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曲乐恒接着成了一位剑客!2005年7月3日,曲乐恒在南京夺得了全国首届轮椅击剑赛B级男花个人赛铜牌,尽管他参加轮椅击剑训练仅两月余。采访中,曲乐恒露出了久违的幸福笑容,捋着剑锋说:“这是我的宝剑,它带给我全新的生活!”
更耐人寻味的是,曲乐恒在每支剑把上部贴着一个“乐”字,以此为标:“过去踢球时。从不这样,都直接写号码。我在辽宁队是7号,衣服上都标了‘7’呢。现在我们没有号码,我就挑了‘乐’字,表明一种态度,也象征着某种希望。”曲乐恒痛哭过,绝望过,最终,他把“乐”字刻在了心里,舞动长剑,与命运搏击——此刻他的微笑,如此动人。
之前,我听过很多格言警句——譬如不论结果,战胜自己就够了——但我总是觉得,竞技体育的赛场,还是那块璀璨的金牌最珍贵。直到那天晚上,看着曲乐恒剑把上的“乐”字,我忽然明白:人的内心就是最大的战场。我们时时刻刻都在与自己赛跑,赢了自己的缺陷不足,也就能赢得真正的幸福快乐。那枚象征着新生的击剑赛铜牌,是曲乐恒人生的无价之宝。
这一次,是一个退役的足球运动员,勇敢地转战其他战场,带着那个“乐”字。用双手延续梦想……史铁生说:“人的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
上帝用身体的那部分残疾,拉紧了某些人命运的琴弦,也许,就是让他们奏出更美丽惊世的旋律。
曲乐恒:原辽足队球员,2000年因车祸下肢瘫痪。
但愿我生生世世都做矮子。
纵然存在一些缺点,仍有成功的机会。只要你肯于承认自己的缺点,积极努力超越缺点,甚至可以把它转化为发展自己的机会。
把缺点转化成发展自己的机会/佚名
曾长期担任菲律宾外长的罗慕洛穿上鞋时身高只有163米。原先,他与其他人一样,为自己的身材而自惭形秽。年轻时,也穿过高跟鞋,但这种方法终令他不舒服,精神上的不舒服。
他感到自欺欺人,于是便把它扔了。后来,在他的一生中,他的许多成就却与他的“矮”有关,也就是说,矮倒促使他成功,以至他说出这样的话“但愿我生生世世都做矮子。”
1935年,大多数的美国人尚不知道罗慕洛为何许人也。那时,他应邀到圣母大学接受荣誉学位,并且发表演讲。那天,高大的罗斯福总统也是演讲人,事后,他笑吟吟地怪罗慕洛“抢了美国总统的风头”。更值得回味的是,1945年,联合国创立会议在旧金山举行。罗慕洛以无足轻重的菲律宾代表团团长身份,应邀发表演说。讲台差不多和他一般高。等大家静下来,罗慕洛庄严地说出一句:“我们就把这个会场当作最后的战场吧。”这时,全场登时寂然,接着爆发出一阵掌声。最后,他以“维护尊严、言辞和思想比枪炮更有力量……惟一牢不可破的防线是互助互谅的防线”结束演讲时,全场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后来,他分析道:如果大个子说这番话,听众可能客客气气地鼓一下掌,但菲律宾那时离独立还有一年,自己又是矮子,由他来说,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从那天起,小小的菲律宾在联合国中就被各国当作资格十足的国家了。
由这件事,罗慕洛认为矮子比高个子有着天赋的优势。矮子起初总被人轻视,后来,有了表现,别人就觉得出乎意料,不由得佩服起来,在人们的心目中,成就就格外出色,以致平常的事一经他手,就似乎成了破石惊天之举。
纵然存在一些缺点,仍有成功的机会。只要你肯于承认自己的缺点,积极努力超越缺点,甚至可以把它转化为发展自己的机会。
我会去寻找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过不再是为了死亡,而是为了欣赏世界的美景、享受人生之美。
我的死亡计划/史帝夫·威廉森
那一年,我像是进人了生命的低谷。最疼爱我的母亲离我而去,接着工作中出现的重大失误使我被解雇,随后,更令我伤心的事发生了,我的妻子莱雅要跟我离婚,她说她爱上了别的男人。我对生活彻底绝望了。一天,看到空中飞机飞过的时候,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际。
从小我就有一个梦想,有一天驾驶飞机在蓝天上飞翔。我制定了一个“死亡计划”:学会驾驶飞机,然后买一架直升机,驾驶着它寻找一处青山绿水之地坠落。我为这个计划颇为得意,并且立刻开始行动了。
我在飞行员培训中心报了名,之后我才知道学习飞机驾驶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最初我每天必须学习好几本书,晚上还要完成讲师留的作业。不过,想起“死亡计划”我便又充满了力量。后来,讲师带着我去直升机上授课,我系上安全带,戴上耳机,说一声“准备好了”。讲师看到充满热情的我,赞扬道:“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有激情的学生。”我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计划会怎么想呢。讲师不仅认真而且很幽默,我也非常用心,因为我要寻找一处佳地时得控制自如才行,万一出了点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在培训中心里,我还认识了好多名学员,他们有的是为了工作,有的只是为了寻求一种新鲜刺激。我们在一起常交流飞行知识,或者谈天说地,我还和贝特成为好朋友。
10个月后,我拿到了直升机飞行员驾照。接下来,我卖掉了房子和所有家具,购置了一架小型直升机。贝特得知我买了飞机,他执意建议我们一起去“灵琪峰”。那是一处极其险峻的山脉,穿越“灵琪峰”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有很多勇于尝试的飞行员都葬身于那里。我很犹豫,最后还是同意了,那里也是一处不错的死亡之地,如果侥幸没死,改天另觅一处也好。
那天,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出发了。到达“灵琪峰”,我们前进了几十米,稍稍放下心后,我突然听到了可怕的声音,金属叮当作响,油压计达到了顶峰,很快我意识到引擎可能出了问题,我和贝特都极度恐慌起来。紧接着飞机开始摇晃并快速下落,我感到了对死亡的恐惧。然而,一刹那飞机恢复了平衡,我看到贝特紧紧地握着高度控制器,他的脸上冒出了汗珠。“好险啊!”贝特深吸了一口气,他伸出一只手将我搂紧。之后我带着疑惑和贝特一起成功穿越了“灵琪峰”。贝特显得很兴奋,离别前他对我说:“谢谢你,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次飞行。”我笑了笑,给了他一个真诚的拥抱。我知道我应该感谢他。
我没有继续我的“死亡计划”,因为我的计划在飞机坠落的那一刻就已经戛然而止,也许在学习飞行的过程中,我的心里早已开始拒绝那个计划的目的,而只剩下计划的步骤。“死亡计划”就像是一个梦想,给了我一个缓冲时间让我继续前行,我不得不承认是“死亡计划”拯救了我。现在,我在一家培训中心担任飞行讲师,不时我会去寻找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过不再是为了死亡,而是为了欣赏世界的美景、享受人生之美。
人们往往因心里的那个“怕”而屈步,战胜它,你将无所畏惧。
怕/乐健彬
一个少年怕独自走夜路。父亲问他:你怕什么?少年答:怕黑。父亲问:黑为什么可怕?少年答:像有鬼似的。父亲问:你见过鬼?少年笑了:没有。父亲问:那么,现在你敢独自走夜路了吗?少年低头:不敢。父亲问:还怕什么?少年答:路边有一片坟地。父亲问:坟地里有什么声音或鬼火之类的吗?少年答:有虫叫,没鬼火。父亲问:白天的虫叫与夜里的虫叫有何区别?少年:……
一名新兵怕跳低板墙。连长问他:为什么不敢跳?新兵答:怕栽倒。连长问:你以前跳过吗?新兵答:没有。连长问:那么低板墙绊倒过你吗?新兵低头:当然没有。连长问:那你怎么知道它会使你栽倒?然后连长令新兵跳高,成绩为17米。连长又问新兵:你知道低板墙有多高?新兵说:不知道。连长说:15米。
一名失业青年近几年在家埋头写作,发表了一千多块“豆腐干”。一天,父亲指着一则招聘启事说:某报社需要编辑,快去试试!长期与社会缺少直接接触的青年胆怯地说:我未必行。父亲问:为什么?青年答:没学历。父亲问:或许你发表的作品能打动报社总编呢?青年答:那么多大学毕业生应聘,咋会看上我呢?父亲问:你见过总编了?青年答:没有。父亲问:你了解过全部竞争对手了?青年答:没有。父亲问:那你究竟怕什么?
怕走夜路的少年后来独自走了几回,虽紧张,却平安无事;怕跳低板墙的新兵后来终于咬牙跳了一次,并且以后再也没有犹豫过;怕应聘的青年后来背着一袋报刊去见总编,居然被破格录用……他们就是今天的我呀,
我曾反复品味父亲的问题:你究竟怕什么?我的回答是:怕我心中那个与生俱来的“怕”字。
当我改变审视自己的角度时,别人也被迫改变看待我的角度。
疤痕/乔安娜·史蓝
整形医生的手揉着我脸上扭曲的疤痕。医生的年纪大概比我大十几岁,长得十分英俊,他的阳刚之气与激烈的注视似乎太有力了。
他低声说:“嗯!你是模特儿吗?”
他是在开玩笑吗?我这样自问,并审视他英俊的脸,看看他是否强忍着笑意。绝对没有人会把我误认成时装模特儿。我很丑,我母亲通常会说我姐姐是一个漂亮的孩子。毕竟,我有一个疤痕来证明这些论点。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遇到了一场意外——邻居的小男孩抓起一把水泥向我的脸上扔过来。急诊室的医生将我破碎的皮肤缝合,用羊肠线穿过我的脸皮外部,然后再缝合我嘴里碎裂的肉。以后的一年里,我必须用大片绷带——从面颊骨到下巴——将发炎的伤口贴住。
意外发生数周后,我又患上近视。现在我难看的绷带上加了一副又大又厚的眼镜。我蓬乱的卷发让我的头看起来像是发霉的黑面包。母亲为了省钱,带我去美容学校,让那儿的学生帮我剪头发。那个帮我剪发的学生热心过度,一把将我的头发剪掉,一时间只看到一团团的头发堆在地上,老师走过来的时候,我的头发已无法挽救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们拿到一张免费剪发的代用券,留待下回消费时使用。
那晚我的父亲叹气说:“算了!对我来说,你永远都是漂亮的,”他顿了一下然后又说,“即使对世界上其他人来说,你并不漂亮。”
是啊!真是多谢了!好像我没听见同学对我的嘲弄;好像我不知道自己跟学校老师疼爱的小女孩不一样;好像我不会偶尔瞥见自己映在浴室的镜子里的脸。在一个重视美丽外表的社会里,丑女孩根本没人要。我的外表为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每次家人收看儿童选美比赛或才艺比赛的节目时,我都会躲在自己的房里哭泣。
最后我决定,虽然不能让自己变漂亮,但至少要永远让自己保持整洁的外表。经过多年的努力,我学会整理自己的头发、戴隐形眼镜、使用化妆品。我观察别的妇女如何适当地装扮自己,学习穿着最能凸显自己优点的衣服。现在我已经订婚了。我脸上的疤痕虽然随着时间的变化而缩小、淡化,却依然成为我与自己新生活之间的障碍。
“我当然不是模特儿。”我略带愤怒地说。
整形医生双手抱胸,看着我说:‘哪你为什么还要去管脸上的疤?如果没有什么专业上的理由非将疤痕去掉不可的话,你今天来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