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瑞眼里露出阴险,举起樱枪,欲斩宗夏着了刺绣锦衣的那只手臂,着实碍眼!
炎宗夏避开,濮阳瑞转而刺穿他身下马儿的喉咙,炎宗夏翻身下马,将濮阳瑞也带下来,两人在战地上打的你死我活。想到千禧受的苦,宗夏心疼不已,心口痛的无力应战,濮阳瑞步步紧逼。心口剧痛,宗夏突然顿住身子,捂住心处,濮阳瑞趁机而上,毫不迟疑,一枪刺在他的心口上。
樱枪穿过手掌,穿过心,贯穿整个胸腔。濮阳瑞握着枪柄,露出阴险嗜血的笑。他扭动樱枪,在他心口处翻搅,让他生不如死。
她在你心上是吗?你们不是很相爱吗?今日,本王就要把她从你的心上剜下来,看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痛!
“千禧……”炎宗夏看着对面疯狂的人,喃喃唤着千禧的名字。他替她伤心,替她忧心。他的千禧,注定不会有一个善终啊!
“你住口,不许你叫她的名字!你们是何关系!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才是她的夫,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听到没有?你们这对奸夫**……”他手握樱枪不断在他心口搅动,欲以此让他闭口。宗夏果然再说不出话来。濮阳瑞徒然用力抽出樱柄,宗夏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胸口大个血窟窿,源源不断的血从心处,从口里吐出来。他躺在地上,望着天,修罗场的天空黑压压的,无一丝亮光。
濮阳瑞蹲在宗夏旁边,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凑在鼻尖嗅了嗅,陶醉道:“这是她亲手送给本王的,她日日贴身而带之物,上面还有她的体香。”他捡起地上的红樱枪,用那张帕子仔细擦拭着上面的血,冷泠泠笑着对他道:“你放心,本王回去就好好疼她!日日对她宠爱有加,让她对本王又疼又求,她一定会怀上本王的种,诞下本王的孩子。”
宗夏突然伸手死死拉住濮阳瑞的衣袍,力气大的吓人。
千禧,我的千禧,人心可怕,你将要面对的,都是什么?对不起,我不能再保护你的国家,不能再保护你了,对不起……
宗夏一口鲜血喷洒出来,断了最后一口气。
濮阳瑞将擦拭了血迹的帕子扔在他身上,一把扯下他腰上的鸳鸯环佩。袖口话桑二字,刺眼得很。人都死了还那么刺眼!
濮阳瑞将那个鸳鸯环佩叼在手里,出其平静的凝视着,脸上噙着可怕的笑。
鸳鸯环佩,成双成对才叫鸳鸯,这单了,哪能叫鸳鸯!
瑞王府
千禧从梦中惊醒,猛坐起,粗粗喘着大气,额头上全是汗,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她突然起身朝外面跑去。王府的人见她光着脚跑的急,紧忙让开路,眼神怪异的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像看一个疯子。
“殿下……殿下……”绿珠抱着衣服和鞋子在后面追,怎么都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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