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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里约热内卢(7)

“哦,最美丽的地方吗?”

他努力地想着。

“嗯,很难形容啊,要不,你跟我去一下好了?”

大半夜的,谁也不应该喜欢在这个点儿出门啊,但凤凰对此毫无概念,猪哥对此似乎也毫无概念,于是他们收拾起来——就是把长裤和鞋子穿穿好的意思,走出了门,沿着那条鹅卵石路,去到码头。乌篷船在水里持续摆出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毫无扬帆远航的意思。猪哥叉腰看了看,扭头对凤凰说:“去找渡船吧?”

踏入在晚上更加清凉的河流,他们一路走到了对岸,无言地继续走向更远的地方。据说在一千米之外的渡口有一条船,能够把人带到数公里外的小火车站。

“据说?”

凤凰不喜欢一切模棱两可的词汇。作为相对人类而言非常高级的种族,在漫长时间的进化之后,她已经回到“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崇高境界,不复为一切不确定的因素苦恼。

猪哥耸耸肩:“这种事情很难说啊,你想想,这个点儿,艄公也要睡觉的对不对?正常来说,他现在应该在睡觉吧。”

他确实在睡觉,艄公,但是船还在水上,像一匹受过训练,忠于主人的骏马,不需栓住也安安稳稳地漂浮着。这里的水流更大,水声能够误导爱做梦的人,让他们在酣睡中以为自己来到了一处音乐会的现场。

“你会划船吗?”

猪哥说,凤凰摇摇头,其实她想说,老子根本可以飞过去啊好不好,不要说几公里,就是几万公里也就是两翅膀的事情啊。

但不知为什么,她想和猪哥一起坐船,她没有坐过船,想着在水上漂浮,顺着某个既定的方向而去,似乎是一件挺值得耗费时间的事。

猪哥歪着头看她,好像猜出了她的想法,于是露出温柔的笑容说:“嘿,你可以用你的翅膀当帆的,我去找两根树枝当桨。”

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那只黑色的小船顺流而下,远离家乡而去。有一尾鱼从后面惊奇地跳上来,在满天星光的照耀下翕动嘴唇。鱼没有声音,但它又想通知艄公:你的吃饭家伙没有了啊,于是在水中不断地起落,吵醒了很多栖息于水旁树枝上的小鸟,它们吱吱喳喳起来,让人误以为天已经亮了。

4

当天真的亮起来时,凤凰和猪哥已经到达了那座有火车站的小城,他们走在镇子中心唯一一条像样的路上,通身上下都是水淋淋的。因为他们实在翻了不少次船,凤凰的翅膀绝对算不上是合格的帆,而猪哥的“船桨”则经常随着一声大喊就折断了——真的,你可以不用芦苇吗?就是旁边树杈上掰两根树枝不都要好点儿吗?

但是猪哥对此不同意,他指给凤凰看,所有的树枝都有叶片,所有的叶片都在生长,它们的命运并不是成为船桨的临时代替品而后被丢弃。它们得好好地待在那儿努力,把叶绿素用得足足的直到秋天。

凤凰觉得这个说法很多愁善感,而且,她指出:“叶片不会想那么多的。”

猪哥说:“你又不是叶片,你怎么知道它们不会想那么多呢?”

凤凰觉得这个逻辑不对,但猪哥“啪”的一声丢了一本书过来,说:“接下来的对话我懒得跟你扯了,自己看去吧。”

凤凰很精准地看到了“子非鱼”那一章,然后她充满激赏地想,这真是富有智慧的一手——已经发生过的对话,再来一次实在是非常浪费时间的。

于是他们两个就用这种勉勉强强的行船方式,一路来到了有火车站的那个小镇子,看上去还都挺开心的。

只用走一会儿,前面就是火车站了。这是一处已经修建并投入使用超过了三十年的火车站,三十年时间能够令一切变化,从完备到残缺,从坚固到松散,从光彩照人到灰暗破败。树立在火车站大楼顶上的那三个字,早已生锈,沉重得仿佛随时会摔到地上来砸死两个不长眼的人。

他们用跟进入SPA中心同样的方法混过了检票员,猪哥精确地找到了自己要坐的那一趟车——实在选择也不多,所以难度不算大。

他们在车厢里舒舒服服地坐下。空气湿漉漉的,带着铁锈的味道。这是清晨最早的一班车,人非常少,窗户外映着远远的山的剪影。太阳还没升起,一切都还昏暗,坚硬,以及蒙蒙眬眬的。

“我最喜欢坐火车。”猪哥神往地说,“虽然我只坐过一次啦,就是我妈妈带我去坐的那一次,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了喔。”

凤凰“啪嗒啪嗒”地挥动着翅膀,有一只蚊子好奇地正在她四周盘旋,也许心里盘算着:“耶,这玩意儿我没叮过。”

然后她问:“为什么她要带你去坐火车呢?”

还有:“你妈妈跑哪里去了?”

父母不是应该和儿女在一起吗?无论富贵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然后她抱歉地挥挥手:“她死了吗?”

猪哥吓了一跳,赶紧说:“没有啦,没有,她很好。”

然后凤凰刚刚说的话听起来挺耳熟,但用在这儿似乎有点不靠谱。

猪哥问:“刚才那段是父母对神起的誓吗?”

凤凰耸耸肩:“应该是吧。”

这算是最基本的要求了,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神就不会把美丽的孩子赐给你们啊。

这才不是事实呢。

猪哥心平气和地说,事实上是最不适合做父母的人也可能遇到孩子的降生,很多自己还不曾成熟的女孩会在洗手间诞下婴儿,之后从窗台上丢下去。

坚持每天看都市新闻的话,人生观就会被完整地摧毁一遍,看到那么多伤害,虐待,甚至屠杀孩子的故事,简直像是餐桌上的盐那么寻常。

那些带着刺耳发音的词让凤凰觉得疼痛,她绞着自己枯瘦但修长的双手,愤怒地说:“喏,我就知道你们人类应该毁灭。”

但是。

猪哥继续那样子心平气和地说:“但是你说的没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父母都会和儿女在一起,不分开,不抛弃,除了死亡来临,没什么能让他们放开小朋友的。”

“就像我妈妈那样。”

“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也没有放弃过我的。”

他随和地抱着凤凰的肩膀:“就算城中只有一个好人,那这座城就不是一无是处,对不对?”

凤凰说呸,你这话来自《圣经》好吧,《圣经》是你们人类最畅销的一本书,你这样子搞得好像是原创的一样我真的不太习惯啊。

然后他们这样一边说着,火车开始缓缓启动,汽笛“呜呜”作响,在黎明的暗色里呼啸而去。

猪哥闭上了眼睛,打个哈欠,但他其实没有半点睡意,在记忆中他回溯人生之初的那一次旅行。人群非常拥挤,填塞了每一个角落,火车窗户高高推起到极致,仍然无法改变车厢内燠热至窒息的氛围。在旷野上奔驰时还好,灌进车厢的风带着远处山峦的味道,偶尔甚至还卷带着一阵奇异的香。也许只是饥饿时的幻觉,却在心灵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但火车常常必须经过长长的隧道,而那仿佛永远无穷尽的黑暗能带来深深的恐惧。

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妈妈温暖的胸膛和有力的手。

他感觉有人在凝视他,睁开眼睛,就迎上凤凰好奇的眼神:“你想什么呢?”

她冰冷的手指轻轻抚过这位朋友的眼角,那里有一颗沉重透明的水滴,久久垂在脸颊边,死撑着不肯坠落。

“嘿,这是啥?”

猪哥白她一眼:“这是眼泪啊,笨。”

凤凰再度看到人类的无用之物,但这一次她没有感觉到轻蔑或愤怒,她轻轻展开翅膀,将猪哥拥在怀中。翅膀展开时变得非常巨大,又轻,又温暖,几乎像没有重量,又像坚强得把全世界的重量都承托住了,在那羽翼之下的人,只需要闭上眼睛打个盹儿就好了。

结果猪哥压根就没有闭上眼睛打个盹儿的意思,他一把把凤凰推开,充满警惕地说:“干吗,要吃我豆腐吗?”

凤凰大怒,将他一脚撩开,按在火车地板就打,一边打一边咆哮:“我这么高贵的种族,鬼才要吃你的豆腐!你有什么豆腐好吃?”

她停下来快速搜索了一下自己的知识储备,然后用了最富于逻辑的一手:“你有八块腹肌吗?八块!如果你没有的话,你连当一块豆腐的资格都没有。Understand?”

然后猪哥对她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说:“Look!”

他就那么躺在地板上掀开自己的上衣,义正言辞地说:“亮瞎你的小鸟眼不?!”

他确实有八块腹肌。

纹理细致,外形均匀,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发散着健康光泽,简直好像可以一块块直接掰下来,然后送进烤箱去做上校鸡块一样,而且是超大块的那种。

凤凰顿时语塞。

猪哥躺在地板上吃吃发笑,直到火车上的乘务员推着卖小吃的车子经过,嫌他堵塞交通,踢了他一脚才把他踢起来。他坐回凤凰身边,捅捅她的翅膀:“这东西看起来很小,一展开好大喔。”

凤凰瞟他一眼:“很大?说出来吓死你。”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可以覆盖整个地面,也可以遮蔽整个海洋,可以让天空瞬间灰暗,让人类世界顿时变成一个烤箱,好大?”

猪哥非常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骄傲使人退步。你那些好话留给别人说会死吗?再说,到底人类社会怎么惹你了,一会儿要海啸一会儿要整体烧烤的?”

他们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在车上度过了好几个小时。猪哥屡次跑去餐车观察别人吃方便面,口水很愚蠢地滴到了衣服上。凤凰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我只是跟他拼一个座,我压根就不认识他”这个表情。

终于车子到站了。

猪哥站起来,勾着凤凰的肩膀:“走啊,去看看我以前跟妈妈住过的地方。”

那个地方离火车站不远,出站后只需要沿着往东的大道一路走下去。一开始是空旷的郊外风景,渐渐街道开始狭窄,出现各种类型的运输工具,汽车、三轮车、独轮车、自行车、手推车,从各个方向朝一个方向汇集而来,又从那个方向分散去各个不同的地方。无论什么运输工具上都装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所有的包外面都用黑色塑料布裹紧,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但凤凰的眼神是很好的——能透视的啊!她看了一眼就说:“嗯,衣服喔,还有玩具,那些小东西是什么?”

她伸手摸了一把,从虚空中摸出一个鲜艳的小东西,举起来对着太阳看,五颜六色的小花簇成一团,后面有别针。

“胸花啊。”猪哥解释说,然后对她这一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真方便啊,这是摸哪儿的?”

凤凰指指前面,大概十米开外,一辆小货车正用一种危机四伏的开法在车水马龙的人流和车流里穿行。后面载的货挤得门都关不了,那两扇门就这么一搭一搭的,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东西。

“里面,全都是这个。”

猪哥无限神往:“要是我妈当年有这么一手,也不至于累成那样子。”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从凤凰的知识储备系统里,她敏感地感知到了那是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通常都和眼泪配套出现,需要准备一点纸巾什么的。但猪哥这个人显然不喜欢按牌理出牌,所以凤凰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他哭起来。

他抢先一步,往前带路,也许是不想让凤凰问他太多问题,但后者本来就忙着偷窥各色货物包里的东西,所以一时也没顾得上。

他们沿着这条拥塞的道路一直前行,两边都是树着斗大标志的各种小商品批发商铺。走了十几分钟之后,道路猛然断头,而人流也像被截断那样急剧减少到稀有。那尽头处仿佛是垃圾站,有着堆积如山的废弃物品。

猪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直往前大步流星,等逼近了那大堆的废弃物品堆时猛然趴下,不知干啥。凤凰在后面吓了一跳,伸脑袋过去一看,他正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些巨大生锈的铁箱。那些东西非常重,理论上一定要出动起重机才能搬开,但从猪哥随手一摔的潇洒姿态来看,显然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铁箱后面,有更多铁箱和大量的混凝土块,处处露着狰狞钢筋。这些东西陆续被清除之后,后面终于出现了一面高高的墙,上面有一扇木门,挂着一把锁,紧紧锁着。

猪哥转过头来对凤凰点点头:“这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然后他就吓了一跳——

凤凰满脑袋都插着各种各样的发夹、发圈、巨大闪光的装饰品,胸前挂了一排胸花,手上脚上都绕着层层叠叠的项链、手镯、戒指。造型均夸张之极,颜色尽互相矛盾之能事,所有东西的质量显然都非常低劣。

这样看起来,凤凰简直活像一个巨大的大鸟造型货架,直接往批发市场门口一杵,绝对会有人上来看版问价。

猪哥摸摸自己的脑袋,说:“你干啥?”

凤凰翻翻白眼:“我顺路抓的,多好看。”

猪哥觉得自己的审美趣味已经是灭绝性不可挽回的低了,焉知强中自有强中手,他耐着性子说:“好看?嗯,好吧,你们高贵种族的好看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凤凰想了一下,这一瞬间她调用了巨大容量的数据资料来深入建设自己的观点和依据,然后她承认:“嗯,我知道真正的好看是这样的。”

她一挥手,空气中出现巨大的屏幕,屏幕里面稳稳放着一个元青花罐,背景是黑色的,青花罐的颜色深沉清明,充满高古澄澈之美;又一挥手,出现唐仕女群像,衣饰细节、发髻、容面,充满繁丽浓艳之美;她再一挥手,出现明清手制的酸枝木家具,充满精致细节之美;最后一挥手,出现2012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衣秀现场,充满性感狂野的人体自然之美。

然后一切影像都消去,她摸了摸自己胸前一朵巨大的绒丝花胸针,瞪着大眼睛对猪哥强调说:“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些很好看啊!”

猪哥扑哧一笑,喃喃说:“高贵的种族好喜欢自相矛盾耶。”

然后他就不管了,走上前去推开了那扇门。

门后是一处普通的民居,房子有点小,家具东西也都不多,看得出来里面居住的人过的只是相当基本的生活。但是一切都很干净,一尘不染,而且所有东西都放在它们天然应该在的地方,哪怕一个有花边的小碗,或者一把锯断了四条腿的小竹椅子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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