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彪气得不行,暗骂薛不凡无耻!老子的人你不急着救治,倒先怜香惜玉,真他妈混蛋!可谁让人家是神医?自己敢怒不敢言,还得巴结、乞求人家!只好由他去吧!
“薛神医,我不打扰你,请慢慢解毒。”贾彪敢怒不敢言,但他暗暗发誓,等治好众人的病一定让这老家伙不得好死!
“你去吧!”薛不凡丝毫不在乎贾彪杀人的眼神,巴不得这老家伙赶快离开,自己也好对叶梅下手。
躺在床上的叶梅,双手被绑,眼睛却逐渐睁开,见到一个老头子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中慌乱不堪!想挣扎却苦于没有丝毫力气。
这一扑本来志在必得!断无扑空的可能!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两人相距不过几十厘米而已!
可是怪事还是发生了!薛不凡的双腿突然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本来薛不凡保持着前倾的姿势,距离叶梅不过咫尺之遥,身体却突然遇到阻力,笔直的向后仰去!
“普通”一声,薛不凡重重的跌到在地。
林晚农飞身冲进屋子,床上的叶梅绵软无力,见薛不凡扑来,孤傲的叶梅本想咬舌自尽,却苦于没有丝毫力气,没想到临危时刻又是林晚农来到自己身边,保住自己的清白!
“叶梅,你没事吧?”林晚农焦急的问。
“师父,你没事吧?”李玉山分开众人冲进房间。
“玉山,瞧你收的好徒弟,竟敢意图以下犯上!”林晚农气呼呼的指着李玉山。
“师父,真是这小子干的?”李玉山指着地上的薛不凡问。
林晚农把刚才薛不凡跟贾彪的对话跟两人说了一遍,李玉山不声不响,走到薛不凡跟前,甩手就是一阵响亮的耳光!
“啪啪啪!”薛不凡的脸蛋很快肿起来。
过了半天,李玉山打累了才停下来,薛不凡如坠云雾之中,被李玉山打的七荤八素。
楚文君心忧叶梅的安危,冲到床前抱住叶梅失声痛哭。
“薛不凡,青龙帮的人在哪?”林晚农踢了薛不凡一脚,恶狠狠的问道。
薛不凡不吭声,李玉山更加生气,飞起一脚怔忪薛不凡的下身!薛不凡顿时惨叫连连。
“师父,他们都在后院的客房!”薛不凡终于忍痛答道。
楚文君拔出手枪冲出房间,不多时垂头丧气的回来,无奈的摇头苦笑:“一个人都没有!他们都跑了!”
林晚农微微一笑,瞅瞅地上宛如丧家之犬一般的薛不凡,说:“薛不凡,青龙帮的人跟你在怎么勾结上的?觊觎神龙针法的是不是你?”
薛不凡哭丧着脸,点头称是。
“混账东西!神龙针法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李玉山质问薛不凡。
“是我师父吴世勋。”薛不凡不敢撒谎,生怕再次遭到李玉山、林晚农的毒打,只好实话实说。
“吴世勋?”李玉山喃喃自语。
“玉山,这个叫吴世勋的你认识?”林晚农问道。
李玉山摇摇头,行医几十年,在龙朔国的中医大家屈指可数,李玉山自信耳熟能详,却唯独对这个吴世勋没有一点印象!
“薛不凡,叶梅所中的迷香如何才能解除?”林晚农自信经过诊治,定能手到病除,但有解药的话,无疑会省去不少麻烦。
“这…”薛不凡面露难色。
“别啰嗦,快点!”“李玉山今天的脾气有点压不住,对着薛不凡又是一记重脚!
“哎吆,师父,不是我不想解毒,而是这种蚀骨软香散,根本无药可解!除非,除非…”薛不凡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蚀骨软香散?”
林晚农跟李玉山都是一呆!
这种迷药太过于阴险歹毒!主要的几味药无非是麝香、曼陀罗、迭迭香花类的东西,倒也平平无奇,但它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侵入人的肺腑,四肢百骸,最终会行经男人女人的生殖系统,如果不及时解毒,可能会毒发身亡!
“麻痹的!你倒是快说除非什么?”李玉山是一代名医,理应知道其中的蹊跷,但如今事关师母的安危,他反而方寸大乱,首先忍不住骂人。
“除非与男子同房。”薛不凡的声音够低,他实在害怕再被林晚农、李玉山一顿暴揍。
“你个老东西为老不尊!我灭了你!”林晚农气得不轻,抬手对着薛不凡的老脸就是几记重拳!如果不是叶梅李代桃僵,恐怕现在中毒的就是自己!
“迷香还有吗?”林晚农冷冷的笑问。
薛不凡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双膝跪地前行,恭敬的递到林晚农手里,略带可惜的说:“呶,都在这里,一点多余的都没有啦!”
“是吗?太可惜了!既然不多,大家就别分享了!还是薛神医一个人服下去比较好!”
林晚农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差点吓得薛不凡尿到裤子里去!这东西是好东西不假,可是也得分给谁使用!这么大的剂量下去,自己不死才怪!
可是现在自己的小命都捏在林晚农的手心里,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
“师父,你救救我。”薛不凡转身对李玉山磕起响头。
李玉山根本不搭理他,狠狠的白他一眼,冷哼一声:“活该!自作自受!”
薛不凡彻底瘫软在地!
林晚农冷笑一声,拿起迷香,把薛不凡鼻子对准小瓶,一拍他的穴道,薛不凡情不自禁的将迷香全都吸进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