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涵抬起自己的小巴,皎洁的看了一眼吉多尔:“他叫于商。”
吉多尔一听,马上黑了一张脸。
于商差点憋出内伤,用手轻轻扶额,心道,这鱼涵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是谁都行,偏偏这个于商是不行的。”吉多尔僵硬的拒接,他最恨的就是于商,居然生擒他,至今他还耿耿于怀,说什么也不能将鱼涵嫁给他,那不是大自己的脸吗?他的眼里滑过意思毒辣的嗜血光芒。于商目光一沉,瞌下眼帘,拿起旁边食盘里的糕点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鱼涵狡猾的奸笑,哼哼,他就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人家于商那叫一英俊,潇洒,武功又好。”
于商嘴角微动,没有说话。
“你英俊?你透视眼啊?人家带着面具,你还就看出他英俊了?说不定满脸的黑疤,或者满脸麻子。”吉多尔不屑的嘲讽。
“不可能,以本公主多年看男人的经验来看,他绝对很好看,你没有看见他尖瘦的下巴啊?白皙的皮肤,还有他那头发,梳得叫一个好看。”鱼涵乐此不彼的分析道:“还有哦,当时在战场上,我看见他手拿黑绸的手,骨节分明,纤细漂亮,那怎么可能是一个丑陋之人该有的?”
“不管怎么说,孤是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的,再说,人家还不一定娶你呢。”吉多尔张嘴,于商摇摇头将一颗葡萄放进他的嘴里。
鱼涵一跺脚还真给吉多尔杠上了:“本公主非君不嫁。”
“咳咳。”于商一不小心呛着了,吉多尔细心的递上一杯茶:“怎么回事,吃东西小心一点。”
于商喝了茶,感觉舒服了一点:“不小心呛着了,无碍。”
吉多尔才松了口气:“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于商面颊一红,低头慢慢地吃糕点,吉多尔心里激动啊,她居然会脸红,真是稀罕,这能不让他激动吗?
“你们就气煞本公主吧,瞧我这孤孤单单的,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吧,还让人给一盆水泼灭了,心寒啊。”鱼涵一边咬苹果,一边抱怨道。
吉多尔瞪了她一眼:“出来于商,你就是找三五个驸马,孤都准奏。”
鱼涵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吉多尔,你没有发烧吧?就说胡话。”
“孤说话算话。”吉多尔道:“我们先回宫了,你自己想想吧。”说着拉起于商就走,他真是被鱼涵气道了,居然要嫁给自己的心头大恨。
“我除了于商谁也不嫁。”鱼涵冲着他们的背影大喊,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她才不喜欢那个什么于商呢,那样冷冰冰的脸看着都甚人,说不定还真是一个丑八怪呢,只是吉多尔恨那个人就行了,这样他就没有借口逼她嫁人了不是。
吉多尔听到她的话,拉着于商的手力道都大了许多,嘴边的胡子都气得颤抖。
于商望了他一眼,低下头,小步跟着他的身边。心里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都能看成鱼涵是故意的,只是吉多尔气糊涂了,才上了鱼涵的当。她也不好说什么,说实在的,鱼涵那女子不坏,古怪精灵的,还很霸道,和诗月倒有些相像。
吉多尔突然停下来问道:“你说,要是鱼涵真的在于商那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孤怎么办?”
你才歪脖子,于商心里大骂,嘴上轻声道:“兴许只是一时迷恋吧,过几年也就忘了。”
吉多尔想想也是,但很快又皱眉:“她可不小了,在等就成老姑娘了。”
鱼涵应该要满三十了吧,于商心里嘀咕。
“其实,皇姐一起有过一个驸马。”吉多尔神色黯然的说道:“没过几年,那驸马就得病去世了,皇姐被他们说是天生克夫的命,这可能就是她不想再成亲的原因吧。”
“哦。”于商心下了然,鱼涵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亏得她还每天过得开开心心的。
“你不问问孤,我将那些人怎么了吗?”吉多尔问。
于商打了个哈欠:“关我何事?”
他就说嘛,这个女人怎么会在意这些,他轻笑出声:“孤将他们株连九族。”
他是在警告她什么?于商看了他一眼,是了,他在警告他,如果她敢忤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于商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我懒得逃,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吉多尔大笑:“没错,孤就是疯子,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知道啦。”于商淡淡的应道。
吉多尔咧嘴一笑,打横将她抱起来,眼里尽是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