时的想法,他非杀了魏延不可。
可正在说时,就见张飞撩开帘子跑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包裹,看见那个包裹,典韦的脸色顿时一黑,典韦不用看就知道那包裹里是袜子,心中不住的叫苦,好你个张飞啊,这么快就来找我,这叫我如何是好?
想到这,典韦求助般的看着魏延,希望他能替自己说几句。
可魏延却把脸偏向了一旁,装作没看见一样。
见此,典韦脸色一跨,这代表魏延不会帮他,这可如何是好呢。
就在典韦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飞也看见了典韦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他可不管典韦什么想法,把那包袜子往典韦面前一丢,道:“拿去吧,这里是我一个月没洗的袜子,都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洗啊,别偷懒,我到时会看的,哦,对了,记得这个月尾还有一包啊,别忘记了。就算你忘记我也会送给你的,别担心。”
说完张飞就欲转身离开,典韦一愣,见张飞说完就要走,赶忙上前一把拉住张飞,道:“大哥,我叫你大哥还不行吗,你是我亲大哥,您老行行好别让我洗袜子行吗?让我干别的都行,可好?”
典韦实在是有些无奈,以前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和人说话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