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忆凝叹息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令狐海邪满是鲜血的脸庞,“没有你,我可能也难有命走出这座大山。我感念你曾经救过我,如今我愿救你。只是你也知,你我身份有别,若是有了这等不耻之事,莫不说日后泄露出去会引来杀身之祸。就是当下,只要你还执着于可汗之位,你我就难有共处之道。既是敌手,就不该有所牵绊,否则局势将会更为的纷乱无比。”
呵呵!
听过忆凝的话,令狐海邪心里一阵狂笑。
不该有所牵绊?此话要说给谁听,只不过是忆凝天真自以为是,经过那一夜,他们的牵绊早已形成,怕是这一世都难有分解。
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轻易他是不会将那件事告诉忆凝的,因为这是忆凝握在自己手里最大的把柄,一切以自我利益为上的他岂能随便将机会拱手让出。
“别把我当三岁的娃儿!你说的,我很清楚!我让你过来,自然有我的解决之道!”
拉过忆凝的小手,令狐海邪将其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有很多方法可以发泄!我不会要你的身子,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们都会平安的!”
思量再三,令狐海邪觉得这个法子最为的妥当,既不会因过度而要了性命,也不会因全然的隐忍而伤了身体。
小手被强按在搏动的欲望上,忆凝现在不止是脸红那么简单,就连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上竟然会藏有这么凶猛的利器,虽然没有亲眼得见,但光凭着手感,忆凝也知其有多么的分量惊人。
“别逃!”
拉住忆凝想要逃走的小手,令狐海邪眼里的渴望与急切让忆凝知道她已没有了回头路。
飞舞的竹叶之下,婆娑着两个孤寂的身影。
火红的欲望之中,映照着两人纠缠的双手。
枝头的蝉儿吟唱,和着令狐海邪沉重的呼吸,在宁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
地上的蟋蟀轻歌,随着忆凝急促的节奏,敲打着两人封闭已久的心房。
“快一点!再快一点!”
令狐海邪的催促让忆凝不知所措。
她的手好痛,她的心更痛。
总觉得,不该是这样!
她怎会因他的呻吟而有了更多的渴望。
潺潺的流水在身体中奔流,像是找不到出口一般的挤压着忆凝的理智,忆凝的心。
就这样沉沦下去,她好想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
身上背负的责任与恩情压的忆凝喘不过气,她多想放下所有只为所爱的那一人而活。
所爱的那一人,令狐海邪?
怎会!
忆凝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彻底的吓坏了,她明明爱的是伯義,怎会在此时想到的却是令狐海邪这个奸险之人?
定是自己糊涂了,被眼前的情景所迷惑,她心里有的只有伯義,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敌人,是她的对手,是她一辈子都不能爱上的人。
若是犯了禁忌,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恩~啊!”
随着令狐海邪的高声嘶喊,一股浓稠的热液喷溅在了忆凝的手中。
“哎呀!”
滚烫的热流让忆凝吓了一跳。无意识的望着手里黏稠的白液,忆凝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感觉这样的情景并非第一次。
噗~
还没等忆凝来得及细想,令狐海邪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
“你怎么样了!”
忆凝扶正令狐海邪的身子,发现他虽然是吐血,可是脸上的红晕消减了许多,看来方才的法子还是有效果的。
“还好~!”
令狐海邪邪笑着,他就知道阎王不喜欢自己这个贱命,所以定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死去。
发泄了一番,令狐海邪感觉身子舒爽了许多,体内尽管还有余毒,但已不若先前的那般痛苦难受了。
坐正身子,令狐海邪尝试着运功调息。气至丹田,他惊喜的发现原本四处乱窜的真气,如今已停滞,只要稍微运功,便可平顺如常。
打坐许久,天露鱼白。
令狐海邪运气收工,直到此时他才想起忆凝还在身旁。
一睁眼,令狐海邪看到的是忆凝疲惫的睡容。
真是难为她了!
大手扶上忆凝沾满了血污的秀发,令狐海邪撩起一丝放在唇边。
昨夜的她,更为的迷人。
忆起她微张着小嘴,努力的帮助自己的模样,令狐海邪不由得得意的轻笑。
到底还是女人,在那般事情面前,她还是无法保持镇定。
刚才,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令狐海邪轻柔的用指腹滑过忆凝的眉心,他相信在****的那一刻,忆凝的心里一定是想着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谁!是那个叫伯義的男人,还是他?
不许!
他不能容忍抱着自己的女人心里还记挂着另外一个男人!
她是他的!
从一开始便是!
就算到死,她的身,她的心也只能是他一人的!
“恩?”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睡的不太安稳的忆凝睁开了眼睛,在她眼前出现的是令狐海邪那张久违了的笑脸。
奇怪了?
她什么时候看他如此笑过?
难道她又忘记了什么?
“快醒醒!我们该上路了!”
发现忆凝苏醒,令狐海邪赶紧收起笑容,粗鲁的推了她一把。
“喔!”
令狐海邪这一推,又将忆凝刚要想起的事情给忘了个干净。
骑上战马,令狐海邪俯下身在忆凝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昨夜之事?”
“昨夜无事!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聪明如他,忆凝怎会不知令狐海邪在担忧什么。事实上,他的担忧也同样是她的,昨夜之事决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后果不是他或者她一人就可以承担的,所以他们必须达成共识,将此事烂在心里是最好的选择。
“本将军是不会放在心上!就怕恪尊你惦念不下!”
身子好了,令狐海邪又恢复了原本的轻佻。
哼!
忆凝瞪了令狐海邪一眼,不愿搭腔。她知道自己越是在乎,令狐海邪就越会得意,她可不想就此被他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