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忆凝有些疑惑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令狐海邪。
“我要帮你解脱!”说着令狐海邪从腰间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
匕首挑开了忆凝的肚兜,呈现在令狐海邪眼前的是那比羊脂白玉还要莹润细腻的娇体,“忆凝,你好美!”
还有那胸口淡淡的伤痕,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明明是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看起来这淡粉色的伤痕却宛若是凝脂上盛开的梅花。
红果中夹杂着一朵淡梅,这是怎样诱人的景象。
“求你……”忆凝想要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口,可是令狐海邪就是不肯放开她,痛苦不已的忆凝只得拼命的扭转着身子。
“将……军……”忆凝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在恐惧也在期待。
恐惧那未知的欢悦,
期待那即将到来的洗礼。
“叫我的名字!忆凝我不是你的将军!我是你的爱人!叫我的名字!”令狐海邪固执的要求忆凝认清此刻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伯……”忆凝嘴里飘出了一个深藏在她心底多年的名字。
“该死!不是伯義!”令狐海邪用力的拍了一下忆凝的小脸,他要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竟然敢在自己的身下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这让令狐海邪如何能忍受!
“好痛!将军,你为何这样对我!”忆凝一脸的委屈,她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身处梦境。
“要让你长记性!你要记住!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包括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令狐海邪俯身前行,用凶猛的利器划开了柔嫩的花蕊。
“好痛!你是谁!”如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侵袭了忆凝,难以承受的痛楚同时也让忆凝有了片刻的清醒。
“我是你的男人!”令狐海邪紧咬着下唇,天知道,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停下来等待忆凝的适应。
“你是?海邪?”忆凝迷茫的双眼中清晰的倒影着一个如鹰的身影。
“是我!忆凝!是我!”令狐海邪咬着牙根,静静的等待着。
他知道,还不可以!
现在还不可以为所欲为!
忆凝一定还很痛!
他不想伤害这个女人!
“咯咯!将军?海邪?”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的欢畅,忆凝在片刻的清醒之后又陷入了更大的迷雾之中。
“很好!忆凝!再叫我!叫我!”令狐海邪如雨点般的吻砸到了忆凝的唇上,为何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如此的好听。
“海邪!”忆凝只觉得忽然天旋地转,自己是在海上吗?
为何身体摇晃的如此厉害!
全身如同是被点燃了一般,火热炽烈!
尤其是在她的心底,仿佛是什么东西被释放了出来,这般的美妙,这般的舒畅。
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为什么要用哪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会放弃你的!
我一定要得到你!
你是属于我的!
云雨过后的令狐海邪依然眷恋着忆凝温暖的身子,不愿离开。
他要这个女人真真切切的知道,她是谁的!
那个老色鬼什么都不能给你!
就连一个最简单的‘幸福’他都不能给你!
为何你还要帮着他!
你可知在你饮下喜酒的那一刻,你就被他出卖了!
令狐海邪看着怀里早已陷入昏迷的忆凝,他的心很痛。
“恩?”不知是身体有异物所以不适还是因为感觉到了令狐海邪的凝视,沉睡中的忆凝下意识的动了动双腿。
“老天!你这个小妖精!”忆凝的举动引得令狐海邪倒吸了一口气。
“醒来!醒来!”令狐海邪用手轻轻拍打着忆凝的小脸。
“怎么了?”好半天,忆凝才悠悠转醒。
只不过此时合欢散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过去,忆凝依然脑中一片混沌。
“舒服吗?”没有太多的等待,令狐海邪直奔主题。
“恩!”忆凝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看到忆凝这般沉迷,令狐海邪坏心眼的想要抽身离开。
不要离开我!
不要!
不要!
忆凝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她不要就这样结束!
“为什么不让我离开?”令狐海邪并没有强行离去,他只是再一次静静的蛰伏在花蕊中,等待着下一波狂风暴雨的到来。
“不要离开我!我害怕!呜呜!”忆凝低声啜泣着,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令狐海邪的问题。但是她知道,如果就这样让令狐海邪放手,自己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令狐海邪毫无预兆的将速度提升到了最高,深深的!强烈的!用自己的行动去告诉忆凝,他们不会分开!永远不会!
“将军!”在一波接一波猛烈的攻势下,忆凝脑海中一副草原雄鹰的情景渐渐清晰起来!
“我在!我在!忆凝,还差一点!”令狐海邪疯狂的掠夺着忆凝身上的美好。
“啊!海邪!”忆凝终于被心醉的快感化成了灰烬!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忆凝布满吻痕的胴体上。
令狐海邪无言的用指尖划过忆凝精致的面庞。
他知道这一夜过去,他与她再也回不到起点。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对手,却偏偏让他有了得到她的机会。
可一山不能容二虎,令狐海邪知道,忆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屈服,更不会投入他的帐下。
对于敌人,他只会用一种方式来对待——杀!
“你为何偏偏要与我作对!哼~”令狐海邪冷笑了一声。
这是老色鬼给他留的机会,为了他的野心,他的霸业,令狐海邪怎么都得留一手,以防他日不测。
思及此,令狐海邪毫不客气的用手分开忆凝的双腿。
端过一个红烛,小心的放在床边。
“别怪我狠心!这是你自找的!”说着,令狐海邪将手上一枚刻有鹰纹的戒指取了下来,放在火上细细的烘烤。
直到银色的戒指被烤的火红,冒出滚滚热气,他才停手。
“我说过,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冰冷的唇在忆凝的大腿根部留下了最后一个吻痕。
随后滚烫的戒指就着这个吻痕,在忆凝的身上烙下了永世的烙印。
“啊!”皮开肉绽的疼痛,让忆凝从昏睡中清醒。
在她开清楚一切之前,令狐海邪果断的将她打昏。
须臾,戒指的温度冷却了下来,令狐海邪将戒指重新带回手上。
然后仔细的检查了忆凝身上的图案,确定是清晰印烙上去之后,这才从衣衫中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些许的粉末,涂在了伤口上。
“这是草原特有的金创药,你不会有任何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