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在此放肆!”凌泉一旁的手下一声呵令,引来了凌泉的不快。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听了凌泉毫无感情的话语,其余士兵也不敢说什么,便都退下了。
凌泉的心中有些许惊喜,在这军营中可以看见半夏,但更多的是对凌甘逐的不满,让自己与心爱的人成为敌人。还未等凌泉开口问半夏,半夏已经转身离开。
“半夏!你这么匆匆来带走了人,就这样走了?”凌泉心中很是低落但还有几分高兴,失落愈来愈大,不是因为没有了姜青木,而是半夏的决绝。
半夏转过身来,目光相对,“今日是我姜半夏唐突冒犯了你们东幽!但是我兄长必须带走!”
凌泉走近半夏,抓着半夏的胳膊,“我知道之前所有事都是我不对,但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半夏甩开凌泉,“解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都已经晚了!”半夏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屑。
“你真的再也不原谅我了?”凌泉的眼中充满绝望,期待着半夏可以给他一丝希望,但是什么都没有。
“请公子明白现在是在战场之上,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地方。”半夏从姜青木身上抽走主帅令牌,亮给凌泉,“以后我便是青彧主帅,他日争锋相见,你我都不必留情!”
姜青木被姜半夏从东幽地盘上带走,凌泉就这样看着背影,无比落寞。
既然你已经不想再原谅我,我又何必自取烦恼。凌泉摇摇头,不过这样也好,你恨我就会一直记得我,不会忘记我了。
青彧与东幽两国之战,一触即发,姜半夏收走了姜青木的令牌,取而代之成为主帅,找人将姜青木看管起来,哪儿也不准去。
半夏站在城墙上,目视远方,一身战袍,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看着对面骑在马上的凌泉,微微一笑,给手下号令,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动。
凌泉想要速战速决,尽量减少双方的损失,更是为了半夏着想。鸣锣击鼓,预示着开战,可半夏丝毫没有出兵的打算,就这样和凌泉耗了三天。东幽的将士早已经没有了耐心,破口大骂,终究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当半夏看到东幽的将士已经丝毫没有了作战的士气,全部都处于愤怒之中,下令开城门,全军准备作战。
东幽与青彧的第一战打的东幽措手不及,没过多久,半夏派人抓了一些麻雀,饿了几天,在鸟爪上涂上磷粉,亲自带着弓箭手潜伏去东幽军营附近,放飞了麻雀,在麻雀飞去的地方,放火射箭,顿时火光一片,东幽军营的粮仓损失严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毫无声息的第二战依旧是青彧获胜。
姜半夏一下子在军中的名气大了起来,之前不信服的士兵都对半夏恭恭敬敬,而一旁的姜青木自然是怎么看半夏都不顺眼。
“哼!这些胜利不过都是侥幸而已!”姜青木依旧的不屑,对半夏抢走主帅之位本就不满意,原以为姜半夏不会有什么作为,没想到竟然接连胜利。
半夏坐了下来,思索了一下,“兄长不会又又想偷袭了吧!”半夏笑了两声,“这带兵打仗讲究的是策略,而兄长您用的是什么?”半夏指了两下头,“兄长根本不用脑子思考。”
姜青木拍案而起,“姜半夏!你以为你抢了令牌就可以了吗?皇上亲封又岂是你能做主的!”
“那这令牌还给你便是!兄长想怎么做就去做吧!”半夏将令牌随意一扔,便笑着离开了姜青木的营帐。
姜半夏回到自己帐中,鬼影中的四人魑魅魍魉便已经等在营帐中了。“你们去把姜青木盯好了,不要又出去惹事生非,把他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上几个月再回京都去。”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两军正面交锋,势力不相上下,半夏经过一年的训练,武艺精进了不少,很快就深入敌后,与凌泉交了手。
凌泉本就无意恋战,更何况对战的又是半夏,于是只是一味的防守,半夏一剑刺了过来,本可以躲开的凌泉并没有躲,笑着看向半夏,“半夏,在你面前我从未赢过,这次也是。”
半夏没有想到凌泉会这样,赶紧收回剑却已经来不及,“凌泉!你为什么要这样?”半夏一跃下马,蹲在地上抱着凌泉,“我要你活着!你不能死!不能死!”
“能再被你这么抱着,即使是死了我也不后悔。”凌泉轻缓的声音在杂乱的斗争声中半夏却听的清清楚楚。
半夏把凌泉扶上马背,让马跑向了东幽的军营,东幽的将士见难敌对手,便通通退回了军营,凌泉伤势越发严重,送回了东幽都城,而这一仗青彧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