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还好,差点没有赶上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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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没有纠结太久,在我完全看不到的情况下,父王已经秘密把我送出宫了。
“佩兰,我们到哪里了?”
“北城的城门。”
“我们真的出宫来啦?”我还是有一点迷糊。
“可不是么公主,我们出来啦。”翠衣显得很兴奋,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宫过了。
“公主想要去南郊么?”佩兰看我默默不语贴心的问。
我想了一下:“不去,等我胜利归来我才有脸去见他。”
敲窗框的声音,佩兰告诉我是申猴。
“小猴子。”知道是他,我很开心。
“公主你放心吧,我一路上都会好好照顾你的。”申猴表决心的语气很怪。
“那多谢你啦。”
“不客气,应该的。”这么得意开心的声音引来了两声冷哼。
“一起同行的还有谁?”我询问道。
“丑牛公子,重山公子,南宫公子和哲多小王爷。”
要不是还要装着公主的架子我一定大骂出口,我艹,你们来干什么。
“是重山和南宫送哲多小王爷回国么?”我故意问。
“不是,是我们和你一起去会情敌。”哲多笑的开心,我真想一巴掌糊到他脸上。
“你说什么。”
“延馨公主第三者插足,难道不是你的情敌么。宫里一个涣晴公主,宫外一个延馨公主,如玉公主,你的情敌可都是重量级的啊。”为什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哲多小王爷是嫉妒你没有这么多的公主追求吧。”没有父王和太后在的场合,我多么尖酸刻薄都没有关系。
“哼。”
重山小声嘀咕:“那是我哥太优秀。”
顶一个,重山说的对。
因为这一次不需要赶路了,马车摇摇晃晃,车里聊天,车外聊天,气氛融融。
接近北坎的时候水镜宫主派人来迎接,邀请我去水镜宫。水镜宫在弧榀和轩辕的交界,如果能够争取到水镜宫主的帮忙,也是不错的。
“如此多谢。”我直接打断了哲多的推辞,我的行程难道还能让他做主不成。反正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得意洋洋的回马车上睡觉了。
一听到瀑布的声音,马车只能停了下来
“如玉公主,你能来水镜宫真是蓬荜生辉啊。”这个风骚的声音除了水镜宫主还能有谁。
“劳烦宫主出来欢迎,本公主也觉得很荣幸。”我客道着。
“那么就请公主坐上轿子,我的人抬公主进去。”一阵艳香扑鼻而来,我被人掺上轿子,前后两个人身轻如燕,带着一顶轿子都和走路一样,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摇晃。哗哗的水帘在耳边响起,接着进入了产生回声的洞穴,这次没有克拉克拉的机关声,我们到了水镜宫的大厅。
“公主喝茶。”
“水镜宫主,你终于等到哲多小王爷来到水镜宫,不用管我们,你们去好好的叙叙旧吧。”我大方的放行,哲多只不过是有小王爷后缀的跟班了。
“如玉公主如果小王没有记错,小王可不归你管吧。”哲多很不爽,看到他不爽,我很开心。
我甜甜的笑起来:“你记错了。好了,水镜宫主,带他下去吧,记得给我们送饭就可以了,水镜宫我来过,不用那么客气的。重山,扶我去原来的那个房间,其他的人自由活动吧。”
“什么?如玉公主你……”哲多自然不服。
“公主自便,小王爷,咱们请啊。”水镜宫主声音飘得很快。
“不要挽着我。”哲多别扭的抱怨,向门外走去。
厅里是佩兰不厚道的偷笑声,翠衣不明白之间的关系不是很敢表达,如果她知道水镜宫主喜欢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嘿嘿,一定笑的比佩兰还开心。
小猴子看我说着要走还没有走,试探着问:“公主,我能先回房么?”
“去吧。那两个留下。”
佩兰和翠衣也和小猴子一起老实的出去了。
“你想说什么。”南宫谖说。他等着和我关系更好的重山说话,可是上次的事情我和重山就没有好好说过一次,不是我没有当回事的使唤他就是冷嘲热讽,重山知道我气他不洁身自好,不敢随便和我说话省的又要吃一顿排头。
“父王这段时间常召见你们三个人是么。”
“呵,公主住在宫里这么多年,难道这些事情还不知道么。”南宫孔雀开始开屏了,我是指真的开屏,谁会在冬天还骚包一样的拿着一把扇子,哗啦打开哗啦收起来,就像开屏的孔雀一样。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说了,我的驸马,只有一个要求,谁能达的到我就考虑谁。”我奸诈的只说考虑,没说选谁。
“公主请说。”相信这个时候重山也是竖着耳朵听着呢。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我不是嫁驸马,而是娶驸马。”
“娶?怎么娶?”重山好奇了。
“男人怎么娶的女人,我就怎么娶驸马。”
“啊?”呆子没有明白,那边那个没有接话的孔雀不知道是没有明白还是震惊中。
所以我好意再解释细一点:“我要三夫四侍。”
“噗。”门外偷听的破功了。
“小猴子,你要不乖乖进来要不就准备准备过来当侍郎。”我笑的胸有成竹。
“别介啊,公主,我错了,你不要这么惩罚我。”
“你怎么不说你还小。”我讽刺道。
“我哪里小?”猴子炸毛了。
我斜挑着眼角,虽然看不到会降低一些杀伤力,不过对付他还是可以够用。
猴子乖了,小声嘀咕:“其实我比你大,我都十六了。”
只当没听见,我对着南宫谖和重山说:“现在,你们还有谁愿意嫁~给我?”
这个特意被拉长的嫁字,能把对方吓得一哆嗦,我们轩辕从来没有这样的习俗,他们自诩大男子,怎么可能答应这么丧权辱国的条件,这样,好歹能挡上一阵子,毕竟父王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的身份能压他们很久。
南宫孔雀先从鼻子里不屑的哼出一声:“公主难道以前要娶的是长安公子?”
我重新端起茶杯,回答的平平淡淡:“当然不是,我愿意嫁给我喜欢的男人,可是现在父王看重的你们三个,我只愿意娶。”
重山几次开口才讷讷的说:“玉娘,你变了。”
我笑的灿烂:“重山,你也变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能够永久不变的,就连我对长安的喜爱都因为他的去世而淡了。我本来就不是长情的人,人活一辈子,不为自己打算考虑,还指望着虚无缥缈的爱情过一辈子么,那样的人该有多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