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的玉蝉宫错不嘛!”他们刚一到玉蝉宫,傅子秋就惊叹。好奢侈啊。
“那当然,这皇宫之中,除了我皇兄的寝宫,就数我的最好了。”诗月骄傲的说。
“很适合金屋藏娇。不。不。不。是金屋藏美男。”傅子秋调戏。
“砰”
“啊。。。”
“你。。怎么出手打人啊?”傅子秋捂着被诗月打痛的眼睛:“拜托,怎么能打脸?好痛啊。。”
“活该。”诗月得意的看着傅子秋,谁叫他乱说的。
傅子秋一脸委屈的看着于商:“于兄。我好可怜。”指着诗月道:“她打我,会破相的。”
于商很不淡定的摩擦自己的手臂,好冷。
“你什么意思啊?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歹是兄弟,这么能见死不救?还这个表情。”傅子秋不悦的控诉:“像她这么野蛮的女子,谁敢娶啊?”
“你。”诗月什么也没有说,送给傅子秋一拳。
傅子秋这次倒是学聪明了,一个闪身,避免了挨打的下场。
“公主,你不是要抚琴吗?”于商问。
“啊。。对哦。你们稍等片刻。”诗月忙不迭失的跑进内殿。
傅子秋吃痛的皱着眉头:“死丫头,下手太重了。”
“你自找的。”于商总结的告诉他,女人啊,谁喜欢听别人损她的话啊?
“没义气。”傅子秋负气的将头转向另一边眼不见为净。
不一会儿,诗月就抱着一款紫檀木精雕细琢的古琴缓缓出来,走到案几旁边,将琴摆放好,席地而坐。橙黄色的裙摆洒落在洁白的貂皮地摊上,反射出柔柔的光。
“我为你们弹奏一曲洛瑾名曲《百花意》。”诗月道。纤指拨弦,倩影如了沥青烟,欲是在而欲是无,琴音和风入耳,写进百花之姿,之态,之情,之意。
傅子秋满意的点点头,的确有些妙哉。他瞟眼看于商,他正闭目聆听,闲情若在。悠悠然,偏偏俊公子。
不知为何,他的一举一动在他傅子秋眼里都是那么特别。像月光,每一次,每在一个地方,都让他看不厌,,他想他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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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大人,你这次真的是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肥差的。”地方的知书大人恭维道,他那双肥肉纵横脸颊中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取笑之意。一个无贪不欢的人,能被任命为钦差大臣是好事,能押送赈灾银两是好事,若是看着肥肉不能吃的到口的话,当真是笑话了。
“哼。”付云海冷哼,:“给我滚。”
“是。是下官这就滚。”知书大人连滚带爬的走出自家的大厅,他可不想得罪这个大官。
“什么东西?”付云海气急攻心的踹翻了旁边的椅子,青花瓷的茶杯落地摔得粉碎。
他每到一个地方,接待他的那些同僚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呵,他付云海才不会那么傻呢。
他大步走向搁放银两的地方。
“付大人。”看守的士兵恭敬的行礼。
付云海心情烦躁的吩咐:“把门打开,本官要查看赈灾银是否安在。”
“是。”士兵忙去打开房门。
“你们在外面给我守着。”他说完就进去将们反锁上。
看着叠重在一起的官银铁皮箱,他得意的笑着从怀里摸出钥匙,将其中一个打开。
一惊。怎么什么都没有?银子呢?
他又打开一只箱子,还是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他看着在国库装的银子,一路上,他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装银子的车子。银子哪里了?
他不信邪的吧所有的箱子打开,全是空的,他一下瘫坐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怎么也想不出,这么多银子到底去哪里了?入土了还是长翅膀飞了?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他吓了一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