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哪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日子也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日子舒服了,这人又哪有不好的?”
“这好不好的只有自己才知道,旁人又哪里能看出什么来?”
卧槽,老王太太,活该你家女儿不成样,都是跟你学的。史诗儿咬咬牙,“可不只自己啊,这天这地又有哪个是不知道的。自己心里苦不苦,也都得咽下去。”
王氏心里气急,她自己本身日子就不是怎么好过,她对史诗儿有公仇可也有私怨,羡慕嫉妒恨啊!
“却是如此,旁人又能看出个什么来?只是苦的时候能有个帮衬安慰的,也是极好的。”
不愧是商家,这稀泥和的,甭管别人,史诗儿自己是服的,“可不知有些时候这越安慰越是感到自己命苦啊!万一弄成个升米恩斗米仇,帮人帮出个仇来,还真是得不偿失了。”
我艹,王氏眼眉一跳,贾太太你什么意思?“这又是说的哪里话,这世上又会有几个恩将仇报的人呢?”
呦呵,这还会成语了呢!史诗儿嘴角一抽,在座四家在红楼里不都恩将仇报了吗?老王太太也真是脸大,亏的她说出报恩的话来。
“倒是有不少啊!近的不说说远的,曹孟德吕奉先都是啊!”呵,史诗儿心里嘚瑟,你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吗?
老薛太太出声了,没法子自己是商家,天生低史诗儿他们一头,偏偏盟友太不给力,只得自己说话了,“义士也不少啊,太祖就是,先帝亦是。”
噗,史诗儿感觉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好,很好,老薛太太,本太太服了。
“怎么了?这是没话说了!”王太太一嘚瑟薛太太只感觉眼前一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王太太显然的就是猪队友。
本来嘛!史诗儿已经被恁的没话了,这时候自己说重点她不听也得听不是,万一说动了呢?可王太太这一打岔,史诗儿可是有了台阶下了,甭管好坏,她想偏题就可以偏题。
“我输了你就有这般的得意?得亏是没有个赌注,要不然您也能赚个满盆了。”
王太太一下子气的呦,胸口是一浮一浮的,当家主母赌博,既不好看也不好听。“我哪里有赌博了?你给我说清楚,贾史氏你太过分了!”
薛太太崩溃了,猪队友啊猪队友,咱们这回是彻底偏题了,这回的目的跟赌博有什么关系。
“我说什么了?”史诗儿茶碗重重一放,“开个玩笑都不可以了吗?出门做客就是你这般大呼小叫的,这的亏是我们家,要是换了旁人那可就真记仇了。还是说王太太真的做过庄儿?”
得理不饶人,说真的要不是顾忌贾代善的计划,要不是怕一些世俗的影响,史诗儿能鸟他们?美得他们!
一旁的史太太从始至终都没出声,她本身就是个小辈儿,不好插嘴。而且她对于很多事儿都是迷惑的,知道的懂得都少,她只要好生看看,学学。回家复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