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定说道:“开始!”
萧浪郑重的扎起双脚,运力在脚底,双手前伸,向余元一步一步走去。
余元面无表情,看着萧浪。
萧浪加快速度,迅疾地使出象形古拳法里的一招,“猿跃伸空”,袭击向余元。
余元微微闪动身体,躲避开来。
萧浪双手变化,微曲身体,使出虎形拳法,攻向余元的肚子,余元身体诡异的后退,再次游刃有余的避开,萧浪攻向余元的拳头落在了虚处,拳的去势已去,萧浪此招为佯攻。看余元从容后退,萧浪双手伏地,一记扫长腿,横扫过去。
余元跃起躲避,萧浪以另一条腿为支撑,腾身而起,再次旋转身子,一记横踢。
余元翘腿抵住萧浪攻向他的腿,两人的脚在空中交错,而后各自落在草地上。
萧浪气息有点紊乱,看着余元,余元的面色不改。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萧浪心知自己的速度绝不慢,但这次自己必然没有打败余元的胜算,余元没有使用任何攻击的招式,萧浪知道自己一点也没有与人交手的经验,而对方却似乎有身经百战的气魄。
萧浪使出流云如风步法,尽管萧浪只沾了一点皮毛上的杂毛,但是身形还是很奇特的飘向余元。
余元看着过来的萧浪,轻蔑的说道:“你如果只有这么一点实力,那就没有作我对手的资格!”余元身上气势一变,杀伐之意满溢,萧浪接近余元,只感觉一种狰狞可恐的感觉在蔓延,萧浪的血气上涌,心神不定,有点惊愕的看着余元。
余元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行!”说完双手握拳,击向萧浪。
萧浪还看不清楚拳影,就被击中,重重的打击在萧浪的身上,随后一股无形的冲击推倒萧浪,在草地上滑行了五六米的距离,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萧浪心头一阵难受,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气愤说道:“斗气?”
余元笑着说道:“这是武技,你太弱了,看不清我的拳速,击中你的时候,我瞬息又挥舞出了十拳,速度太快,你的感觉也跟不上,十拳的冲击就好像同时作用在你的身体上,不分先后,一起爆发的力量就如同斗技的斗气一样,可以形成一股冲击的力势!”
萧浪挣扎的爬起,抹去嘴边的血迹,虽然受伤但无大碍,显然是余元没有下重手,又问道:“那股奇怪的气势是怎么回事?”
余元笑而不语,神秘莫测的样子。
萧浪有点恼火余元的蔑视,但他实在太强,而萧浪自己也太弱!
胡安定看着两人的比试以分出胜负,听到两人的对话,说道:“那是杀气,余元来至军部!”
来至军部的少年大都是出身穷苦人家的孩子,送到恶劣的地方历练,经历生与死的考验,战时还会送去真正的战场冲锋杀敌,经过层层筛选,最优秀的才有可能送到各个学院进修,而来到八合学院就是其中最佼佼者,其实力绝对是不容小觑的,而他们的心中以铁和血为信仰,实力的高低来评判身份的高低和你值不值得让人尊敬。
萧浪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想想他的经历,和自己简直是天壤之别,尽管他看不起自己,但是萧浪心中还是敬佩非常。萧浪拱手说道:“多谢赐教!”说完就回到了队伍里面。
胡安定本来以为会有一场精彩的打斗,不想双方实力悬殊,太快就结束了,根本没有什么好讲解的地方,和作为示范的必要,余元完全是压倒性的胜出。
胡安定随便说了几句,无非是余元还有努力,萧浪要加倍努力的鼓励话语。
之后胡安定又叫了一组,这一组的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你来我往,精彩绝伦,约有半个小时,双方力竭之时,才在两人中一人用机智决出胜负,这场战斗真是让人赏心悦目,比萧浪和余元那场没有悬念的打斗强太多了。
胡安定说道:“在与人战斗是要注意周围的环境,因地制宜,创造出最适合自己战斗的场所,不可鲁莽激进,露出自己的弱点,为求胜而不顾其他。一个的强大不是力量的大小来决定的,还有个人的机智和对其他事物的适当运用!自身修为越高随之他的战技施展出来的威力和破坏力越大,但是恰当的运用战术和周围环境的应变运用、、、、、、”
胡安定讲了很多,萧浪也听得仔细,受益匪多。
后来胡安定的修习武技课,大多如此,让人比斗,决出胜负后,再讲解,说出双方两人的不足之处和如何改进,还有一些在与人战斗时不该有的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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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浪回到了宿舍,看到宿舍里面多了三人,分别是白浩然和魏良,还有一个萧浪不认识的家伙,他们正在窃窃私语,萧浪看到了石桌上写满文字的纸,想想也知道了是在看着别人写给秦术修的情书发笑。
萧浪看着那个不认识的少年,少年一身紫衣,相貌俊气,轮廓鲜明,身材修长而俊美,看上去器宇不凡,但是面相和蔼,萧浪笑着打招呼说道:“萧浪!”
那个少年温声地说:“神御宗!”但是话语中萧浪还是隐隐感觉到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气,这是只有久经世故的人才会察觉的。
萧浪今天心里本来就不爽快,头也不回地说道:“好霸气的名字!”
“过奖过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像曾无索和魏良的和气,有一种凌人的气势。让萧浪更加不爽。
萧浪说道:“我崇尚王霸之道,要有一个霸气的名字,叫萧霸,为了让我更加霸气,还要再加一个‘霸’!”
曾无索听了萧浪的戏语,笑着说道:“我是一个野性的男人,应该叫曾野,为了让我更加狂野,还要再加一个‘野’!”
萧浪大叫说道:“曾无索,你去死!”
“你们两个都去死!”其他人同时说道。
萧浪死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再死到了菜地,曾无索则死皮赖脸的和他们继续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