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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面具

芙蓉道:“阿莲想是在侍奉新夫人呢,你去那一处院中寻她便是。”芙蓉将手指向一处灯火辉煌的院落。

她又同少年道:“公子有心,若是来日不知何处能遇得见夫人,可托人带个信回来,奴若知道她平安,也便放心了。”

少年点头,道:“若是有缘得见,自当告知姑娘。”

芙蓉便敛衽行礼谢过,这一番话语,倒是令她舒了心怀,她起身隐去不提。

少年便如她指点的路途,找到了那院落的门,这正是新夫人的居所,不是闲杂人等能进去,门口还守着两名膀大腰圆的妇女,着实严厉。

少年故技重施,又使出原来骗过那守门的仆役的瞕眼术进了那院子。院子里点着明灯,焚着香料,只是没有几个仆役侍女,满园静悄悄的。

少年有些皱眉,同狐女道:“你不必现身,留在此处。”

“这是为何?”狐女问他。

少年道:“若是有人来了,你便先一步来提醒。”

狐女了然,忙点点头,道:“好。”她却自己化作狐的模样,伏在假山高处的洞中,那位置,旁人看不见她,她却能将院中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有些好笑,便真是笑着摇了摇头,便又向着那灯火明亮的房子走去,楼房很华丽精巧,又布置的富丽堂皇,房门洞开,少年站在暗处,看见内里就新妇一人,坐在窗前的榻上,不时挥着小扇,笑一时,羞一时,若非那些前因,不过再寻常的新嫁娘,那番情态,着实令人爱怜。

少年想了想,不从门入,走去了窗下,立在数步之外,道:“月娘,你母亲托我救你回去。”

新妇不妨有男人说话,唬得变了脸色,看向说话的声音来处,却是个清秀少年,站在窗外,便松了口气,道:“你是谁?”

少年摇摇头道:“你母亲寻我来的。”

“我母亲……她可好?”月娘听到她母亲,脸色都有些凝滞。

少年道:“她不好,被村老关了起来,还说若寻不见你回去,她便要去死。”

“这……”月娘登时心急,她忙道:“村老不敢对她如何的,若不然郎君饶不得他们!”

“郎君?你这唤的,真是顺口的很。”少年话有些讥意。

月娘霎时面色微红,侧过脸,道:“我已经嫁了他。”

少年便摇头,道:“你母亲着实担心你。”

月娘轻道:“我回不去了,你回去同她说,过了三朝,我会同郎君回门,到时去看她。”

少年问她,道:“那你是心甘情愿嫁给钱老爹的呢?”

月娘咬着唇,点点头,道:“我自然是心甘情愿,郎君性情好,又有诸般神通,难得对我痴心一片,就算不是人,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少年又问她:“那你原来的未婚夫婿呢?”

“这……我……”月娘便有些不能开口了。

少年道:“你不是绣了嫁衣要嫁他的吗?”

月娘抿了抿唇,道:“那请我母亲将聘礼退还他们家,我再多多的赔偿他钱财,请他另聘淑女便是。”

“啊……原来如此么。”少年心下感慨,原来那后生见了钱财不要了妻子,这妻子却也芳心另许,也算一桩巧事吧,他口上便道:“你想好了吗?”

月娘点头,“我自然是……想好了的。”

少年却也不能强人所难,只得道:“既然是终身大事,你想好了便好。”他便要转身离去。

“哎——”月娘却唤住他。

“还有事?”少年问道。

月娘褪下手中的银环,要递给少年,道:“你说我母亲被村老关起来,你先回去令他们放出我母亲,再将这个给她,她便会晓得我的心意,等过几****自己回去,能与她说个分明。”

少年接过,没有问话,只是道了声“好”。

月娘忙道了“多谢”,又想要寻件什么东西给他作谢礼,身上的却都是女子的私物,不能随便送人,只得满是歉意地道:“回头我再谢你。”

少年并不在意,微微摇头,默默地离去了。

月娘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知为何还是不能放下心,满是忐忑,只是这不放心又不能令她想出个所以然来。

“如何?他走了?”钱老爹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还是那副少年郎的模样,端地玉树临风。

“郎君晓得他要来同妾说话吗?”月娘问道。

钱老爹往着榻上一躺,笑道:“这是我府中,来了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何况钱忠午后回来说自己无端的变回了模样,有些不寻常,我便晓得来了外人了。所以才令仆役们散去,若是他不亲自问一问你,我还不知道被编排出多少诱拐女子的罪名呢?”

月娘忙道:“我已同他说清楚了。”

钱老爹笑道:“说清楚便好……说清楚便好……”却是酒意上头,不多时,便呼呼睡去,那少年郎的俊俏也没了,变得老态龙钟,还有几分狰狞。

月娘看着,还是有了几分心悸的,只是她不曾表露,还抱了一床锦被给他盖上。钱老爹忽然伸出手抓着月娘的手臂,月娘霎时感觉到肌肤上转来的粗糙触感,不由一阵战栗,片刻,她却有些自责,忙回头对着钱老爹笑道:“郎君是要喝水么?”

钱老爹却摇摇头,对着她咧开嘴,似笑非笑道:“你怕我吗?”

月娘如实道:“本有些怕,只是郎君人好,待妾再和气不过,妾也便不怕了。”

“哈哈……”钱老爹笑了几声:“不怕便好……呵呵……”

这笑声有些尖刻,月娘听得心头都有些发毛。

*

少年一路回到那假山旁,却见狐女被什么给堵得在那假山洞中,急得满洞乱转,看见少年,忙猛地抬手乱敲,那空中本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却有什么东西阻拦了她出来。

少年见了一惊,猛地立起眉毛,扔出一张符,贴在洞口,一挥手,那洞口的阻挡便随着符印一同化没了,狐女本在那洞里又踢又打,一下子便滚落下来,少年抬手一接,又将她放回地上。狐女变回人型,急急忙忙道:“你没事,太好了!”

少年道:“我没事。”

狐女几欲哭了出来:“方才我远远看见那狸猫过来,忙要去告诉你,却不想他一挥手便将我困在这里,我用尽办法都出不去。”她说着,又看着少年,似松了口气般:“你没事就好,那狸猫好生厉害,我怕你会吃亏。”

少年便她急得满头大汗,心中一宽,安慰她道:“我没事,看来,他是想着吓我一吓了。”

狐女又忙问道:“那可如何是好?月娘呢?是不是他阻拦你救人?”

少年到底有些叹息,他道:“看来,我要去寻个人帮忙了。”

“谁呀?”狐女问道。

“自然是位熟人了。”少年一笑。

*

图汨生是贵客,这庄园中贵客的所住的地方,也极为妥帖安适的所在,有歌舞,有美人,还有美酒。

少年远远便听见了一阵穿云裂帛的歌声,再入目的便是有曼妙舞姿的夜宴,最后还有美人款款的出来迎接,“图相公说有朋友来访,贵客来得倒是慢了些,教妾等了又等。”

少年一挑眉,随她进门。

图汨生果然在席间对着他举杯,“君可是碰了壁?”

“算是吧。”少年在他面前坐下。

图汨生含笑道:“君白日里分明曾见到在下,却不现身一见,难道是对在下颇有疑虑,不肯信任。”

少年竟点头,道:“是。”

“哈哈哈。”图汨生大笑,道:“那为何现在又信了呢?”

少年便道:“不得不信。”

图汨生含笑道:“这不得不信妙得很,这也无妨,只是你我今日的目的是一般的,目标一致,那信任与否,也是无关紧要了。”

狐女瞪着眼睛看着他,道:“难道你也是想将新妇带走的?”

图汨生失笑:“喝着主人的家的酒,不好坏了主人家的事,怎能将人家的新妇带走?这却是失礼的很,我只是想令这好客的主人免了一桩灾祸罢了。”

“灾祸?”少年皱眉。

“哈哈,这世上的灾祸,有些是原因,有些没有,有些是他人强加的,有些是自己自寻,这位仙翁的灾祸,正是因他自己而起,故而……我欲替他解一解这灾厄。”图汨生说得理所当然。

“是什么灾厄,又该如何解得?”少年又问。

图汨生将手指敲了敲玉杯,玉杯铃啷有声,清脆悦耳,他道:“你要救人,在下也同样,你对此间一无所知,我却略知一二,所以,你该听我的,这如何?”

少年眯了眯眼,看着他,道:“若是能救得我要救的人,自然无妨。”

图汨生抚掌:“极好,那你要先去一个地方。”

少年道:“哪里?”

图汨生将手一挥,左右退开,这楼中就只留了他们三人,图汨生用手指沾着酒,在桌面上画出一道符来,他看着少年道:“记住了这个了吗?”

少年点头,他便将符印连着酒渍尽数抹去,又道:“你去的这个地方……”

*

出了楼内,少年径直便去了图汨生所说的这个地方,这地方不算远,就在府中,却是一座小楼,小楼外布满迷烟雾瘴,寻常人不得入内。

少年托着一盏指路灯,也是图汨生所赠,指路灯不息,那萦绕身侧的迷雾便散去,不令瘴气近身。少年举着灯,站在幽深的小路上,被重重迷雾包围着,眼见的只有夜色中浓不可散的雾气,别无其他。

“这些雾瘴……”狐女有些慌张:“同那溪边树林中的仿佛一个模样。”

“啊。”少年点头,浓雾深深,散去又重聚。

小路弯弯曲曲,一步三回,铺着卵石与花砖,他们二人站在小楼外之时,小路又被雾气重新笼盖了。

小楼内外点着灯,烧的不是灯油与蜂蜡,燃起的火光却是幽幽的蓝火,照亮之处透着冷意。

这些幽火的冷光照得人心底都升出些寒意,少年有些惊讶,狐女本能得觉得有些不安,忙问道:“这是……是什么?”

少年抬手,伸向那些燃烧着的幽火,并不烫手,火焰如同有神识,避开了他的手。他便将手收回,道:“是洞磷,如同荧辉生于萤草,洞磷长于深渊,皆是灵物,可叹为人驱使。”

他并不久站门外,随即推门进了小楼之中,小楼的门不曾锁,想来钱老爹也不会想到这里会被人闯入。楼中到处燃着洞磷,除却数十盏造型古朴的灯树,别无其他,没有桌椅,也没有花瓶茶几,空落落的房中,除了灯,还有房中的一盆水,便没有任何。

那盆水清澈无比,半无杂质,水面瞧不见灯影,仿佛任何光影都被它吸入,少年附身看去,水中也没有照出他的影子。

他如图汨生所指点,举着一枚手指,沾了沾那水,才察觉那水冷地几乎刺骨,水波似有波动,寂静的房中忽然有了响声,响声中仿佛夹杂无数的窃窃人语,还有细碎的笑声。

狐女猛然抬头,想去看哪里发出的声响,可惜,四周只有洞磷的火光,只是一瞬间齐齐跳了跳,房间中也霎时明暗不定起来。

少年将沾湿的手指在打磨得如镜平整的青石板地面上画了图汨生所示的那道符印。渐渐,那符印散去,如同一缕烟,将满室的光明都吸纳其中,那些光明便化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女人并不算十分美丽,只是眉宇间的愁思颇为动人。

少年微有吃惊,后退两步,看着这个光化成的女人。

女人却对少年视若无睹,只是向着楼外深深看去:“咦,怎地月上中天,他怎还不回来?”

“谁不回来?”狐女问她。

女人亦是置若罔闻,向着窗口走了几步,那窗口无端多出了一张座椅,一瓶茶花,渐渐的,房中便出现了摆设,屏风、帷幔、绣床、箱笼、桌椅,却皆是那些洞磷的光影化成。

女人望着窗外,凭栏思念。片刻,窗外飞来一只鸿雁,亦为光影而幻,鸿雁传来书信,女人解下书信,又打开细读,一时含笑,一时愁思,最后将书信按捺在胸口,深深地一叹。

一转眼,这哀思的女人与这精巧的房间消失地无踪,房内的一切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还是满堂的幽火,一盆清水。

狐女已是目瞪口呆,“这……这……”

“这些迷障与幻景与那仓冶城中的幻境何其相似。”少年轻叹道。

“难道还是枢日君做的吗?”狐女慌忙问道。

少年摇头:“想来不是,仓冶之中的景象是亡魂对于生前的执念,而这里,想来是生者对着亡者的思念吧。”

*

远处,传来更鼓声,已是子时了,新房中的红烛已经燃到了一半,钱老爹却躺在榻上呼呼大睡。月娘一时有些哀愁,一时又有些庆幸。钱老爹的这副模样,她却着实有了几分心悸。

她自己卸了钗环,换了衣衫,对着红烛有些痴痴。

“啊——”钱老爹梦中一声长长的叹息,将她惊得回了心神,她忙看向他,见他不过翻了个身,便又没有了动静。她缓缓起身,去替他掖了掖被角。

钱老爹的脸面对着阴影,那些在余光中显露的沟壑纵深的肌肤越加的苍老而深刻,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月娘不曾瞧见,又回去桌旁枯坐,她有许多心事,虽是春宵一刻千金,今夜,她却注定没有了这般良宵,无论什么女子,总归会对这一天有着无限期待的吧,她又如何例外?

“唉——”钱老爹又一声叹息,月娘以为他还是梦中之语,转头看去,却见钱老爹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见着那双烛光昏暗下精光四射的双眼,她心中登时升起一份惧意。

“我睡了多久了?”他问道。

月娘忙敛了那分惧色,绽开笑容,道:“不很久,是那些人灌了郎君酒吗?”

钱老爹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感叹道:“已经子夜了啊、”

月娘点头,“是,方才更鼓三敲,已经子时了。”

钱老爹缓缓地起身,“我方才做了一个梦。”

月娘忽有些羞意:“今夜做的梦,不知是不是好梦?”

钱老爹默然一笑,他走向月娘,在她面前坐下,红灯照在他的面上,鼻梁短促,瞳仁漆黑,唇畔几茎短须,到底模样怪异。

他看着月娘退缩了几分,笑了笑,又道:“对于你算不得好梦,对我,却是个不错的梦。”

月娘诧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道:“妾与郎君已成夫妻,自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何对于妾不算好的梦,于郎君却是好梦呢?”

“你还是怕我。”钱老爹看着她道。

月娘低下头,轻道:“只是不太习惯。”

钱老爹对着自己的面庞一挥衣袖,又变成了那副俊俏的少年模样,这回,他笑着同她道:“这样便不怕了吗?”

月娘轻轻点头:“郎君这副面庞可比得古来美男子卫郎,人人都说卫郎美貌天下无双,只是不曾见过,若是果真有那等男子,想来也如郎君这般模样。”

“哈哈哈。”钱老爹大笑,“那你觉得我原来那模样好,还是这模样好?”

月娘忙道:“自然是这模样好了。”

钱老爹挑眉,笑道:“只是我原来那模样是我修行数百年才脱去兽形换来,而这模样,只是随手变幻的障眼法罢了,你见我本来面目憎恶,见我这假面具却心喜,你我既成夫妻,那我总不能时时将这假模样对着我的夫人罢?”

“这、这!”月娘霎时讷讷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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