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看看,来了个全,林东海,自己的母亲,方芡都来了,按时间算方芡应该大着个肚子,怎么一身的秀气,孩子哪去了,方怡感到纳罕。
林家很全,方芡的哥嫂,还在上大学的弟弟林南山,还是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方怡一阵恶心,那种贪婪的嘴脸让人唾弃,一个个笑得真假,林东海一脸的猥琐,让方怡的反感又上一层楼。
李天宇,李新兰,一脸谄媚的看着自己,方怡狠狠剜了他们一眼,秦家的三口,眼里放着蓝光,期盼的眼神接到了方怡的冷光,还有一个年轻男子方怡不认识,二十几岁的模样,脸色很白。
这群人要进大门,被方怡一句话截住:“都站住,这里是生产基地,不欢迎闲杂人等。”
大门本来还敞着,门卫一听方怡的话,示意五个保安迅速跨出大门,大门立即被门卫关上。
林东海发话了:“方怡,你好不懂事理,将你的亲生母亲拒之门外,让人知道你还做什么企业家。”
方怡倒是没怒,他们就是拿自己的母亲当枪使,是他们的牌子,是压制方怡的盾子。
“如果还是以往的目的,母亲请回,女儿留不起你,如果是想女儿来看看,请母亲一人留下,你们这些人都走吧,我承受不起你们的“好意”,不要惊动保安,每个人的脸上不好看,请回吧!”方怡的手外扬,利索的赶人。
“姐姐,你怎么变得这样,是有了钱看不上我们,还是谁得罪你?连弟弟也不认了?”林南山的面色不愉,讽刺的语言刺了方怡的心,方怡自认对这个弟弟是不错的,自从方怡有了钱,他的学费方怡可负担了不少,方怡不是叨后账的人。明白这个弟弟也是给自己施加压力来的,既然都是一条腿,自己何必一头热的亲近人家,他没跟自己打招呼,也没了这个弟弟。
“眼里有你这个姐姐,就不要说废话,你如果废话连篇,我没你这个弟弟,那个家已经不是我的了,想你已经清楚了。”方怡直接拒绝了以亲人的幌子坑害自己的人,早断早好。
“姐姐。”秦家身边的青年向前走了两步,瘦白的面庞牵强的挂上一丝笑:“姐姐,我可是你同父的亲弟弟,初次见面就不让我登门,于心何忍呢?”
“我没有亲生父亲,我是个遗腹子,更不会有同父的弟弟,天底下竟有这样的笑话,你找错入了。”方怡明白那个后妈养出来的儿子,在她的熏陶下长大,能有什么好品质,少来恶心自己就不错,自己也不盼他给自己什么助力,亲爹都那个样子,他的儿子又能怎样?
方怡这话,让秦苏青气闷,方怡在咒他死,比骂他几句还痛苦,自己也是无奈,自己的妻子怎会容纳别人的孩子,怎会为了一个丫头制造夫妻的隔阂,自己抛弃的女人的孩子对男人来说就是取乐的垃圾,为了自己的前途,只有舍弃她们母女,自己的父母哪许自己找个乡下女人,自己真的是迫不得已,哪想到还有用着的时候。
上赶着贴上,被人几次拒绝,自己是受了莫大侮辱,今天自己的脸更丢尽了,怒一怒,索性甩袖而回,痛苦的挣扎,不舍得,为了自己的前途,也为了儿子,自己把方怡送不到市长手里,一切都全完了,市长一闹,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吗?
该死的老货怎么会看上自己抛弃的妻子?看上了也可以,自己不要的时候你就捡,偏偏和自己一样,为了前途,傍上了势力的老丈人,如今老婆死了,又惦上了我的女儿,这不是难为我吗,遇上这么不听话的女儿,叫我丢了面子又心碎,苦果尝尽。
秦苏青恨不得杀人方解心头之恨,没办法方怡,还不能拿她出气,伸手给了自己儿子一个大嘴巴:“畜生!大逆不道的东西,净招惹我生气!等回去找你算账!”
“你!”他的儿子双眼瞪圆,母亲也瞪起了眼,秦苏青在她面前就是一只哈巴狗,只有摇尾巴的份,敢打她的儿子,无法无天了,惹不起贱人拿儿子出气,没出息的。
“秦苏青!你竞打我的儿子,你要做市长的老丈人了,腰杆子硬了?欺负到我们娘们儿头上,你活腻歪了?”詹雨兰大怒,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自己没有触过一个手指头,秦苏青更没敢打过一下,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特别的那些贱人,打了我的儿子,叫我的脸面何存,还没坐上市长夫人呢。要是坐上了,恨不得把她母亲捧上天,休了自己再娶她,自己这是在给自己挖陷阱,罢罢罢,把市长留给自己女儿,管他喜不喜欢,抓到手再说。
为别人做嫁衣的事,自己可没干过,詹雨兰思索已定,大叫一声:“走!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心没好报的事,咱们少干。”詹雨兰一手拉着一个儿女,不理秦苏青,知道自己三口一走秦苏青也没脸待下去,人家方怡不给他面子。
秦苏青果然跟着一家后边,脸色青黑,也没跟其他人打招呼,讪讪离开,桑塔纳开走了,剩下林李两家人,互相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