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几人截住方怡,在此连威胁带磨叨,就是想用车轮战术给方怡捣乱,一是让她挣不到钱,连饭吃不上的人,没有诉讼费打官司,最终还不得放弃。
二是给李天宇争取时间,做假账转移财产,李天宇满腹的悔意,后悔自己没把方怡看透,把她当成懦弱无知好糊弄的主,如果知道第四胎还是丫头,知道方怡这样不好对付,竟然去法院告状离婚,账面的财产他几年前就会转移了,现在做得假账能不能糊弄过法官的眼睛,花钱能不能把法官的心买得倾向自己,还都是未知数。
自己着急处理掉方怡母女,料她没钱没势,也蹦跶不出手去,她最怕的就是他爹,当年他俩对象,他爹说啥也不同意,还是自己偷偷给了林东海五百块钱,林东海最后才报了话口,至今方怡不知道,她还以为是她自己抗争的呢,如果不是那五百块钱,林东海会打断方怡的腿,也不会让方怡嫁给他。
还得要收买林东海,大事化小,稳住方怡,只有委屈儿子当两年黑人,算计好一切,再整治方怡,别看方怡经商有一套,算计人她差远了,林家人的突然造访,都是李天宇巧妙安排,他要让方怡生不如死,和他李天宇斗,方怡的火候欠大了。
李家人围着方怡,方怡脱不了身,她还要挣钱,几次拿出手机,都被李天尧挡下,报警都没打成。
正在纠缠之际,小区的保安带着三人过来,方怡趁机摆脱李家人,李家人见到保安只好放手,保安跨前一步:“方怡大姐慢走,这几位是来找你的。”
保安回过身,对身边的几人说道:“这就是你们找的林方怡,你们谈吧,告辞。”
保安转身走了,方怡却愣在那里:找自己的人?并不认识他们。
方怡打量三人,两男一女,大概是一对夫妻,一年轻女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很傍那个女人,中等的身材,细皮嫩肉,两道细眉不似天生,杏核的眼睛圆大闪着精光,一副薄唇嘴角稍稍下垂,满脸的尽是讥讽。
男子个头挺高,圆盘大脸上都是愁容,面色黄而暗,眼不眨的盯着方怡看,眼中的锋芒闪烁复杂,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
女人的面相似在五十朝里,高高的个子,魁伟的身材,面色白而没有光泽,面部肌肉松弛,皮肤没有了紧绷的弹力感,这是个胖人,,突然的减肥,整个面部仿佛平静的水面起了波澜。
除非是病号,或深受打击的人情绪低落或愁苦,突然消瘦下去。
两个女人眼睛钉上一样瞅方怡,在她们的想象中,方怡一定是个矮小、呆笨,很土的村姑模样,想象与真实的方怡太悬殊,看她一米六八的身材,在女人当中不高不矮,体型匀称,胖瘦适中,唯独那个面容白里透红,如盛开的芙蕖一般,眼睛却是迷人的丹凤,眼神温润,亲和透着庄重典雅,脸型酷似蓝色生死恋里的恩熙,菱形的朱唇衬托得脸型恰似刻画的一般,五官长得真叫四称,年轻的女子一腔的嫉羡恨,年老的女人不禁一股妒火烧身:她的妈会不会酷似女儿?
跟几人大眼瞪小眼,耽误了方怡的正事,他们有闲功夫,方怡可没有,方怡问:“你们找我什么事,我们不曾相识。”
年长女人抢着说:“我们是来认亲的。”
认亲?方怡确实意外,谁家的亲戚谁不认识,自己这个处境,直系的亲属都断了,还有亲戚来认她?她都感觉滑稽。
来人必有目的,莫不是李天宇的阴谋?一波一波的人上来阻止她离婚。
方怡猜不透这些人的来意,干脆不想,只有自己的挣钱大计优先,脸上不带一点和煦,脚步已经迈起:“我的亲戚哪有不认识的,我没工夫开玩笑,没有你们那样悠闲的好命,恕不奉陪。”方怡跨步紧走,今天已经晚了一个小时,耽误她多少钱,她很在乎。
“站住!”年轻女子发了话,她很愤怒,谁人敢这样慢待他们一家,真是吃了雄心豹胆,一个落魄被人遗弃的村姑,竟敢这样藐视他们,惹到她能有好果子吃,是天下的笑话。
方怡听见她的叫声,听出此女的霸气,蛮横,要在前世方怡一定会吓一大跳,今生还有那样的好事吗?
方怡不屑地没有理她,继续走着自己的路,这就激怒了年轻女人,两手拉起两个大人,几步截在方怡面前,女子大叫:“林方怡!你藐视我们,责任自己负!有你好瞧!”
方怡冷笑一声:“让开!否则,我会报警。”
“报警谁怕你?”女子满面不屑讥讽:“哼!”了一声:“爸,你跟她说。”
女人看看女子,心里一阵无奈,总是那么桀骜,啥时能隐晦一点?
“方怡,我有重要的话和你说。”男子开口了,面带愁苦与无助。
方怡说:“多么重要的事也没我的事重要,请不要打搅我。”
“你只是卖几筐烂菜,哪来的重要,答应我们的条件,几万块钱马上到手,不奸不傻的东西。”女子满脸的瞧不起,惹起了方怡的怒火:求道别人还这样狂气,算个什么东西,自己虽然好说话,容易被人左右,这家人也别想求她,对看不起自己的人,方怡不会客气留情面,不管什么要求,她也不会可怜。
女人瞪了年轻女子两眼,心里暗恨她没心机瞎搅局,走前正要开口,男人隔住女人走近方怡:“方怡,你先忙,你下午在家,我们再来,关于你的身世,很重要的,一定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