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儿,我们走!”
五长老拂袖离去,陈浩面目狰狞的刮了一眼弱颤颤的鹤云鹏,转身离去。
“哼!”
“自大的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一年时间你能将实力提升到超越陈浩的地步吗?”
“简直是,痴人说梦,不可救药!”
对于鹤云鹏的做法,上官岳嗤之以鼻,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可惜了这一身强大的精神力了!”
上官岳腹诽,一片惋惜。
“门主,我鹤云鹏顶天立地,从不说做不到的话,一年后,我会向你证明,你错了!”
鹤云鹏在上官岳有些错愕的神情下起身,离开了上官衫儿的搀扶,拖着沉重的身躯向着大门走去。
“云鹏……”
少女美丽的眸子亮闪闪的看着离去的少年,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少年坚韧的身躯一顿,缓缓转身,冲着少女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脸。
“我等你……”
淡淡的三个字,蕴含了少女无尽的柔情。
静静的注视了少女几息,鹤云鹏霍然转身,脚步加快,不久,那道削瘦的身影彻底淡出了少女的视线。
少女起身,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随即奔出了大殿,对于父亲的呼喊,充耳不闻。
“衫儿,衫儿……”
上官岳极为愤怒,“砰”的一声,他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了粉末,扭头走向了宫殿的深处。
几日之后,两则消息快速的传遍了天兰镇。
“嘿!”
“听说了吗?”
“天兰镇的第二大势力灵门,将在一年后举办武会,武会拔得头筹者将会成为灵门大小姐上官衫儿的未婚夫!”
一个面色黝黑,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人冲着旁边的小白脸说道。
“是吗?”
“这是真的吗?”
一旁的小白脸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反复询问。
“当然是真的了,我有一个亲戚在灵门,据他所说,这是灵门门主亲口说的。”
见到小白脸有些不相信,面色黝黑的小子,当即搬出自己的亲戚,提高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听说,灵门门主上官衫儿可是一个大美人!”
在他们身后,有人过来凑热闹。
“这还用你说?”
不少人异口同声。
“我还听说灵门之中除了上官大小姐之外,最具影响力的陈浩受到了一个外院弟子的生死挑战!”
买菜的大妈放下了手中的水萝卜,也参与到了其中,谈的不可开交。
“是吗?”
不少人纷纷表示疑问,看向大妈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确有此事!”
卖糖球的老大爷打开了话匣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根本毫无悬念的事情嘛!”
几位青年纷纷提出了相同的看法。
“我也是这么认为,这个外院弟子脑壳子可能被门夹了吧!”
更有人对这件事情进行了大胆的猜测,引起了大家的一致哄笑。
“听我说,听我说,据可靠消息,灵门大小姐上官衫儿与这个外院弟子关系可是不一般呐!”
更有知情人士曝出一些内幕,引得大家惊叹连连。
“是啊是啊,据说,她曾经为了这个外院弟子,得罪了五长老与陈浩,更是与她父亲反目啊!”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
“还有……”
这两件事情在天兰镇引起了轩然大波,到处议论纷纷。
不少世家子弟,在得到消息后,都加紧了修炼,为一年之后的武会做准备,灵门大小姐上官衫儿的未婚夫,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若拔得头筹,不仅美人可以揽入怀中,而且整个偌大的灵门的未来也将收入囊中。
灵门门主上官岳那一身炼符手段,定然会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真是一箭三雕,稳赚不赔的好事。
整个天兰镇陷入了风起云涌之中,不少二流子弟也都跃跃欲试,即便是夺不了头筹,也要上去露个脸,在天兰镇扬名,万一被哪家大户看中,招为女婿,那更是妙不可言。
鹤云鹏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走到了灵门内院的出口,一路上不少人在其背后指指点点。
“听说了没,这个没用的外院弟子,竟然要挑战我们的浩哥,你说可笑不可笑!”
青衫男子用手指着鹤云鹏弱小的身影,肆无忌惮,大加评论。
“是啊,是啊!”
“浩哥可是我心目中的男神,这种窝囊废根本就不配和他过招!”
紫衫女子看见鹤云鹏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不仅没有心生怜悯,反而落井下石,嘲笑声接踵而至,无情的击打着鹤云鹏那饱经创伤的心灵。
“废物就是废物,赶紧滚吧,省得在这里碍眼!”
“快滚,这里是内院子弟呆的地方,赶紧滚回你的外院狗窝!”
不少内院子弟跟着起哄,在他们眼里,鹤云鹏不过是一只没用的过街老鼠,人人都应诛之。
鹤云鹏用仅剩的几丝力气握紧了双拳,他牙关紧咬,愤懑不已,一张稚嫩的小脸变得铁青,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燃烧着熊熊怒火,微微转身,狠狠的将他身后的内院弟子看了个清楚。
“砰”的一声,鹤云鹏被人一脚硬生生的踹出了内院的大门,鹤云鹏的身体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擦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来人十分狠辣,出脚不留丝毫情面,那一脚,犹如万斤石柱,一下子打在了鹤云鹏那如同纸糊般的身体上。
当即,他的胸膛凹陷了三分,稳定下来的脏腑再受重创,“噗”的一声,一口老血夹杂破碎的内脏被喷了出来,鹤云鹏双眼死死的盯住了来人,眼神极为冰冷,恨不得化为利刃,将其洞穿。
这种冰冷酷寒只存在了一瞬间,下一刻,鹤云鹏感到整个身躯变得无比沉重,昏昏欲睡,“砰”的一声,整个身体轰然倒地,生死未卜。
“没用的废物,区区灵力二段也敢和五长老等人叫板,哼!”
钟摆神情冷漠,对于鹤云鹏,他深恶痛绝,若不是一年之约让他有所限制,他早就上前将鹤云鹏的头颅拧下来,当球踢了,已解自己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