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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山之巅

托木尔峰为天山最高山峰,峰顶千仞攒空、终年积雪,峰间地形崎岖、奇特复杂,峰底则泉涌溪流、植被丰富,三百年前,天山派从汗腾格里峰迁来,武林至尊、雄踞于此、一览众山。峰间的天山派凌空殿,虽无重檐长脊之气派,但依山借势、自然散落,融于云雾俊石、茂林山涧,宛若天界神笔之作。

唐卿醒来后看,看到木窗外翠叶垂挂,飞瀑飘泻,远处冰峰插空,疑是梦境仙游,她努力回想着焉耆宫中的激烈场面,这时门开了,一个青衣少女托一盘子近来笑道:“吴师祖这几天真是分身有术,竟然同时救了两人,他还算准姑娘今天会醒来了。”说完把盘子放在木几上,取盘中的一碗碧色汤汁:“我是落雪,你先喝过这雪莲青蓉羹,再吃点锦花竹糕,好好调理一下。”

唐卿道:“我记得在焉耆宫中已深中长剑,怎又活过来?”

落雪道:“小姐中剑本已伤及五脏,若非在天山派,多半也难救治,吴师祖本为我派前任掌门,他老人家的医术和武功一样造诣高深,五年前他主动传位给封掌门,然后完全进入无我的修研状态,更将绝世武学与医学结合得出神入化。”

唐卿简直难以相信,但自己又活生生躺在这儿,看着唐卿的惊讶,落雪又道:“对了,我听落风说:有两位那天和你在焉耆宫中的少侠,今天来见掌门,还说要来看看你。”唐卿想到萧赋,自觉脸上发热发红。

萧赋和唐卿进入凌空殿后,随落雨到了后院的一间房里,房里又有一扇门,打开后里面竟然是深不见顶、不见底的洞穴,落雨道:“掌门在峰顶的万仞阁等候,从此洞穴可直达峰顶,接近峰顶是常年暴雪,险峻无路,而洞中暖和易行,局部也有透光的壁洞,将光线引入,不仅是通道,还有居住、练功场所。”三人武功俱高,进人洞中后便展开轻功,连行带驰,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一个平台。

落雨打开平台上的一道门,外面的狂风夹雪便猛吹近来,森冷逼人,三人出了洞穴便运功使内体发热,抵御外面的风寒。转过一个峰面几乎到了峰尖,风雪骤停,但见满眼白雪皑皑无暇世界,下瞰则丛丛冰峰峻拔、巍峨壮观,万仞阁实为晶莹剔透的冰砖筑成,如玉宇琼楼、水晶宫室。

进入万仞阁,封羽千正负手而立,三人相见都难掩兴奋,相谈甚欢,封羽千也没有了在焉耆宫中的威仪,而萧赋和湘鹤更是为这壮丽景象欣喜于色。

湘鹤忍不住吟起儿时母亲所教的燕乐“鹤鸣逝水”,燕乐在南北朝时由西域天山民乐发展而成宫廷音乐,封羽千自然熟悉其音律,他随即箫吻润唇、音起皓齿,萧赋则应景而名诗新改:“横箫闻声亦见人,飘音直上天山雪……”三人忘情之歌、之音、之颂,已似逍遥天下、自在天上。

曲毕,大家又闲谈半响,封羽千才转话题:“请二位上到万仞阁,是因为这里几乎是天地最近的交合处,日月同揽、乾坤欲合、阴阳交融,所激发之强大浩瀚的精华灵气,能让积淤尽散、郁脉尽畅,在这里练功,人已如壁立的峰脊刚正无欲,亦可为绕峰的云雾随意忘归,或似漫天飞雪任意而往,人既化自然、意在飘渺间,内功自演向自然之极,二位不妨试一下。”说毕,封羽千、萧赋和湘鹤便运功调息进入忘我之境。

傍晚时分,夕阳、月华交辉,雪峰泛红,万仞阁如玉雪世界中着璀璨的宝石。三人缓缓收势。封羽千道:“此次上托木尔峰,如果二位愿意,可住多十几天,每日上午到此练功,自会日进愈精。天山派传承近千年从不涉及武林纷争,而二位尚在江湖,身系武林之重任而不能袖手。”说到此,已有些动情:“我心敬二位侠义人间,虽只二次见面,但已感我们似有性情之约、情谊甚笃,想绵力相助,但话只能到此。”

身为武林至尊的一代掌门,封羽千有高不可及的地位和遥不可及的武功,他内心的渴望,或许比常人少很多很多,但即便还余那么丁点,就总会在特定的时候,生出巨大的空寂感,何况他青年正当时,面对的是同托木尔峰一样超然出尘的两个少年。同样俊貌仁心、卓绝不凡的人,只要相遇,何需相熟,自然易惺惺相惜、暗生情愫、盼成知音,何况是萧赋、湘鹤和封羽千,又何况是在这人间之巅、人间天上的琉璃世界。

晚饭后,萧赋和湘鹤见到了伪装成窦劲的天山派弟子初劲,初劲伤愈后半靠着床背,看到萧赋,淡淡说道:“我知道你们有话问我,我会如实相告。”经历生死的人,也许无需刻意和伪装而言善坦然。

萧赋道:“天山派的博大包容,是门人、弟子之幸,你怎会叛派离山、弃明投暗。”

初劲道:“十一年前,我奉吴掌门之命出天山到突狄国境内办事,事完之后我便顺道阴山,想领略迥异于天山的‘敕勒川,阴山下,天似苍穹,笼盖四野'之景致,因为已是冬季,天气寒冷、原野尽荒,基本没什么牧民和闲游人,那天,我从主峰呼和巴什格山下来很晚,到接近山脚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亮着微弱火光的洞穴,我疑惑之前从这经过上山时没有看到这洞穴,便好奇进去,往里面走到火光明亮之处,竟是满眼珍宝和典籍的宝库,我想是误闯入什么帝王陵寝了,忽然一柄利剑刺来,我就和一个突狄服饰的男子交上手,他武功稍在我之上,最关键他的招式很怪异,有海派武功之风格,时间一长我便难以支撑。”

萧赋道:“此人应该是国年。”

初劲道:“确实是国年,我正寻思是否是走为上策,一突狄国服饰的女子说道‘国年住手,我有话和这位高手说。’这女子就是青紫,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在翻寻物件,青紫管这中年妇人叫杜娘,也就是后来的霖王妃,他们三人从突狄国都到阴山取出百年前蒙狄国的宝藏。他们看到我武功还不错,又是天山派的,就以重利引我到焉耆帮助他们计划的实施,后来的就如大家所知。有一点,在进宫成为王妃前,杜娘一直称呼青紫‘公主',当年青紫约30时岁,有着沉鱼落雁之容和自然流露的贵族气质,我就想青紫应该是突狄公主,但那几年里,突狄从未传出有公主过世或失踪的事,可能是王宫碍于面子不愿声张。”

萧赋道:“那她就是大唐的公主,杜娘可能一直跟她到大,自然不会改口从小的称呼。”

湘鹤道:“大唐的公主?似乎大唐从未失踪过什么公主,又怎会到了突狄。”

“基本上可以这么理解”萧赋道:“大唐公主既然不是失踪,那就是很正式地离开大唐进入突狄王宫,后才在突狄失踪,失踪时的身份已不是公主,所以大唐和突狄都没有公主失踪。”

湘鹤叫到:“和亲的公主!”

萧赋道:“大唐最近一次与突狄和亲是二十年前,当时嫁给突狄可汗的是丹阳公主,十一年前丹阳公主病逝于突狄,他的父亲靖国公本欲前往,但不知什么原因未成行。”

湘鹤道:“不论吐蕃还是突狄,生活条件、环境无法比拟中原,又有亲情家人离别之痛、兼习俗之难适应,即便肩负国之大任的文成、金城公主等深明大义之豪杰,谁又知心中千般悲戚,也许这就是青紫心中之痛而生恨,不惜极端地举国之力量来复仇。”

大家的这些猜想,是最终的真相,还是尚未未完结的过程?

从初劲房中出来,萧赋和湘鹤到了一座跨山涧的拱桥上,湘鹤幽幽说:“萧大哥,其实你不问我,我也会告诉你我此行的目的,我母亲是大唐玉缘公主,二十年前,突狄可汗遣使者向皇帝提亲,意欲我娘,安史之乱后的大唐内忧外患,国家已无力用兵外族,朝廷为免受北方突狄国的侵扰和威胁,便让我娘远嫁和亲,我娘不从但皇命难违,生性刚烈的母亲逃出皇宫,后隐匿在湘江边,皇帝情急下召见五六个重臣商议,当时右谏议大夫楚迟中提出对外称玉缘公主病逝,建议让靖国公之女取代远嫁,二天后,宫中传出玉缘公主病逝,五天后,皇帝下诏封靖国公之女李芝晴为丹阳公主,一个月后丹阳远嫁突狄。”

萧赋想到了在姑苏见到的姑姑,她可是玉缘公主的侍女,她怎会不知道玉缘假亡之事,既是假亡,以她和公主的情谊,她应该继续侍候公主啊,那她在苏州的那翻话?也罢,姑妈当然不能随便道出公主的真相,萧赋又这样想。

湘鹤道:“我娘知道李芝晴本不愿意,何况当时有传她与府上的护卫长很好,我娘总觉得有愧于李芝晴,她一直关注着突狄国王宫的事。我母亲身为大唐公主,一直有娘家的暗中帮助,要了解什么事自然不难。十一年前,我母亲听说李芝晴在突狄病逝,起初非常悲恸,后得知其父靖国公都不能前往探视,就怀疑李芝晴病逝背后可能有什么隐秘的真相,几个月后焉耆国立新王妃。”

护卫长的父亲、丹阳公主!萧赋不觉怔住了:二十多年天各一方的迥然际遇,父亲、丹阳和玉缘公主之间,曾经刻骨的因缘,也许一直在现实中铭心延续,从未停止。

湘鹤没有注意到萧赋的变化,继续道:“近来关于焉耆的事,母亲也和朝中知道的一样多,她觉得焉耆王妃原来必定有着非常重要的身份,不排除与李芝晴有某种关系,于是给我看了李芝晴的画像,让我前来查看,见焉耆王妃前我很紧张,当我看到与画像根本不像时,认为王妃不是李芝晴,心里便轻松了,然后全力帮助郝大哥。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青紫就是李芝晴。可能她化妆易容,‘芝晴’反过来念就是谐音‘青紫’。母亲特别叮嘱我,一旦查清王妃是否是李芝晴,就必须立刻回家告之她,似乎这点很重要。”

萧赋道:“我们两人此行目的如此相似,父亲也叮嘱我,若焉耆王妃不是母亲便即刻返家,我看到王妃与家母不像、策划阴谋的王妃不是姨妈,也曾经轻松了一下子,但现在却不想这么轻松回家去。”

湘鹤道:“萧公子是心系国之正义之士,现在当然不会独自轻松回家了,因为我也不会就此回湘江。”

萧赋有些脸红:他不想就此回苏州当然还有对湘鹤不舍的原因,不知湘鹤可有和他一样的原因,他忙转话题道:“只是我没有湘姑娘的机智,这次能顺利进入焉耆王宫还多亏你夺取的焉耆令牌。”

湘鹤笑道:“我本不像郝大哥那样熟知国事、江湖事。其实进入焉耆王宫的计划,包括南北世家和风沙堡夺牌,都是我母亲计划好教我的,她告诉我江湖中所发生的相关焉耆的事件,正好满足一直生活在湘江边的我,行侠江湖的好奇和渴望。”

听到湘鹤赞郝然,萧赋有点暗惭自己的多情,他接道:“你母亲作为大唐公主,心系国家、了然西域焉耆之乱事,所以能安排好你的行程。”

湘鹤带着幸运的口气喜道:“不过母亲没有想到,‘无痕剑法’固然冠绝天下,但以我的武功实难取胜窦恭,幸得你‘剑道有踪’相助,才能迈出计划的第一步,且一路行来。”

是啊,如此奇缘当让两个少年心心相喜,若再能心心相许岂不完美。

萧赋对湘鹤的心思似明非明,便岔开此话题,问道:“令尊大人还好吧?”

湘鹤道:“我父亲在我出生一年后病逝了。”

萧赋忙道:“抱歉让姑娘提到往事。”

半个多月的时间,萧赋和湘鹤每天上午到万仞阁练功至下午,二人都感到自己的功力与日俱跃,原来从凌空殿到万仞阁要半个时辰,现在一刻即到,当然,不是所有天山弟子都可以到万仞阁练功,因为只有当功力达到登峰之时,峰顶的奇异助力方有造极的效果,“登峰造极”的意境莫过于此吧!

这天晚饭后,封羽千将萧赋和湘鹤带到登山洞的一间宽敞的密室,萧赋惊讶看到壁上挂画的风格手法,与大伯书房中的《江峰旅图》如出一人之手,封羽千望着挂画道:“天山派历代掌门都是武学的泰山北斗,都力图对天山派进行不尽、不倦的深研和发展,近一百多年来,几乎已到了无顶可升的境地,但四十年前吴慕灵师祖接掌天山派后,却另辟蹊径,不断挑战和突破武学与医术、绘画、音乐等相结合的极限,为武学打开了一扇又一扇通向无止无境的求索之门。这些画就是吴师祖当年参研许多名家名画,结合天山功法绘出,能让本已极致的武功再次获得意想不到的突破,这些画和‘天山飘音’、唐姑娘与初劲的起死回生,都是他老人家的神来之笔。五年前吴师祖将掌门之位传于我,就是更为了能心无旁骛、潜心于他所沉醉的武学世界。”

萧赋把祖父与高人以画相交、获赠奇画的事告诉封羽千,然后道:“想不到当年我祖父的挚交竟是天山派掌门,这次到贵派一直未有幸见到吴前辈,想必他老人家不喜凡人俗事之扰。”

封羽千喜道:“如此奇缘,想必当年确实是二位前辈以画结为知己,萧公子和湘姑娘先在此观画习武,我现就把此事禀吴师祖。”

萧赋和湘鹤在密室练了约半个时辰,就听到一声浑厚饱满的声音:“像,实在像!”只见封羽千恭敬地跟在一个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老者身后,萧、湘二人立刻明白了,便齐向前拜道:“晚辈萧赋、湘鹤,拜见吴师祖。”

吴慕灵笑道:“真是人才代代出,英雄壮志出少年,羽千本是凌空殿稀星院的初级弟子,我第一次看到羽千就知道,天山派资质禀赋最高的非他莫属,于是把他直接收为我的徒弟,羽千还真不负我望,三十岁就冠为天山弟子中出类拔萃第一人,我原来总为羽千骄傲,看到你两娃儿,倒胜过我们羽千啦,哈哈。”

萧赋忙道:“封掌门的人品武学,冠绝天下,在下永难望其项背。”

“现在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谦虚。”吴慕灵道:“刚才我看到两位少侠分别练的《无痕剑法》和《剑道有踪》,以二人的年龄,却已练到到最高层次,若要再往上,目前还有二个方面的潜力,第一,二人两种剑法合一而练,二本剑法的创始人已无从考,但可以肯定是出自一人之手,原意是以无痕和有踪互为补充、互为促进,只是不知为何几十年前就已分属不同之人各自独习,二十年前又从朝廷武库失踪;第二,由一人合一而练,不断互换二种剑法练习,这样即便只是一个人对敌,也可变换自如,融汇无痕和有踪之精髓。”吴慕灵兴致颇高,萧赋和湘鹤受益万分,倒是封羽千从属般静立一旁,一直到很晚。

又过了二天,萧赋和湘鹤计划明早离开,已傍晚时分,封羽千、萧赋和湘鹤还伫立在托木尔峰顶,三人的身和影已参差相交,他们真不舍就此离开,此一散,可能再无缘同聚于此。

封羽千的感伤更甚:萧赋和湘鹤至少还有彼此,而自己呢?不论今后的清晨或夜晚、旅途或家苑、亲人或朋友相聚、还有……,只要忆起托木尔峰,也许所有的场景都会暗淡、所有的心情都会黯然,这段美若少女胭脂的记忆,会变成岁月掌掴在脸上的红色伤痕的现实吗?

唐卿也痊愈了,萧赋和湘鹤带上她一路照应,经此奋不顾身的赴死,唐卿反没之前对感情的直白和大胆,她总是低着头不愿多看萧赋,对唐卿的救命之情,萧赋想报之以很多很多的关爱,但不知道怎么表达,因为唐卿的第一次出现是那么的突然和激烈,直接震撼入心,而自己心中早已落种繁衍的是对湘鹤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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