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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城总督衙门。
“你们先别摇头丧气,叛军马上要攻进城了,你等还在这里摇头叹气,真是我大清之耻。”两广总督张鸣岐向自己的一干文武下属骂道。
一个身穿新军服的军官这时站出来,道:“启禀大人,叛军人数太多我等恐怕守不住城池,而且现在城内军心浮动,也恐……也恐不利守城,还望大人明鉴。”
原本广州新军并不在城内,但是当徐雄琳带着兰芳海军陆战旅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位标统向总督大人进言称‘如若城内无兵,广州不可守,而今城外新军人不足五千,何以于其对抗?’遂率两千新军士兵入城,但是今天却说出这种话,众文官气愤不已。
“明鉴?明鉴什么难道你让我弃城而逃?你对得起大清吗?对得起圣上吗?”听到军官的话,张鸣岐更是一肚子的气,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的军心不稳,城内的新军不敢发足子弹,城外又有重兵攻城,他这个总督当的真实窝囊。
“轰”一声巨响。
“哪里?到底是哪里在打炮?”听到这个声音,张鸣岐气愤的问道。
“对呀!这是哪里在打?”他们刚刚一说完,门开了。
“报,禀大人,叛军攻破城门了。而且新军一千五百人叛变了,他们在叛军用火炮炸开城门之后就叛变了。”一个下人这时候急匆匆的跑过来禀报道。他是总督的心腹,所以在禀报的事情并没有注重太多的礼节,毕竟事情太紧急了。
张鸣岐听了立刻惊慌失措的准备收拾东西,连斥责标统胡义志的心情都没有了,而广州的各个文武大臣也都纷纷向自己家中跑去,打算收拾东西跑出去。
这个时候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军官在广州城内新军的带领下领着一队兵来到了总督衙门门口。
“长官,这个就是总督衙门。”领道的士兵对骑着马的长官说道,这个长官就是刚刚指挥人炸开城门正打算攻城的却被广州新军抢了先的许滔。
“二团长”许滔喊道
“到”一个看了起来很壮实的男子答道。
“你带人将整个总督衙门全部围住,一只老鼠也不能够飞出去。这位兄弟你再帮忙带领一团、四团去找别的旧官僚衙门,革命需要你们这样的志士,这匹马你骑上。一团长、四团长,找到之后也要给我围起来,不要让他们跑掉了。”
“是”两名军官答道。
“长官你让我骑马?这两位长官呢?”那名士兵小心翼翼的问。
“他们自然是跑步了,我们要快点包围旧官僚,所以你要快点,快走吧。”看着这两个团的士兵走了之后,许滔又回头喊道:“三团跟我进去会会那位满清总督。”
“是”三团全体答道,那种声音让人听了之后有一种人血沸腾的感觉。
许滔这次攻城一共带着第一军第一师一个师的兵力赶过来的,当然他是此次的攻城总指挥,并不是第一师师长,不过第一师师长王亚波正是他的心腹,所以在一进城许滔就让王亚波去将城内的军械库和银库、粮库等地,而他则带领一个旅的兵力前来包围满清官吏以防他们逃跑。
“报告,二团已经全部包围总督衙门,请长官训示。”等了大约五分钟左右,二团团长前来报告。
“好,一团长,你带人现在就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跟我进去。”许滔带着三团冲进了总督衙门。
现在的总督衙门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四散奔逃的人,只不过现在总督衙门的四周被围住了,他们无法跑出去,以至于总督衙门的下人们开始作乱了,有抢了侍女前去强奸的;有冲进内宅的;还有想要强行冲出去的;总之人性的卑劣在此刻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了,所以当许滔领着部队进去的时候,还必须弹压这些人。
“三连长,你负责清理一下这里的秩序,对于罪大恶极的人可以处以极刑。”许滔吩咐完就接着向内院走去,现在的内院还好一些,总督张鸣岐的心腹都在后院,而且也都装备着武器,所以那些试图冲进内院的人们不是被杀就是逃走了。
不过当许滔带着部队过去的时候,知道了四五枪,就将他们的枪械全部缴了。而后许滔向一个带头的人问道:“你们总督大人呢?”
领头的人赶紧回答:“正在书房呢,大人自知逃不掉了,所以一直在书房等候长官你的到来。”他边说边指出了书房的位置。
许滔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毕竟自己在冲过来的时候只是刚开始打了几枪,将几个持枪的人打伤了,而当这个头领看到自己的时候,就马上让人放下了武器,这说明张鸣岐知道自己逃不出去,要不然他可以带着这十来号人冲出府去,这一点许滔是相信的,但是冲出去之后却逃不开二连的追踪。
其实许滔大概也能够猜到为什么这位总督大人不逃,即使有着那可怜的一点点希望。很简单,那就是当过这么大官的人对于局势看清楚之后,他们的觉得那仅存的一点点希望比不上他们的那点尊严。
“那我就去会会沈大人了,前面带路。”许滔吩咐完,就跟着这个人走向张鸣岐的书房。对于张鸣岐,许滔是没有好感的,毕竟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下令部队强行攻城,致使部队有所损伤,所以许滔原本是打算对张鸣岐乱枪打死,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只能上报给总长自己可没权处理这么大的人物。
穿过小跨院和一道走廊,许滔就带着人来到了张鸣岐的书房,一进书房他发现张鸣岐竟然在练字。
“张大人真实好雅兴,兵临城下竟然不换不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许滔进了门之后就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来,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正在练字的张鸣岐。许滔心想,不愧是当过总督执掌两广的封疆大吏,在明知逃脱不了的情况下也可以这么的沉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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