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过车窗照了进来,在少年脸上投下一层光影,脸上的红痕在日光的映照下甚是刺眼。
夏赐溦俏脸轻侧,看着少年左脸上的红肿,长睫微微轻颤,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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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开动的时候,池勇哲没有回来,司机老张坐到驾驶座上,对夏赐溦说池勇哲有急事坐警车先离开了。夏赐溦轻应了声,表示听到。
客车缓缓行驶在420国道上,除了车子的“轰隆”声,再无其他声响。夏赐溦眼神放空地望着窗外,任由思绪乱飞。少年仍躺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眼睛合着,将所有的情绪也一并掩下......
烈日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客车最后在一座豪华的别墅前停住。
司机老张把车停稳,转身想叫他们下车,可眼光触到一旁安然熟睡的夏赐溦时,突然有些不忍打扰。
似是感受到他的眼神与为难,夏赐溦睁开睡眼,眼神却分外清明。对着老张淡淡一笑,轻语道:“是到了吗?”
“是的小姐,车是不准开进去的,所以只能送到这里了。这张是进去时要刷的卡,我已向管家打了电话,你进去后一直直走会有人来接应您的。”语气恭敬自然,把一张绿色的卡递到夏赐溦手中。
“好的,这两天麻烦您了。”语气温和。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小姐切莫这么说,还要劳烦小姐叫下少爷。”老张有些受宠若惊,对夏赐溦的好感也增了几分,可转而想到车上的少年,语气不禁有些犯难。
“嗯。”轻应了声,起身向少年走去,她发现自己在听到池勇哲说孔雀男母亲死后突然不那么讨厌他了,也许有那么一抹同病相怜的意味在里面吧。
“我知道你醒着的,该下车了。”语气冷淡。虽然心里不怎么讨厌他了,但只要一对上孔雀男,她还是做不到温和以待。
少年睫毛似轻颤了下,但却并未有转醒的意思,更别说回应。
车灯打在少年脸上,少年安静地平躺着,似陷入了一场噩梦中,眉头轻皱在一起。而若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脸颊上染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池晥醒醒,该下车了。”看着一动不动理也不理自己的孔雀男,夏赐溦轻推了下他的身子,语气不冷不热。
少年依然安静地睡着,一动不动,夏赐溦心里不禁有了些许的生气;若不是老张语气里的为难,依她平时的性格,怕是早已离开了。
“老张开了一天的车很累的,需要休息,起来好不好?回家再睡好吗?”夏赐溦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已是到了暴走的边缘。
少年仍没有反应,坐在驾驶座的老张看着僵持的两人,也不知道是否该上去,不过如果少爷执意要这样的话,他今天也只能守车了......
夏赐溦最后一丝耐心终于被磨去,上前一把扯住少年的衣角,向前一拽。而下一秒发生的一幕则让夏赐溦彻底惊住,所谓的“自食恶果”她算是真真尝到了:
夏赐溦本只是“轻轻一拉”孔雀男,哪知他那么柔弱,一拉就“重心不稳”地向她扑来,夏赐溦躲闪不及,就那么悲剧的被孔雀男撞到车道上,头撞在车板上,砰地一声,夏赐溦只觉后脑勺痛的厉害,无数小星星在眼前飞快闪过;而更悲剧的是孔雀男还那么直直地向她倒来!
“砰!”重物相撞的声音,夏赐溦只觉得胸口闷疼的厉害,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两人的身体因为相撞而依在一起,少年鼻尖的气息淡淡的洒在夏赐溦面上,而两人的唇瓣竟意外的轻合在一起!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
夏赐溦从疼痛中回过神,淡然不在,目光在触及到两人贴合的薄唇时,冷意瞬间到达极点!
“起来!。”侧过脸,语气间满是冷寒。
“你给我起来!”见少年不理,语气更是冰冷,怒意难当。
转过身看到这一幕的司机老张脑袋瞬间当机,傻愣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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