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妃双颊发烫,可为了让父子多待上一会,不得不闭上双眼,仍由秦申解开了衣襟,两只雪白饱满的****顿时跳了出来,两人的双眼齐齐一亮,赵伯琮动作甚快,马上扑了上去,一双小手抱着****,张开小嘴,一口咂了下去,咬得韦妃一阵微颤。
秦申心中一乐,骂道:“这臭小子,比我快多了。”
韦妃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盯着那对饱满,秦申意动起来,紧贴在硕臀的火热勃然而起,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其中一只,心中一声呻吟: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
他凑到韦妃的耳边,轻轻道:“我也想吃......”
韦妃身子一抖,颤声道:“别......晚上到我房里。”
“那么多侍女。”秦申郁闷道。
“我......带迷香了。”
原来早有准备!秦申大喜,正神游在颠鸾倒凤中,赵伯琮趴在胸前吮吸了良久,什么也没吸到,突然吐出樱桃,嘴巴一裂,就要大哭,两人一慌,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秦申伸手抱了过来,韦妃则慌乱地系上衣裙。
这小子终于发现受骗了!秦申暗笑一声,抱着他一阵抖动,赵伯琮断断续续吭了几声,安静了下来。
韦妃匆匆系好,接过赵伯琮道:“我要带他走了,时间长了不好。”
秦申搂过她,在脸颊上亲了一口,又附下身,在赵伯琮的粉脸上亲了一口,道:“去吧,小心点。”
韦妃小心翼翼出门,抱着赵伯琮匆匆离去。秦申站在窗前,望着她俩消失在黑暗中,长出了口气:此间心愿已了,北行再发生些什么,也没有遗憾了。
晚上,吃完了为韦妃接风的豪宴,秦申回到房间,耐心等到夜深人静,出了门,装模作样查探了一番附近的岗哨,嘱咐了周伟和马扩几句,一转身溜进了韦妃的寝房。
外间的侍女已经昏睡,来到内房,韦妃身着白色半透明的薄纱,俏立在床前,晕红的双颊,宛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见了秦申,舒展着双臂扑了过来,两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紧紧地抱在一起,韦妃的玉臂和长腿紧紧缠绕住了他,秦申俯下头,一口咬住她的樱唇。
这一吻直到双方喘不过气来,方喘息着分开,韦妃的火热迅速点燃了他的热情,秦申近乎粗暴地搂紧她,一只手撩开薄纱,一把将粉红的抹胸扯了下来,韦妃猝不及防,将他的魔爪压到饱满的胸前,颤声道:“别……”
“为什么?”
“我想为你跳一支舞。”
“不大好吧。”秦申喘着粗气道,虽然欲火来得不受控制,但他也清楚抱着的这个女人可是皇后,如果闹出大动静,传了出去,等待他俩的不仅仅是砍头这样简单。
韦妃含泪道:“秦申,可我就想跳,这舞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跳过……”她口中的任何人,可是包括了前朝的皇帝!秦申心头一颤,松开了手。
韦妃轻轻推开了他,也不管抹胸尚在秦申的手中,望着他凄然一笑,白色的纱袖轻轻舒展,薄纱中的娇躯盈盈转动,纱裙徐徐散开,仿若一朵娇艳的花儿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晶莹的玉臂,两点樱红从薄纱中时隐时现,越发显得娇媚动人。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舞到最后,韦妃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下两行珠泪。
秦申慢慢走到她的身后,将她温软的娇躯用力的拥入怀中。
“秦申,好看吗?”韦妃按住双峰上的两只手,闭上了双眼,挂着泪痕道。
“好看。”
“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跳舞了……”
“只要你喜欢,任何时候,我都愿意看。”秦申说着,抽出一只手一扯,轻纱从她的肩头滑落,一个雪白无暇的娇躯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的面前。
“秦申!”韦妃突然转过身,将他的脑袋压在饱满的双峰间,仰着头低低呻吟了一声,闭上双眼喃喃道,“我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从来没喜欢过谁,懵懵懂懂地一路走来……原以为就那样了,象很多宫女那样,老死在宫中,不曾想遇到了你,我才感觉到,生命是这样的真实……秦申,抱我到那边……”
“就在这里!”秦申一手拂灭了油灯,紧紧抱着她滚到了地毯上……
清冷的月光透过木窗射了进来,点点清辉沐浴在两人起伏的身上,平添了一份圣洁,韦妃披头散发跨坐在他的身上,娇躯一阵扭动,仿佛要把他揉进骨头里……
这一夜,抵死缠绵。
黎明时分,韦妃为秦申细心梳理好发髻,轻声道:“秦申,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
韦妃羞涩一笑,道:“你抱着我整整一夜,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得好安心,秦申,早点回来,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要记得,有个叫香云的女人,带着你的儿子在等你……”
秦申重重地点点头:一定要回来,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牵挂。
悄悄溜回到房间,耐心等到天色大亮,再次出门,周伟和马扩已经准备就绪,此番北上,不便多做声张,赵构已经给秀王下了密旨,秦申护卫韦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几人走到院外,秀王赵子偁抱拳道:“秦大人,本王不远送了,大人一路保重。”
“多谢王爷,请留步。”说完翻身上马,双腿一夹,白马如离弦之箭,向前奔去。
三人一人一马,没有其他束缚,北行甚快,午后已经渡过了长江,淮河之后,虽然黄昏将至,秦申牵挂着宗泽的病情,不敢多做停留,咬着牙继续北上。
越往淮河以北,越来越荒芜,江北及河南之地,虽然金兵撤退后,这里又回到了大宋的手中,但屡遭战火的蹂躏,田园大多已经荒废,沿途依然有部分民众拖儿携女,向南方逃难。黄河与长江之间,特别是淮河与黄河之间,已经成了金国和大宋的缓冲地,作为民众,谁也不敢把精力放在这个地方。
现在应该收获的季节,看着杂草丛生的田野,秦申暗暗叹了一口气,大批的百姓逃难到南方,也不是长久之计,南方的州府,哪里承担得了?
和平,永远只能打出来!秦申无暇他顾,一扬马鞭,继续向汴京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