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很多事情确实勉强不来,可他偏要勉强呢?
他想让她爱他,他想让她将他放入心底,他想让她至此一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可是结果呢?她身边还是出现了个江景成。
想着想着,薄言恩差点就要脱口对许安然说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那三个字。
而许安然察觉了他眼底的异样,心突突直跳,眼看他的薄唇就要吻来,敲门声忽然响起,她仿佛松了口气,也没想那么多就将他推开,解脱般的朝门冲去,本以为是叫来的外卖到了,因为这段时间她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饿,尤其是到了晚上,可是打开门的瞬间,她惊得差点一口血从嘴里喷薄而出,“景——景成?你,你怎么,怎么来了?”仿佛被人捉奸在床,她说话都已结巴。
江景成一手勾过她的脖子,声音大得近乎咆哮,“我不来你是不是当我死了?那晚我离开你怎么就不找我?真是气死我了,你这蠢女人真的是……”
话还没说完,顿时看到客厅里薄言恩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眯眯笑弯了唇的看着他们。
江景成像突然被人在嘴里塞了个鸡蛋一样无法反应,而仅裹着一条浴巾在下半身的薄言恩脸上的笑容则几乎扩大到了耳根,“江大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坏人好事可不好?”
“没想到薄总居然还有挖人墙角的癖好!”江景成终于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瞪着薄言恩。
薄言恩嗤之以鼻,“挖人墙角?呵,我这还不是和江大少学的?”
许安然以手捂脸,听着两人交锋的话,她暗道完了,绝望的不禁在想,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长叹一声,许安然用力将暴怒的江景成推出门外,她有些难以开口的说:“你先回去,这件事我改天再和你解释。”然后转身,砰的一声甩上大门。
许安然心情差到极点,近乎低吼:“这下你满意了?”
“嘿嘿!”薄言恩无辜的笑笑,唇边荡起心情极好的浅笑,“我冤枉,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会来。”
只不过说话的时候,嘴角那抹毫无掩饰的得意出卖了他,许安然敢断定,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这或许是挑衅。
许安然沉着脸指了指沙发,“今晚你睡这,别再妄想靠近我。”说完冷哼一声,转身扑进房间,将门反锁。
门板另一面传来他柔和的声线,“宝贝,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是始乱终弃,怎么说我也刚刚长途开车回来,累得很,你不该把床让出来犒劳犒劳我吗?”
听到‘始乱终弃’这个词许安然顿时脸红,但是想想心还是软了下来,他长途开车回来确实很累,犹豫了会还是将门打开,“这是最后一次。”
“好好,最后一次!”敷衍了一句,薄言恩笑了,看着她娇俏的红脸,他温柔的语气仿佛无比宠溺。
许安然见他盯着自己看,顿时意识到什么,抬手捂住热得发烫的脸颊,怕他多想又补充了一句,“只是睡觉而已。”
薄言恩又笑了,这次笑得无比张扬,挑眉问道:“不然你还想要干什么?”
“……”无语,许安然这时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多嘴,结果反倒被他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