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啊你?”傅子秋道:“都做爹了,还不快?”
做爹?于商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傅子秋扬了扬手里的糖道:“你爹,尚书大人一大早就来皇宫发喜糖,谁不知道啊?”
于商看了看四周,的确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小袋包装精美的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他们对她好得有些过分。让她冰冷淡薄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暖。
“喂,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成的亲啊?”傅子秋好奇的问,心里有一种漂浮不安的感觉他也摸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成亲。”于商道:“孩子他娘在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
不是吧?傅子秋抱歉的看着于商,安慰道:“别难过。”
于商厚着脸皮点头。
“听说你儿子一岁了,以前都是你在带吗?”傅子秋问。
于右鸣刚好走过来,说道:“都是这小子惹的风流债,还把我孙子流落在外,要不是那个姑娘家的人找上门,我和他娘,可能到死都不知道呢。”
于商低着头,像是在认错,其实她是无言以对,她爹的这个借口真的的太损了。
“哇。”傅子秋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于商:“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真风流。”想不到那么淡薄的人,也有人面兽心的一面。
于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该早朝了。”说完径直走进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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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坐在龙椅是的墨翔翼什么也没有说一切都是大殿之上的小莫子在按规矩办事。
下面,大臣们的心里个个都在打着小算盘,如何明哲保身。
太师低着头,看着自己华丽精美的官袍,目光深着,在想昨天的事,刺客死之前到底有没有说什么?那对母子死了,可是他派出去的黑衣人也全死了,到底是谁干的?难道真的是藏在皇上身后的势力?
于商看着那样纠结的太师,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她想他是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死在现场的孩子,其实是假的。她还没有残忍到杀一个真的孩子换一个孩子的地步。
“昨天下午,有人进宫刺杀朕,刺客当场被击毙。”墨翔翼的话就像一枚定时炸弹扔在下面,顿时炸开了锅,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进宫行刺。
“朕在想,到底是谁干的。”墨翔翼的声音很干净,让人听了很舒服。可是却不容人抗拒。他的目光落到他说的身上:“太师,你认为呢?”
太师一惊,但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道:“微臣不知,臣想,可能是乱臣贼子吧。”
老狐狸。墨翔翼道:”那会是哪些乱臣贼子呢?”
“老臣想,应该是昨天。。。”
“你的意思是说,朕错斩他们了。”墨翔翼打断他的话语言犀利的问。
太师一下跪在地上:“会是息怒,老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何意?”墨翔翼问。
“老臣的意思是说,行刺的极有可能是昨日那些贪官污吏的党羽,老臣提议发兵将他们一举歼灭。”太师严词。
“嗯,好。”墨翔翼满意的点点头,补充道:“对了朕不希望出现什么逼打成招,或是冤枉良民的事。”
“是。老臣一定亲力亲为,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师恭敬的回到。
“那好,朕再派傅子秋傅爱卿协助太师办案,太师没意见吧?”墨翔翼问。
太师望了傅子秋一眼,回道”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
墨翔翼点点头,目光落到于商是身上:“于商,于爱卿。听说你流落在外的儿子回来了?”
“是。”于商看着墨翔翼回道,其实在回道墨翔翼问的:那就是那个杀手的儿子就是他府上所谓的于家小公子。
你确定要养他?墨翔翼询问的眼神望着于商。
于商突然跪下道:“皇上,臣自知年少无知,也负了苦等微臣的女子,现在微臣的儿子回来了,微臣发誓一定好好教养他,不让他步我的后尘。”
傅子秋都为他汗颜,他都那样了他的儿子能好道哪里去?
“所以,微臣决定终身不再娶妻。”于商继续说道。
这话就想墨翔翼的话一样,顿时把他们轰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