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炎九倚在门边继续喝着杯里的酒酿,一双桃花眼勾起无边的风情,醉眼迷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色泽,“你给他下了什么?”
“我在盒边抹了合欢散。”
“花洛锦……”炎九低喃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不要爱他,他不是你的良人。”因为他的无情很可怕呐……杀伐果决铁血无情当初他为皇位可是连亲生子都敢杀的人。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知道你上一世的下场吗?死无全尸挫骨扬灰。八年的痴心相付换回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而那实际最毒之人荣登大宝坐上了国母之位,她的儿子——成了一国太子,可你呢?你又在哪儿?
记忆回溯:
“花洛锦……”
“此等妖女死不足惜,这——就是背叛本将军的下场!传本将军之令,攻城——”
“攻城——”
“攻城——”
城墙上的帝皇望着城门下满目疮宁的红衣女子恨红了眼,“百里炎,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百里炎,你会遭报应的——”
“杀——”
“杀——”
伴随着杀声震天,金戈铁马,城门很快被攻破,城墙上竖起的旗帜被拦腰斩断插上了另一帆大红的锦旗。蜿蜒“战”字勾出无形无影的“狂战”之意,强大的野心、浓烈的战意无不在诉说着那个男人心底下住的是怎样一个灵魂。
一瞬,身穿甲衣的男子挥手一剑指向身穿龙袍的男子,“炎九天我不杀你,我让你看看——本将军是如何统治这一个国家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后悔了。”炎九下狠了劲的抓住刺过来的长剑,完全不顾已经被利刃深割,鲜血猛流的右手,“百里炎,我后悔了!我该与你争上一争!”
炎国九爷身怀大智,一出生便百花齐咛,鹰旋九天,因此赐名炎九天。他——半岁能言周岁能行,三岁能行诗,十岁博古精通;国师曾有一言:‘九爷智慧超群,大能者,日后定能为我炎国雄振九州。’
从那以后他大智若愚,深居简出为了就是过平凡一生;炎国皇位从未屑之,却不曾想,今时今日却害了一无辜女子。
“后悔?呵~可惜……晚了。”
“百里炎你会遭报应的。”
百里炎嗤笑一声,“那就来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炎国余孽炎九天接旨,朕念你在位期间无祸害百姓恶行,心有善念,今特下旨免死。赐名‘焉王’,焉王府邸一座,俸禄与其他异姓王同等……”
‘焉王’?呵~和昨日黄花有何区别,焉儿了的花还能反上天?上一世百里炎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我炎九天还能重来一回,至于你——百里炎!江山还得重打一回。你甘心吗?
可是这一次你还会这么容易就拿到你想要的吗吗?时间还很长……百里炎,我们拭目以待吧。
入夜,百里府。
月上高墙,百里府的夜宴还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只有内院安静宁息。红色的纱幔随风舞动,一个黑影掠过一道道高墙,熟悉的穿梭各个院落,终于在一座贴满红妆的院落停下。
花洛锦坐在墙头最偏僻的角落,身倚在树干上,粗壮的大树将她整个包围起来。寂静的黑夜将她整个人更加渲染出寂寥,就像无数个夜晚,她日日从这个角落痴痴地望着院子里面的男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停歇。
他有时候跟他的妻子耳鬓厮磨,有时候与他的长子庶子煮酒论剑,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审批边疆的战折。这是一个秘密,她心底里面的秘密。
“将军你回来了。”
柔柔淡雅的嗓音是权馨独有的,有人说她是池里的夏荷出淤泥而不染,素有荷花仙子之称。。
“嗯。”
仅仅一个‘嗯’字花洛锦也听得出里面暗含了压抑的**。
琉璃配的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无色无味,药性极强,更何况是沾了酒的合欢散。
“将军你怎么了?”
伴随着一声惊呼,随后传来的不外乎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
烛光下人影簇簇,红帐解下,娇喘连连,粗吼不歇。花洛锦手付放在架起的膝上望着屋中倒影出来的男女缓缓地闭上双眼……
不过就是个男人,花洛锦你有什么放不下的?
他有的,别人也有,又有什么看不透的?
只不过,自己为难自己罢了。
所以花洛锦你要好好的活着,活的好好的……这是你对自己的祝福。
怨恨不会让你幸福,深情不会让你快乐,你从不快乐,所以你要活的快活活的恣意,让嫉恨你的人寝食不安恐怖如狼就是死也烙印人黄泉成为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