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雪
雪,是洁白的美丽的,毫无隐晦,落在手上的一瞬间,你可以看到小小的精灵,就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瞬间。
记得初中时节,我经历的一场大暴雪,美的思绪就是不经意间,天气已经很冷,那是一个普通的朦胧的早晨,圣光洁白洒落人间,这一天比以往都特别,眼前很亮,当我站到窗前,一片的洁白,原来真的进入冬天了,看来真的是一场大雪,白的整个城市进入冬天的童话,我认为这是个好时节,一定要穿得厚实、严密,今天是必须有体育课或者是自由活动课的,不然哪会有人同意,六点多就要起来去上学真的是很苦恼啊,学校有个偏僻的侧门,只有早上才开,是为了让四面八方的学生不至于拥挤在一个大门里,我是真切的感受到这雪是整整下了一夜,因为我的膝盖以下已经看不见了,我只得一步一步的踏过去,还好裤子比较厚,学生时代就是淘气,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很快就冰手镯、冰脚镯什么的,那时候我还不是三年级,这初中和高中的三年级是有很多事情不用做的,课间操不用,除雪不用,任何活动都不用,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看书,贯彻学校已经完善成熟的题海战术,这就是三年级的宿命;记得一个冬天的课外活动我受风感冒,只是在家呆了短短两天,等我回到学校,卷子把我的书桌都塞满了,一天大概有几十张吧,要不然也不会考上大学啊,那一次我只见到了大雪,可没有观看到下雪的场面;后来的一次,是中午就放学了,下午给了休息时间,刚刚走到新华书店的时候就下起大雪,只不一会儿就很厚,于是我便怀疑上次的雪并不一定是要下一夜的,大概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在大学的四年,却不会有如此大的雪,解释说,大概是T山的地表和气温非常高,等到雪下来就化掉,根本留不住,这也解释了T山为什么只能感受到夏、冬两季,当大雪过后,陆地的温度真的降下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有那么大的雪了,所以就只有整个冬天的寒冷和结冰的路面,以后整个冬天零星的雪不足为奇,这天气下的行路都是要加小心的,除了T山的久居人口,基本都或多或少要滑倒的,我在冬天一直都没有找到可以抵御彻骨的寒冷和防滑的鞋子;但这雪挂在校园的小树林却是好看,因为那些都是常青的松柏,比阔叶、落叶的树要漂亮、要耐久,这大概就是学校喜欢用这些树的原因,在这城市,越是觉得雪少见,就越是能够记住它,虽然它不曾有过深刻的印象。
有雪就有冬天,有冬天就该有糖葫芦,比起那现成的扎在桩子上的来说,刚刚做好的才好吃,寝室楼下有个小摊子,一到冬天就会做,大概是三点多开始,四点就有的卖,我曾经是买过一个刚刚做好的,糖是热的、黏的,山楂是凉的,完全倒过个来,原来这糖葫芦不能吃新鲜的,每天都会忍不住去吃一个,往往他出来就会有零星的小雪,总会有种幻觉,好像下雪了那冒着热气的锅和大大的糖葫芦就会出现。
关于雪地棉
雪地棉,我认为应该以东北为最先,只有这极度寒冷的有全是冰的地方才需要,即使在冰雪中依然很稳,不会打滑,不需要高级的材料,所以也会很便宜,这对付T山的阴冷很有效,可惜当时没有及时的想到,大学的第一个冬天,当我领教了那份寒冷,基本上都快开春了,我穿的是一种厚实的皮的休闲鞋,主要是它的防滑的效果很好,但这冷是不能忘的,我总是觉得鞋底子就是走一小会儿就已经凉透了,哪怕你在屋子里也不会感觉到温暖,不过如果你已经冻伤了那就另说,因为回过劲来冻伤的部位会发热,可那不是暖和过来,也不会好受,这一点我就佩服阳仔和叶子,主要是叶子,阳仔基本上也不怎么出屋子,他的耐克的巨大才运动鞋那必定是可以起到保暖作用的,叶子就不是了,大概就是个不同款式的运动鞋或者休闲鞋,牌子再好也抵不过这冬天,他倒是很少有冻伤,不过还是坚持下来了,T山的环境好像不会允许人们随意的滑倒,这倒让我想起我们寝室症——习惯性崴脚,这是一种神经精神系统综合征,会使人在惯性状态下在走平坦的路面的时候发生脚踝扭伤的事件,这个东西好像会传染,于是无论你在哪,穿什么鞋,都会崴脚,还能听到清脆的响声,所以我不会大踏步的伸脚,寒假回家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总是喜欢穿着很厚实很保暖的鞋子,应该去买一个,一双要一百多,这天我的挚友找我游公园看雪景,我们爬到了山顶,对我来说是很累,对他就是很费力气,他穿的是一款旅游鞋,这鞋是完全的平底子,很滑,勉勉强强的走到山顶的亭子,山上的风很大,可景色很好,雪打在脸上虽然很有意境却真的不是诗集里写的那么舒服,我们决定下去,我选择走一条陡峭的小路,我认为这只是浪费时间的问题,就在我往前走的时候,朋友抓住了我的脚,我穿的雪地棉站得很稳,他已经滑到了而且不抓住我就要滑到山下去了,我费了很大力气把他扶上来,因为他那没有摩擦力的鞋根本站不起来,最后累得一身汗,他决定冬天再不会穿这鞋了,我于是很喜欢这鞋,回到T山了,虽然是很暖和,但我说过那种冷的感觉,还是可以坚持的,比以前强很多,而且也容易烘干,适合T山的冬季,后来好像由于各种原因就塞到床底下去了。
关于富强街
在逛街的时候我说过这富强街,可现在还要说,因为这街不是用来逛的,是用来过的,来不需要计划,走不需要时间,刚刚上学的时候被学校套住,每天都拿着饭卡去吃饭,觉得高年级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这些新来的,这眼神就是一代传一代的,不过我们这届好像很个别,后来好像刷卡的机器都拆掉了,也是因为实在难吃又很贵,后来我们就选择了自己找,刚刚开始我们就在楼下吃,买盒饭上去,可出奇的是,这家的盒饭居然做出一个味道,不论什么菜色,荤素或者什么,完全是一个颜色、一个口感,时间长了谁都会腻,一样一样的吃,一样一样的试,于是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走出胡同是两家面馆,一家叫三晋,一家叫陕南,这三晋的特色就是油泼面,刚刚的就只有他家会做,也还好吃,就是环境极差,不过在这地方还指望有什么好环境,后来发现这家人根本不吃自己的东西,就连自己家买的方便面都不放调料包去煮,而且宁可去买陕南的或者盒饭也不吃自己的,可想他家的卫生条件已经可以用恶心来形容了,可陕南就不会,他家是儿子拉面,妈妈煮面,老爷子干灵活,儿媳妇就给送面,这典型的家庭小店,这儿媳妇好像是突然出现的,我们都猜测是去农村买来的,并不是恶意,就是讨论她出现的为什么这么快,他家的特色就是生活的很自在,自己的面自己是可以吃的,往往他家都是自己做自己吃,大都是因为怕高峰期耽误了生意而多做的面,总会剩下一两碗,就自己吃了,这样的店起码吃着放心些,现在想想那三晋的人看见自己的面脸都紫了,怕是里面有鹤顶红吧;陕南的面口感很好,后来为了挤垮那已经基本差不多都要完蛋的三晋,新品种不停地出,也有油泼面,还有炒面、盖饭、炒饭什么的,基本就是应有尽有啊,看过《三枪》以后,又让我想起了油泼面,我想我虽然没有吃到正宗的油泼面,不过已经吃过两个口感的了,于是真的设计以后旅游的时候,就去这油泼面、板面最正宗的地方看看,不仅有好吃的面,肯定也有独特的风土人情,还有一种面,我是看电视节目看的,叫做“热干面”,于是我这心中就记住这“板儿面”、“油泼面”、“热干面”了,一定要去吃他一回。
再后来,就慢慢吃过了传说中的华岩东里,吃过了马路,吃到富强楼了,这华岩东里可是个相当气派的居民区,虽说都是些老楼,若不是一直都住在这的祖房,后住进来的基本都是能耐人,这华岩东里既处于市中心,又临近高等学府,怎么可能是一般人住得,楼下竟是些百万千万的车,楼里出出进进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漂亮年轻的小姑娘,这社会就是个物质的社会啊,我们的季公还记得么,晚上去这华岩东里打乒乓,一起溜达一起玩,他可是个T山人,所以只有他可以称霸华岩东里的。
富强楼的效益一直很好的,街口的烧烤店,尽是些下班的工人、闲散的人、失落的人,喝酒聊天,乌烟瘴气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家的烧烤就只有味道没有烟尘,他们家的烧烤就像房子烧着了一样,你坐公交车过来,远远地就看见浓烟滚滚的,满地堆着无数的啤酒瓶子,后来听说一大群人在这街口打架,全都进了医院,严重的严重,不严重的也严重,碎啤酒瓶子满脸满身的,后来还有警察来查,这家才意识到要赶紧收拾干净,瓶子没了,地面都干干净净的,不过当时那事情处理的真快,晚上的事,第二天一早去看,地面干干净净的比家里的地板还要干净,另一面的爆米花摊子总觉得有点不务正业,你是一天到晚的猜不到他什么时候出摊子,有时候一天不来,有时候就随便的干一会儿,很少有晚饭时间能买到的,往里面走,就是那家必定清肠胃的不怎么正宗的板儿面店,其实他家原来很小,只有一半,另一半是一家卖馄饨的,可是一个假期回来了,卖馄饨的就没了,他家的面积就大了,这些小商小贩靠的就是大量的学生,一旦学生放假,有一些就挺不过去了,要么关门,要么就直接回老家干别的去了,记得那混沌包的又快又好,而且不是其他家的那样全是面团,会有肉和菜,已经非常难得,可惜那年轻的小两口一定是没有什么策略,估计就是觉得几十天的卖不出去多少,又要交这交那的,倒不如跟旁边的面摊学,早早的就打包,把摊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回家过年,回来了照样的可以继续,总之回来的时候就剩下大面摊了,他家的辣椒应该是自己家做的,总是做糊,看就是那男的不管事,就只知道闲的,而女的又忙不过,不过他家既有了这样的辣椒,就无法让别人少吃了,吃不出口感就把分量给足,客人要多少就给多少,他家还有又辣又咸的鸡蛋,这大概是所有卖板儿面的必备,我和阳仔经常的光顾这家店,毕竟他在我们来和回的路上,我和阳仔经常的白天或者晚上要上网,要是不玩了或者饿了就往回走,看看也就这家量大实惠,阳仔吃晚饭一般都要经历一场比较强大的睡眠的,所以他的要求是两碗或者三碗,他吃三碗的时候因为我吃两碗,其实我自认为吃饭的速度已经非常快,可总是比不上阳仔,所以我吃第一碗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两碗了,让他看着我吃是很痛苦,所以他会再来一碗,我们通常的很有默契,吃的饱饱的,一边聊天一边散步回寝室,然后一睡到下午三、四点,所以我们和这家老板相当的认识,面量不指望他多,肯定的不会少,不过说回来,这四年也让他们挣了不少的钱;这家经典的面馆紧靠着一家卖粉的,酸辣粉,就是一种花样的吃食了,在人多的时候或者饥饿的时候千万不要吃,所以我没有吃过几次,主要也是价格和分量的差距太大,只有新鲜的女孩子愿意吃,说实话那口感不但很怪异,而且不会让饥饿的肚子感觉到温饱;再往里面是一家农夫烤鸡的店面和一家熟食店,我们统称之为熟食店,农夫烤鸡十五元一只,刚刚开的时候还是很新鲜的,但要你天天吃这又腻又甜得鸡一定吃不消,不过他家不至于没人吃就停掉,而且从表面上看,卫生条件应该是这条街上最好的一家,我曾经在特定的状态下吃过几次,生病身体不适的时候,还有恋爱的时候,当然那时候不是我吃,还有就是寝室的哥们想要晚上聚会一下的时候,再没有单独买过那东西;旁边的熟食店就非常的热闹了,因为他们家什么都有,味道很好,有鸡、鸭、猪、牛、羊的各种品种的熟食,还有些小菜和香辣的水肚一类的,那些都是我和阳仔吃面的时候所喜欢的,我们俩单独在寝室的那几天也吃过,放假前由于交通的不便利我和阳仔决定晚些走,我们每天就是抽点烟吃点饭,日子过得也很快,我俩上网的时候都各有各的玩乐,走的时候必定一起,那时候我们都爱说一句话,就是我已说的“你我二人携手揽腕”;后面是富强饭店和富强超市,这没有什么好说的,里面的饺子馆很值得一说,叫“同心饺子馆”,听上去名字确实不错,夫妻二人携手同心,时间长了看得出来,夫妻二人兢兢业业的携手开店,虽然很好,但一眼就看得出两个人都是精明的生意人,这生意人一般都是向钱看齐,你看这HB是吃面食的,很少有吃米饭的,但这全国的民族融合,外地人都是很多的,基本上我们这些学生对于这饺子很青睐,一份就能吃得饱饱的,他家还有很多的炒菜,除了他的店面太小,不然聚会最好是选他家,我们曾经是经常来吃,但时间长了你会有耐心排队啊等待啊什么的么,后来也不是经常去吃了,夏天的时候这饺子馆对面有个海鲜的小摊子,辣炒各种海鲜,阳仔有一次买回的辣炒的小海螺,味道还是很好的,也就有那么几天我们都去吃,然后就都腹泻跑肚的,也是,能尝到新鲜毕竟是好的。
这就是富强楼市场,说得完的是文字,说不完的是经历,是回忆。生活就是一种经历的汇集,无论开始的时候如何,但到结束的时候那总是熟悉的,是你难以割舍的,即使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也一样会有亲切的感觉,不再空虚和寂寥,五光十色的人生才慢慢拉开序幕。
关于洗澡
你会不会问我洗澡有什么特别的呢,大概是地域和文化的差别,所以,洗澡也会有很高深的讲究,其实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这话说的不假,但是经历了大学的生涯,即使爱干净也无法办到的,刚刚上学的时候,学校给每个学生办了一张洗浴卡,而且说两元一次,很便宜的,所以大家很开心,第一次去的时候我们可是充满幻想的,走过西校园穿过马路,从东校园的侧门出去,这就已经走了很久了,一看就像以前的矿场的洗澡堂子,进去果然是,这地方两块钱真不合适,而且你洗完了回到寝室就又脏了,冬天洗完回去基本就感冒了,钱用完了就决定死也不会去了,确实学校提供的所有东西都是只有新生才会傻乎乎去的,后来我们在富强街的旁边胡同找到一家新的洗浴,叫做“御清池”,虽然不是很大,但起码配得上他的价钱,基本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去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一个星期去一次也会有大量的角质,基本我和阳仔一样,不怎么去,放假回家之前会洗一个,干干净净的回去,曾经非常狼狈的回去被说了,就有了记性,不过在这样的学校生活当中怎么可能天天洗,也就是夏天在水房洗吧,御清池是方圆多少里有名的洗浴,因为我一直觉得奇怪的是T山的洗浴很少,就是基本上整个T山就那么几个一样,太贵的豪华的地方不算,那不是用来洗澡的,除了御清池我们很难找到别的,就好像T山人都不洗澡一样,后来打车出去找,走了挺远的,找到一家,左边的说这里只有男浴没有女浴,右边的说只有女浴没有男浴,你看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常的洗浴了,这时候突然地停了一辆出租,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子走进左面的洗浴,我于是非常闹心的离开,回到御清池,这T山的出名的还有一家叫做明星洗浴,大得吓人,一看就不是没有车的人去的地方,因为停车场非常大,大概可以停下一百几十辆吧,这个洗澡还有个非常的典故,有这么一次我们去御清池,我非常的喜欢助人为乐,关键是我的后背是大家帮着搓的,于是我帮大家搓,手法独到,又干净舒服,就像个搓澡的大师傅,所以我的尊称就是“师傅”,这T山的洗浴这么不发达真是奇怪,后来有一次机会去BJ玩,就发觉这整个BJ基本在多少多少环以内都是没有洗浴的,要到城郊才有,打听人家问,路人们都说家里有水,为什么去洗浴啊,原来这BJ的多少环以内都是在家洗得,毕竟好像在中国人的思维里,洗浴不是好东西,既然这样,便可以理解为什么T山的洗浴这么少啊,天子脚下,皇城近郊,都是一派皇家气息,所以我称呼T山为“帝都T山”,至少我觉得比较亲切,我们学校周围就只有这么一个,所以我们很喜欢夏天在水房的感觉,晚上五点以后,我们都酒足饭饱的,热倒不是很热,慢慢的身上就会很粘稠,觉得很不舒服,我们一般都是结伴去洗,回来就躺下不动了,聊聊天就睡去,每个人都有盆,不会带别的,因为目的就是冲凉,每人占一个水龙头,靠门的地方有个洗拖布的龙头,水很冲的,一般都是先慢慢地接触水,适应了就可以哗哗的冲,但我学会了一招,不知道是哪个混小子,一盆水就盖在我身上,那没有防备又很凉的感觉就别提了,不是年少力壮的小伙真不行,我也分别给叶子、阳仔、毅仔、老小等等都来了一次,每天那水就哗哗的浪费啊,不过天气确实很热,明明是凉水,不过你洗完以后再回去,那水房就是很多蒸汽有非常热,想必就是身上的凉水变成的,一般我们都要感觉到有些冷才会结束,因为这凉的感觉也就坚持个一、两个小时,不快些睡就又要去洗,那就真的麻烦了,有的时候我们互相泼,不过很快就很热,因为那就好像在给地面打工一样,水基本都溜走了,其实不一定是晚上洗,我说过有着非常炎热的时候,那就是桑拿天,这时候白天也会洗,你会不会因为热就不顾一切的洗,千万不要忘了什么,要是让打扫卫生的大娘遇上,可真就不自在了,不能幸免的有一位,忘了是谁了,不是怕他生气,真是忘了谁,要不一定给他曝光,就磨磨唧唧的不洗完,我们叮叮咣咣的都回去了,这位不知道是谁就被大娘给撞上了,人家能说什么,就当没看见呗,这学校的打扫大娘就是风雨无阻的来,不管你是洗澡还是上厕所,看见了也不奇怪,你要是不好意思人家还要说你没见过世面的,夏天的走道里基本没有穿着衣服的男人,就不知道女生是怎么样的,我们这楼并排的还有一栋女生楼,楼尽头的窗子一直都开着,女生自然就可以看到一条走道的原始男人,不过你往对面看,基本就是一条空空的女生的走道,有女生人家也是穿着睡衣的,相比之下虽然文明,不过不一定舒服,这时候你要是看对面的女生一定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哪怕腿都酸疼了,这便是T山的洗浴的奇闻,那男女分浴见所未见。
沐浴自古有之,乃清洁身体、净化心灵用,之所谓人之出淤泥而清净者,这个话题不是越说越开心的东西,不说也罢。
关于台球
台球最开始在西方世界是绅士的运动,陈旧的东方思想一直把它归类于毒害中国有为少年的三厅一社,我真不知道这些休闲的东西有什么毒害效果,清醒的看中国,俗话说“是什么人就是什么命,不是你熏陶就能教育的”这话不错,那些混混你再给他良好的环境优越的条件,最多也就是个嚣张跋扈的富二代罢了。
我第一次接触这东西是小学的五年级,那时候对于它就是新鲜,根本也不知道什么规则和技巧,那时候的玩法也很怪,是两块钱一杆,就是因为这个有的时候玩的就很长,既然两块钱一杆,玩多久也是这两块钱,算一算真的贵,现在六、七块钱一小时,可是打得好一小时能打多少杆谁知道啊,玩着玩着就把球洞里的球拿出一两个来,因为这规矩这价钱,后来就不爱玩了,中学的课业压力又很大,什么都没有时间玩,哪有心思想台球,到了大学的时代,闲散的时间非常的多,真的没想起来,关键是这T山的台球也不发达,你不仔细看就会从眼皮子底下漏掉的,叶子的台球技术非常的好的,我自叹不如,不过这小子运气不一定好,被我赢了也会非常的郁闷,记得第一次好像是我、叶子和阳仔三个人一起去的,那天有可能是闲的没事,也实在觉得网吧没有意思,叶子很有个性的,他对于网吧不是非常的热情,所以不能让我和阳仔去然后扔下他,我们沿着马路找了有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可能是中国人的思维问题,台球馆就都是黑咕隆咚、乌烟瘴气的那样,就没有那种干净又高级的,第一次玩,也都是好长时间没碰了,阳仔基本就是第一次,叶子说他可以一个人打我们俩,我们俩算一个可以打两次,于是我们确实见识了他的技术,一看就是没事就偷偷出去玩的那种,姿势虽然专业但是有些耍酷的感觉,后来又发现了叶子的独门绝技,你看他打球之前要是翻白眼的,那十有八九就是一定会进,若是没有,基本就进不去,依此类推,考试、撒谎、打牌、打球、一切都是,一旦翻白眼代表的就是要成功或者他用了鬼点子了,我们比较喜欢打球,台球比较浪费时间,所以我们需要浪费时间的时候就会去,一般我和阳仔都会买上几瓶水,然后匆匆打完一杆就坐在那里看叶子今夜任意挥洒,却是那感觉很好,就是觉得这环境,电视上曾经看过的,明亮、干净、宽敞的大房间,确实很绅士,现在呢,又阴暗又烟雾的屋子,电视在放一些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烂片子,一个穿着暴露的丰满女子躺在沙发上,时而睡觉,时而起来抽烟,还有一只来回乱串的狗,不是这家的问题,基本我去过的台球厅都是这样,不论是多高级的,其实说,这些都不是主要的,跟叶子玩上一阵子,这台球的水平真的有所发展,想当初的观念和现在的差距,国人也开始接受西方的文化,不过国人的思维的不清晰致使对西方文化的吸收有所偏差,好的坏的都吸收,而且对于那些不好的思想的吸收更加迅速,通过了解,西方世界对于枪械和毒品放松,因为西方人可以自由的正确对待暴力和毒品的危害,国人看到的只是自由,而没有看到自制,所以同样的东西到了中国,就变成了资本主义的毒瘤,如果不是社会思想的开放,国人选手进军台球的国际大师赛,中国人还会告诫后人,那些事糖衣炮弹,殊不知中国人的无知达到了鼎盛,抱着糖衣炮弹慢慢的腐化然后对着先进的思维和科技呲之以鼻,这就是真正的中国世界,如果丁俊晖不出现,潘晓婷不出现,中国人,恐怕只有那些被称之为流氓的人物才会去打台球,现在的体育场、健身中心、办公场所,乃至政府机关,都可见到的,这就是“没有永远的正确”的说法;基本上每次我和阳仔都可以先后喝到各种饮料,然后看看时间就硬是把叶子拉回寝室,通过这台球我们就发现,这地方的物品和他的价格永远都是不成比例的,所以能找到一家躺着暴露女人的便宜的台球社就已经非常的好了,我很喜欢和阳仔、叶子玩球,叶子不用说,打的就是好,学学那个翻白眼的技术也是好的;我们的阳仔,大概比我能差一点,差距也就是我可以正确的把球打到我需要的方向,至于进不进那就不是我一般情况下能控制的了,我之所以喜欢和阳仔玩,你们不要误会了,不是因为他打得不好,可能又是因为我有诗人的幻觉,所以情感丰富,我觉得他对于一项自己基本不会的东西不恐惧、不放弃,不论外界如何,内心想的就是学会玩好,这就是所谓的拼搏,奋斗的精神永远是充满热情的,所以我乐于和他一起玩球,可以让我的大学时光不至于消磨,不过现在这小子除了玩游戏就不和大家联系也不在群里说话真是相当的崩溃,难道他想当独行侠,让人伤心伤情的阳仔啊,你离开大学就当自己是农民工啊。
我回到家乡的时候就找我的挚友鸟,和他一起玩,基本和他玩不练手的,因为遇上他我的运气就好,不想进球都难的,我们俩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也不能傻乎乎的去逛已经成长了二十年的已经熟悉的不行的公园,唯一符合我们的文明的游戏就是台球,我们一玩就是四、五个小时的,最后就是饿了或者腿疼了,找个喝饮料、聊天的地方一呆,又是一个小时,性格、脾气最合得来,所以我们俩不分彼此,不会计较什么,说到他就是说和他玩球时候的那份运气,他打得也很好,不过不翻白眼,我就是运气,记得有那么一次,我说我可以不思考的快打进球,于是一边说话一边看也不看的就打,真的蒙进了三个,这事我都很奇怪,他说没有天理了,说我开外挂了,还说我这是打假球,我一直想这样的运气为什么和叶子打的时候就没有啊,我唯一的战胜叶子那几次真的赢得非常艰辛,险中求胜,恨不得拿着录像机把我赢他的那段录下来传到网上让别人看看,其实现在想想,逝去的时光叫人回味,我们曾经懵懂,我们不曾用心记忆,当我们回首,脑子里就都是这碎片一样的记忆,所以我要记下来,尽量让我记住,当事物和某些特定的地点沾染上情感的印记,它就不再那么简单,你会天真的希望他不要发展、不要改变,就这样静静地留在你我身边,在人生中,几场球的时间匆匆掠过,只是当回忆的时候,一切都慢下来,好似我已经记不得那天都有谁的微笑,都留下谁的足迹,还有谁轻轻的走过,永恒不忘的除了名字,也仅仅就是当年那青涩的面孔,回到过去,每个人都曾奢求,回到出生,回到初遇的她,回到父母身边,还有无数的回到,这些都是情感的寄托,也是成长的烦恼,但愿吧,但愿我们还可以打一场台球,不希望这但愿苍白无力,至少让它有着不灭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