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猫明天要出门了,23号回来,这段时间不一定能更新,猫只能尽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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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我真佩服自己居然听了全程,佩兰和翠衣听了几声就落荒而逃,闻声而来的其他人也都脸红心跳的逃跑了。
或许对她们来说,这只是一场云雨,可这对我来说,这是我给长安的献祭。
“来人,把里面的人带走。”整整一个半时辰,八个男人,一个喂了****的女人。地下室里的气味令人作恶,我掩着鼻子走进去,角落里蜷曲着延馨青红一片的白嫩胴体,令人恶心的白浊从她身上滴落在地上。
“滋味儿如何?”
尸体一般的静。
“你不是喜欢我轩辕的男子,为尽地主之谊我特意找来北坎最最不要脸的男人伺候你,延馨公主可还满意?这几个人有的身体还有残缺,有的酗酒后六亲不认,有的生来精神就有问题,可是都是为了嫖延馨公主而来的。”
被轮、奸的公主意志溃散,我真担心她即将死去。
“公主可知道自己的身价?我可是为公主招标的,没有钱的男人怎么能嫖到公主呢,呵呵,公主身价,一文,谁愿意出一文钱,谁就能嫖到战将军延馨公主,真是物超所值。”
“轩辕如玉,你个王八蛋,混蛋,你不得好死……”延馨的声音因为喊叫早就沙哑不堪,我不怕你不死,我怕你死的太早,还不足以消我心中的恨。
我冷眼看了一会儿狼狈不堪的延馨,有些解气,可远远不够,看来废掉弧榀的鬼军之后,我还要尽心尽力的满足延馨呢。
“公主。”丑牛候在门口等着。
“我们去门口转转,我还没有看过这里的地形。”
“是,按照公主的要求都已经准备好了。”
“辛苦你们了,等鬼军废了,你们就可以回去给父王汇报。”
“公主还不准备回去。”
“丑牛,你是父王的心腹,难道还不知道父王的心思么。”
“属下不敢猜测圣意。”
“呵呵,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应该能看的出来,父王着急想绕让我嫁人,可我现在着急不想嫁人,与其在宫里他看着着急,我等的害怕,不如等我在外面玩够了再回去。”
“您还是自己和皇上说吧,他一直都很理解你的。”
“是啊,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爹爹,所以我不想和他闹翻了,在外面躲着等,等我回来他只会心疼我,哪里还会逼着我选驸马。”
“公主,你真奸诈。”丑牛斜着眼睛看我,算了看在他是个美人的份上就不治他以下犯上的罪了。
我们躲着的小屋处在半山腰上,往下看一目了然,北国的冬季,一片萧条,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北坎这几年都有战火,看上去就很悲凉。我和丑牛一边看着地形一边计划布置机关的具体位置,到了我肚子打鼓才回去。
“玉娘,你再给我看看你的眼睛。”云连拿着诊脉的小包站在我面前一脸羞涩的笑。
我大方的伸手,医生和病人哪里有男女之分。
“嗯,没有什么大碍了。”
“云连负责学医,飞廉负责学毒是不是?”
“是呀,师傅和你说啦。”
我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因为他们第一次给我检查的时候,飞廉第一认为是毒,而云连第一考虑医治,人的第一思维会暴露很多东西。
“难道阎王敌叔叔没有说过自古医毒不分家的么?”
云连满脸的苦恼:“师傅说过的,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只愿意带我们五年,五年后不管我们学了多少都要离开,而且不能说出师门,我和飞廉商量了很久才决定我们分开学的,这样能多学点。”
这我到真的不知道,原来父王在他这里的面子也不过是五年的期限啊。“那阎王敌叔叔有没有和你们说过实践才能真的学好医术呢?”
“自然是说过的,可是哪有那么多病人实践啊,而且我也不敢乱治。”
“我有一个好选择给你,就看你和飞廉愿不愿意。”
云连见多了我这阴险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冷颤:“你是说,那个?”
我点头。“不是吧,她可是……”
“别担心,她很快就不是她了,你和飞廉都可以实践,你也想多学点阎王敌的医术吧,这是一个好机会,难道你想去祸害无辜的百姓么?”
“不是……唉,我和哥哥商量一下。”云连垂头丧气,这孩子就是这点不好,太不独立了。
“不用商量了,我觉得很好。”阎王敌笑嘻嘻领着飞廉进来了。
“叔叔,现在去地下室见见你的实践材料么?”我故作天真歪着头。
“不,我等着她不是她的时候再动手。”那双凤眼一眯,十足的狐狸样。
“公主,有探子。”放哨的侍卫来报。
“再探,后面可有鬼军。”
“是。”
我站起来对着三人,嘴角上扬:“我们准备战斗吧。”
鬼军因为其无往而不利的强大得到了军饷中最好的黑豆,那些马匹早就被养刁,没有了准备着的粮草,一时半会儿宁愿饿着也不会吃其他的食物。我早就把北坎能找到的优质黑豆垄断了,炒的香喷喷连人都会馋,更别说延馨养的这群畜生了,黑豆里的新型毒药可以让马跑回对岸才开始上吐下泻,从马身体中出来的污秽容易让人也和马一样,从而失去战斗力,但是没有了战将军的弧榀军队怎么可能等着住治好这场瘟疫,早一步救出公主都能让他们少承受一点的惩罚。弧榀军队必然大举来攻,父王早就准备着的一步棋子就可以连夜集结,和弧榀大战三百回合,甚至还能打趴下多年来挑衅的弧榀让他们乖乖的俯首称臣。
我也只是父王的一颗棋子,从来没有逃脱过,只是他给了我选择,他允许了我的叛逆,在他的容忍范围内。不过,我们各得所需,我不会埋怨父王算计我,父王也不能不让我逃婚。
或许不逃跑,我能嫁一个对我好一辈子的驸马,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是我一定不会幸福,长安已逝,我要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公主,鬼军不能阻止马吃黑豆。”
“时间还早,让他们再吃一下,然后砍断绳子。”
接受命令的侍卫转身而出,我招呼来了翠衣:“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回北坎的客栈。”
翠衣不似佩兰狡猾,显然不能明白理由,一脸茫然的去收拾,等她走出大厅就听见佩兰回答她的声音:“不用管那个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撤退后就算鬼军冲了进来,看到人去楼空,哪里会想到我们把他们的战将军锁在地下室没带走,你听我的没错,不用去麻烦公主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要是我的身边多几个佩兰,不知道我是轻松一些还是辛苦一些了。
没到一盏茶的时间,轰隆隆的响声震的房子都动摇了起来,绳子被砍断之后早就堆在山坡上的圆石没有了阻拦,全都撒着欢儿往山下蹦跶,一时间人仰马翻,被砸死碾死,甩下马背被马踩死的。浓浓的血腥味四散,哀嚎声也传出很远。
半响,放哨的侍卫回来:“公主,鬼军都撤了。”
“那我们也走吧。”我对着他微笑,侍卫红着脸出去了,还真是纯情啊。
我不想看到满地的尸体,骑着飞霞闭着眼睛走,丑牛和申猴在两边看到还活着的鬼军就补上一刀,翠衣看了一眼,吱哇乱叫躲进马车,不时传来佩兰安慰她的身影。
哲多驾着马走在我的身边:“瞎子当上瘾啦,现在不看啦。”
“比起满地的尸体,更不想看到的是你啊。”
“轩辕如玉,你太过分了吧。”
“受不了我的脾气就别指望我娶你。”
和我打嘴仗,哲多也只能甘拜下风,不甘示弱的冷哼后他自觉走开了。
走了一段路,重山小声的和我说:“没有死人了,你把眼睛张开吧。”
看到的是重山的一脸担忧。我有一丝的恍惚,时间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冬天,我第一次见到长安和重山的那天,那时的重山呆呆愣愣,一傻笑还会露出空洞洞的门牙。
“玉娘,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我没事,你有事啊?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准备纳了当第三十任小妾。”
撇过头去不看他受伤的眼神。
他说:“可不是,北坎的女子生性豪放,玩起来特别有乐趣。”
那样强挤出来的淫笑,很干。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