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一二一。”
“用力啊。马上就放上去了。”阿仑在一旁给他们加油。
几十个人一组的人马,将绳子绑在石头上,一起用力往山上拉。
不仔细看,还真不能发现里面赤足裸体的男人是傅子秋。他和那些小伙子一起使劲拉那些大石头。心里不停的埋怨:该死是于商,出的什么馊主意,修水库,这么庞大的工程被他说得那么简单。要真正接触了才知道,是个力气活。
“喝。。”一声大喊。他们齐心将大石头拉上去。傅子秋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抬头看着已经堆起来很高了的堤坝,欣慰的笑了笑。
“傅大人,你的信。”村长大老远的就拿着信喊道。
“来了。”傅子秋应道,从堤坝上下去,问:“谁的?”
“不知道,你自己看。”村长将心递给他。
傅子秋接过书信,拆开一看,神情严肃起来。
村长问道:“怎么了,你脸色不好。”
傅子秋摇摇头笑道:“没有,皇上催我回去,我只是有点舍不得大家。”
村长听后拍着傅子秋的肩笑道:“年轻人,被皇上惦记是你的福气,快回去收拾收拾回去吧。”
傅子秋点点头,迎着太阳光看堤坝上辛勤劳碌的小伙子,朝自己的帐篷收拾东西。
他真正收拾书籍的上,付云海就掀开帘子进来,嬉笑着问:“傅大人,皇上可有提到下官?”
他抬眸看了他一眼道:“皇上有提到你,叫你与本官一同回京。”
“真的吗?”付云海惊喜的问:“皇上还有没有说什么啊?”
“没有。”傅子秋道。
“那。。”付云海吞吞吐吐的问:“于商于大人可有回京。”
“于大人?”傅子秋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没事。”付云海连连摇头,赔笑:“下官只是关心一下,没别的事。那下官也去收拾行李与傅大人回京。”他说着回自己的帐篷收拾,他是一天也在这里待下去了,没见没肉,没娇娘。
傅子秋和付云海是下午的时候走的,他没有让他们送,在走之前将这里的建筑交给村长和阿仑等几个值得信赖的人。他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驰骋在回去的路上,他有点赶,不知道为什么想早点接触道那个人的气息。也许那样能安定他那颗浮躁的心吧。
于商。
你这个祸害。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本少爷的名声?
在瑞西待的日子,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喜欢他,就算会遭天谴,他也认了。
经过几天连续的赶路,他们终于回到京城。
看着京城城门的几个大字,付云海松了口气,趴在马背上,毫无形象可言:“傅大人啊,你干什么那么赶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癫散了。”
傅子秋看了他一眼,拉紧缰绳对他说:“付大人,我们进去吧。”
“好。”说着坐起来,和傅子秋进城。穿过繁华的大街渺视京城的繁华,人文和建筑,有种久违的感觉。
“我们才回来,不用这么大的阵势迎接我们吧。”付云海惊讶的看着皇宫门口站着的文武百官,还有一陇皇袍加身,俊貌如仙的墨翔翼,一月不见,他变了很多。
“皇上都来了,我们快过去吧。”说着他翻身下马,付云海也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他们的面前。
“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傅子秋高呼,付云海忙跪下跟着他喊。
“傅爱卿辛苦了。”墨翔翼伸手将傅子秋扶起来,付云海尴尬的要站起来,就听傅子秋说道:“臣不辱使命将罪臣付云海押到圣上面前。”
“来人,将付云海抓起来。”傅子秋大喊。
付云海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官兵抓起来,他大叫:“皇上,微臣犯了什么罪啊?臣冤枉啊。”
墨翔翼衣袖一甩,将手背着背后,站在他旁边的小莫子拿出圣旨宣念:“付云海,为官以来贪污无数,欺诈老百姓,无恶不作,这次瑞西赈灾一行,朕分文未出,只书信一封,付云海就在短短三天之内将赈灾银两补齐,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现,朕决定将付云海相关之人一一处决,付云海贪污之银两之多,满门抄斩。”
“皇上,饶命啊。”付云海求饶爬到墨翔翼的脚边,想要抱他的腿,被官兵拉开。他道:“皇上,微臣之罪,请皇上放过罪臣的家人吧。罪臣就供出臣的党羽。”
墨翔翼身后的大臣一听,目光闪躲。
“那你说说看,朕看有没有价值。”墨翔翼开口。
“于商,于大人。”付云海道:“他收了罪臣给他的封口费。”
墨翔翼和傅子秋对视一眼,他笑道:“将付云海押进天牢,明日午时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