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看着床上的于商,陆心嵋心里满满的全是心疼,小心的挽起她的衣袖,虽然已经上过药了,那么深的伤口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不一会儿,管家就把大夫请来了:“夫人,大夫来了。”
陆心嵋收起自己的情绪,看了眼来的郎中:“你看看他的伤,把药留下就可以走了。”
“是。夫人。”郎中放下药箱,坐到床边,仔细检查于商的伤口:“公子的伤很重啊,不过都是外伤,没有伤及心脉。”他站起来,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瓷装的药瓶:“这是金疮药,你给他擦上就行了,多炖些补品给他喝。”
陆心嵋接过金疮药:“嗯。”随后吩咐:“管家,带大夫去领诊金。”
“是,夫人。”管家应道。引大夫出去领取。
陆心嵋把门关上,才回到床边将于商的衣服脱掉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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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可是傅府书房的灯光还亮着。屋里,傅子秋对着桌面上的奏折久久的下不去笔。
一想到于商的伤,他心里就很担心。一想到他那臭脾气,他的气就往上升,都什么人啊?
算了。他提起笔在纸上写起来,宣白的纸上留下行云流水般俊逸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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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敲门声打扰了熟睡的于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上的疼让她皱了皱眉头。按捺下自身的不适,爬起来。
看见趴在她床边睡着的陆心嵋,再看看自己身上换了的衣服和手上擦的药。瞬间明白。
“商儿,上朝了。”于右鸣醇厚的声音从外面催促。
她爬起来,点了陆心嵋的睡穴,将她抱来放在床上。
自己很快的穿戴好,开门出去:“走吧,爹。”
于右鸣不作他想的点了点头,和于商一起去上朝。
来到皇宫,就碰到了傅子秋。
“你疯啦?今天你还来上朝?”傅子秋失常的大吼。
于右鸣和旁边的大臣不解的看着傅子秋。
傅子秋一愣,放缓了态度,拉着于商就往回走:“你快回去。”
于商甩开傅子秋拉着她的手,自己又是一痛。
“你有没有怎么样?”傅子秋担心的问。
“没事。”于商淡淡的说:“我是不会回去的,只是一个早朝,我能坚持。”
傅子秋想了想,勉强接受:“那好吧,实在不行就给我说。”想想不对,他补充道:“谁叫你受伤也有我的原因呢?”
于右鸣走过来问:“你们怎么回事?”
傅子秋和于商一起摇头:“没事。”答完吃惊的看着对方,有不自然的将头转开。
“没事就好,我们进去吧。”于右鸣道。
然后随着大家走进大殿。
“皇上驾到。”一如既往的声音拉得老长老长。
墨翔翼一身刺眼的金色龙袍,气势磅礴的走来,坐在龙椅之上:“朕听说昨天晚上傅爱卿将最近京城狂傲的黑衣杀手解决了,当真是立了一大功啊。”
“这是卑职的责任所在。”傅子秋恭敬的回道。
墨翔翼满意的点点头:“好,这次你立了大功,朕要好好的赏你。”
傅子秋道:“谢皇上,微臣有事上奏。”
“哦?傅爱卿有何事?”墨翔翼问。
傅子秋将自己的奏折拿出来,站在皇上身边的公公走下来,拿过去,呈给墨翔翼。
墨翔翼打开折子一看,冷笑了声:“此事当真?”
“是。”恭敬的回答。
墨翔翼狠狠地将折子扔在他的脚下:“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