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蛾子的世界里,有一种蛾子名叫“帝王蛾”。
以“帝王”来命名一只蛾子,你也许会说,这未免太夸张了吧?不错,如若它仅仅是以其长达几十公分的双翼赢得了这样的名号,那的确是有夸张之嫌;但是,当你知道了它是怎样冲破命运的苛刻设定,艰难地走出恒久的死寂,从而拥有飞翔的快乐时,你就一定会觉得那一顶“帝王”的冠冕真的是非它莫属。
帝王蛾的幼虫时期是在一个洞口极其狭小的茧中度过的。当它的生命要发生质的飞跃时,这天定的狭小通道对它来讲无疑成了鬼门关。那娇嫩的身躯必须拼尽全力才可以破茧而出。太多太多的幼虫在往外冲杀的时候力竭身亡,不幸成了“飞翔”这个词的悲壮祭品。
有人怀了悲悯恻隐之心,企图将那幼虫的生命通道修得宽阔一些。他们拿来剪刀,把茧子的洞口剪大。这样一来,茧中的幼虫不必费多大的力气,轻易就从那个牢笼里钻了出来。但是,所有因得到了救助而见到天日的蛾子都不是真正的“帝王蛾”——它们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只能拖着丧失了飞翔功能的累赘的双翅在地上笨拙地爬行!原来,那“鬼门关”般的狭小茧洞恰是帮助帝王蛾幼虫两翼成长的关键所在,穿越的时候,通过用力挤压,血液才能顺利送到蛾翼的组织中去;唯有两翼充血,帝王蛾才能振翅飞翔。人为地将茧洞剪大,蛾子的翼翅就失去充血的机会,生出来的帝王蛾便永远与飞翔绝缘。
没有谁能够施舍给帝王蛾一双奋飞的翅膀。我们不可能成为统辖他人的帝王,但是我们可以做自己的帝王!不惧怕独自穿越狭长墨黑的隧道,不指望一双怜恤的手送来廉价的资助,将血肉之躯铸成一支英勇无畏的箭镞,带着呼啸的风声,携着永不坠落的梦想,拼力穿透命运设置的重重险阻,义无反顾地射向那寥廓美丽的长天……
小说定价是两美元八十美分,扣除领带的钱后,您应付我八十美分。
领带和小说的故事/刘威
美国的一家领带公司给海明威寄去了一条漂亮的领带并咐上一封信:人们非常喜欢戴我们的领带。我们真希望您也能成为我们的顾客,盼望您能为这条漂亮的领带寄给我两美元。
对这封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信怎么处理呢?老老实实寄去两美元显然不好,可置之不理也不妥当。海明威稍做沉思,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几天后,领带公司收到一个邮包,里面也有一封信:人们非常喜欢读我的书。我也很希望你们也会成为我的读者并购下我新近出的一本小说,现通过邮包寄上。小说定价是两美元八十美分,扣除领带的钱后,您应付我八十美分。
扯住金制长袍的人,或许可以得到一只金袖子。
梦想引导现实/佚名
一个有远大梦想的人,即使实际做起来没有达到最终目标,可他实际达到的目标都可能比梦想小的人最终目标还大。所以,梦想不妨远大一点。
从前,有两兄弟,老大想到北极去,而老二只想走到北爱尔兰。有一天,他俩从牛津城出发。结果俩人都没有到达目的地,但老大到达了北爱尔兰;而老二仅仅走到了英格兰北端。
一个具有崇高生活目的和思想目标的人,毫无疑问会比一个根本没有目标的人更有作为。有句苏格兰谚语说:“扯住金制长袍的人,或许可以得到一只金袖子。”那些志存高远的人,所取得的成就必定远远离开起点。即使你的目标没有完全实现,你为之付出的努力本身也会让你受益终生。
几年以前的一个炎热的日子,一群人正在铁路的路基上工作,这时,一列缓缓开来的火车打断了他们的工作。火车停了下来,最后一节车厢的窗户被人打开了,一个低沉的、友好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卫,是你吗?”“是我,吉姆,见到你真高兴。”于是,大卫·安德森和吉姆·墨菲——铁路的总裁,进行了愉快的交谈。在长达1个多小时的愉快交谈之后,两人热情地握手道别。
大卫·安德森的下属立刻包围了他,他们对于他是墨菲铁路总裁的朋友这一点感到非常震惊。大卫解释说,20多年以前他和吉姆·墨菲是在同一天开始为这条铁路工作的。
其中一个人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大卫,为什么你现在仍在骄阳下工作,而吉姆·墨菲却成了总裁。大卫非常惆怅地说“23年前我为1小时175美元的薪水而工作,而吉姆·墨菲却是为这条铁路而工作。”
美国潜能成功学大师安东尼·罗宾说:“如果你是个业务员,赚1万美元容易,还是10万美元容易?告诉你,是10万美元!为什么呢?如果你的目标是赚1万美元,那么你的打算不过是能糊口便成了。如果这就是你的目标与你工作的原因,请问你工作时会兴奋有劲吗?你会热情洋溢吗?”
他试着从另一角度看自己的问题:“也许我的遭遇并非坏事,而是上天给我的美妙赏赐,令我有机会真正了解自己。”
不幸的命运/李玉环
麦吉对于他遭遇的第一次意外,已全无记忆。他只记得那是10月一个温暖的晚上。麦吉当时22岁,刚从着名的耶鲁大学戏剧学院毕业。他聪明英俊,人缘很好,踢美式足球及演戏剧都表现突出,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光。
那辆18吨重的车从第五大道第34街驶出来时,麦吉一点都没看见。他记得的下一件事,就是醒来时自己身在加护病房,左小腿已经切去。
其后8年,麦吉全力以赴,要把自己锻炼成全世界最优秀的独腿人。他复健期间饱受疼痛折磨,但从不抱怨,终于熬过来,开始在舞台和电视上演出,也交过不少女朋友。
失去左腿后不到1年,他开始练习跑步,不久便常去参加10公里赛跑。随后又参加纽约马拉松赛和波士顿马拉松赛,成绩打破了伤残人士组纪录,成为全世界跑得最快的独腿长跑运动员。
接着他进军三项全能。那是一项极其艰难的运动,要一口气游泳3.85公里、骑脚踏车180公里、跑42公里的马拉松。这对只有一条腿的麦吉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1993年6月的一个下午,麦吉在南加州的三项全能运动比赛中,骑着脚踏车以时速56公里疾驰,带领一大群选手穿过米申别荷镇,群众夹道欢呼。突然问,麦吉听到群众尖叫声。他扭过头,只见一辆黑色小货车朝他直冲过来。
其时,比赛场地周围马路已几乎全部封锁,几个并未封锁的一字路口也有警察把守,没人知道是什么缘故,让这辆小货车闯了进来。
麦吉对于这次挨撞可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群众尖叫,记得自己的身体飞越马路,一头撞在电灯柱上,颈椎“啪”地折断。他还记得自己被抬上救护车,随后他昏了过去。
麦吉接受紧急脊椎手术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重伤病房,一动也不能动。他清楚记得周围的护士个个都流着眼泪,一再说:“我们很难过。”
麦吉四肢瘫痪了,那时才30岁。
麦吉的四肢都因颈椎折断而失去功能,但仍保存少量神经活动,使他能稍微动一动一手臂能抬起一点点,坐在轮椅上身子可以倾前,双手能做一些简单动作,双腿有时能抬起两三厘米。
麦吉知道四肢尚有感觉时,有点激动。因为这意味着他有了独立生活的可能,无须24小时受人照顾。经过艰苦锻炼,自认为“很幸运”的麦吉渐渐进步到能自己洗澡、穿衣服、吃饭,甚至开经过特别改装的车子。医生对此都大感惊奇。
医院对脊椎重伤病人的治疗,好似施行酷刑。他们先给麦吉装上头环:那是一个钢环,直接用螺钉装在颅骨上,然后把头环的金属撑条连接到夹在麦吉身体两侧的金属板上,以固定麦吉的脊椎。安装头环时只能局部麻醉,医生将螺钉拧进麦吉的前额时,麦吉痛得直惨叫。
护士常来给麦吉抽血,把导管插入膀胱,或者把头环的螺钉拧牢。每次有人碰到他,他都痛得尖叫。他觉得自己没有了自我,没有过去,没有将来,也没有希望。
两个月后,头环拆掉,麦吉被转送到科罗拉多州一家复健中心。在他那层楼里,住的全是最近才四肢或下身瘫痪的病人。他发觉原来有那么多人和他命运相同。眼前的处境也并不陌生,伤残、疼痛、失去活动能力、复健、耐心锻炼——所有这些他都经历过。
于是,他过去那顽强不屈、永不向命运低头的精神又回来了。他对自己说:“你是过来人,知道该怎样做。你要拼命锻炼,不怕苦,不气馁,一定要离开这鬼地方。”
其后几个月,麦吉再度变得斗志昂扬,复健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预料。
脖子折断之后仅仅6个月,他便重返社会,再开始独立生活,又大约6个月之后,他在一次三项全能运动员大会上,以《坚忍不拔和人类精神力量》为题,发表了一篇激动人心的演说,事后人人都围着他,称赞他勇敢。“麦吉真行!”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即使复健过程起先顺利,病人迟早会遇上一道墙:复健中止,残酷的现实浮现。麦吉就撞上了这道墙。当时他身体可复原的已复原了,不管怎样努力,有些事实始终无法改变:手臂永远不可能再抬到高过头顶,而且他永远不能再走路了。
麦吉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向来不屈不挠的他也泄气了。
1996年,麦吉获得380万美元赔偿金,决定迁居夏威夷。当时他对朋友说,去那里是为了写回忆录。其实,完全是为了逃避。麦吉有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他染上了毒瘾。他脖子折断之后两年左右,认识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递给他一些可卡因,同情地说:“试试这个吧。你苦够了,没人会怪你这么做。”
麦吉心想:“对啊,没人会怪。”
一天凌晨,麦吉吸毒之后,转着轮椅来到那是阿里道一条寂静公路的中央。他曾在这条公路上跑过马拉松。
麦吉曾在阿里道赢得辉煌胜利,而这时却在道上思量去哪里再弄些可卡因。他知道该下决定了:要死还是要活?“我才33岁,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他想,“当然我也不想四肢瘫痪,但既然无法改变这事实,只好学会那样子好好活下去。”
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但有一点很清楚:要是继续沉沦,完蛋定了。于是,他试着从另一角度看自己的问题:“也许我的遭遇并非坏事,而是上天给我的美妙赏赐,令我有机会真正了解自己。”
从此,他彻底改变了。
目前麦吉住在新墨西哥州圣菲市。天气好的早晨,他会从床上下来,插上导管,来个淋浴,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寓所。这一切,他不用3小时就能完成。然后他到体育馆去锻炼一两小时,例如在水里步行、骑健身脚踏车。
他也会埋头撰写论文,主题是神话史上的伤残男性。他正在加州圣芭芭拉市帕西非卡克研究所攻读神学博士学位。
同是盲人,有人只能以乞讨为生,有人却能出人头地,这绝非命运的安排,而在于个人的奋斗。
命运/蒋波
威尔逊先生是一位成功的商业家。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事务所小职员做起,经过多年的奋斗,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公司、办公楼,并且受到了人们的尊敬。
这一天,威尔逊先生从他的办公楼走出来,刚走到街上,就听见身后传来“咯咯咯”的声音,那是盲人用竹竿敲打地面发出的声响。威尔逊先生愣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
那盲人感觉到前面有人,连忙打起精神,上前说道:“尊敬的先生,您一定发现我是一个可怜的盲人,能不能占用您一点点时间呢?”
威尔逊先生说:“我要去会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你要什么就快说吧。”
盲人在一个包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打火机,放到威尔逊先生的手里,说:“先生,这个打火机只卖1美元,这可是最好的打火机啊!”
威尔逊先生听了,叹口气,把手伸进西服口袋,掏出一张钞票递给盲人:“我不抽烟,但我愿意帮助你。这个打火机,也许我可以送给开电梯的小伙子。”
盲人用手摸了一下那张钞票,竟然是100美元!他用颤抖的手反复抚摩着这钱,嘴里连连感激着:“您是我遇见过的最慷慨的先生!仁慈的富人啊,我为您祈祷,愿上帝保佑您!”
威尔逊先生笑了笑,正准备走,盲人拉住他,又喋喋不休地说:“您不知道,我并不是一生下来就瞎的。都是23年前布尔顿的那次事故!太可怕了!”
威尔逊先生一震,问道:“你是在那次化工厂爆炸中失明的吗?”
盲人仿佛遇见了知音,兴奋得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您也知道?这也难怪,那次光炸死的人就有93个,伤的人有好几百,那可是头条新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