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人。奴家敬你一杯。”一女子跟穿得花枝招展。娇媚的坐在一中年男子怀里,手里拿着酒杯放到男子的嘴边。
男子一口饮尽看着他对面的同僚:“多谢刘大人的盛情款待。本官心领了。”没有一点的焦急,他想的是,反正都是他出钱,早到晚到有什么区别。
刘大人大笑道:“钦差大人能赏脸,是下官的荣幸。”举起酒杯:“来,下官敬大人一杯。”
“好。”付云海举杯一饮而尽,怀里搂住娇美娘,纵情欢饮。
外面的月色正浓,皎洁的光透过房宇,照射在官府衙门的两尊大石狮上。那么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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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现在正灯火通明。
于右鸣一家人在吃晚饭。
“来。诺儿乖,张嘴,啊。”陆心嵋一手抱着她的孙子,一手握盛有鸭汤的汤勺哄着他吃。
安诺乖乖地张开嘴,喝了下去,大大的眼睛咕噜噜的转。像是在找什么。
于右鸣高兴的看着这一幕道:“夫人啊,安诺这是在找他爹呢!”
陆心嵋一听,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哪里不知晓啊,老爷,你说商儿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啊?”刚被公主下了药,元气大伤,第二天又马不停蹄的赶去瑞西,怎么能不让她担心?
“放心吧,商儿他吉人自有天相,况且我们商儿的能耐你有不是不知道?”现在想想当初她救他们时的情形,他都还心有余悸。那是女子吗?下手比男子还狠,不过好在她心地不坏。
陆心嵋沉默,低头继续喂安诺东西。
“你们说,于商不在于府?”傅子秋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问道。
于右鸣和陆心嵋一惊。
于右鸣一愣,随即道:“傅大人怎么到老夫府上来了?”他很不喜欢这个傅子秋,整天没大没小的,还老爱占他儿子的便宜。
“老爷。”管家忙不迭失的跑进来,看了眼傅子秋道:“我拦不住傅大人,他就闯了进来。”
傅子秋倒没在意这些,急忙问:“于商呢?”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陆心嵋问道。
“于夫人,于商真的去瑞西了?”他追问。
安诺晃着自己的胳膊,陆心嵋把他抱好,看了看于右鸣,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他疯了吗?”傅子秋怒吼:“他这是欺君之罪,皇上让他在家养病,他居然跑去瑞西?”
“如果你不说,皇上怎么知道?”于右鸣没好气的说道。
“朕已经知道了。”
他们一听这个声音,大惊失色的跪下:“皇上。”
“哼。”墨翔翼一甩袖袍,脸上阴沉的看着他们:“他什么时候走的?”若不是他有事,夜探他家,听到他们这样的对话,他哪里会知道于商已经不在京师?还亲自跑去瑞西,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于右鸣惶恐的回道:“走了四天了。”
“好啊!”墨翔翼生气的说道,他让他在家养病,他居然拖着他那破败的身体出走。有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赎罪啊。”陆心嵋求墨翔翼,虽然惧怕他的龙威,她还是说:“皇上,请你看在商儿不顾自己的身体还连夜去瑞西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是他自己要去的,难道真还要嘉奖他?”墨翔翼反问。
“皇上,请听老臣一言。”于右鸣道:“商儿有错理应受罚,但是他是为了那里的灾民啊,当天晚上他收到消息说,钦差大臣还没有到,瑞西已经死了很多的人,还有可能引发瘟疫,皇上,你也知道商儿他是不会做事不管的。”
墨翔翼皱眉,是的,于商不会坐视不管:“他就不能禀告朕一声吗?还擅自决定。”
于右鸣欲言又止,墨翔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道:“他猜到皇上会来找他,走的时候给皇上留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