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认为它的原型是著名的雕塑还有人认为《摩西》的原型是著名的雕塑《大卫》。他们认为米开朗琪罗在成功地塑造了青年“大卫”之后,在塑造“摩西”的过程中,又把“大卫”的许多特征揉进了年老的“摩西”之中。经对两座雕像的对比分析,发现两者在不少细微的方面有某种相同之处,如紧锁的眉头、眼睛的结构、瞳孔的转动方向等。这说明“摩西”可能是以“大卫”为原型的。
许多人认为“摩西”的原型是当时的大画家达·芬奇,因为二者的面容非常相像。如果仔细看看“摩西”脸的正面和侧面,就会发现达·芬奇的像和先知“摩西”雕像的正面和侧面完全一样:平缓高阔的额头有明显前突的弧形;鼻梁凸起、鼻尖下收;撅起的双唇,深陷的眼睛,健壮的脖颈。就连鼻根部的皱纹、宽大的颧骨、鼻骨所组成的菱形平面及十分前突的下唇也极为相像。至于“摩西”的胡子,可能是米开朗琪罗加长了达·芬奇波浪状胡子的长度。不仅如此,当时米开朗琪罗和达·芬奇都在罗马,达·芬奇在梵蒂冈的贝尔维捷拉教堂工作,而米开朗琪罗则在罗马圣彼得广场附近的画室潜心塑造“摩西”。在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大师们一向崇尚在自己的创作中表现艺术世界的伟人。由于达·芬奇的艺术成就突出,米开朗琪罗对他十分尊敬。因此,米开朗琪罗在创作“摩西”的过程中,有可能自然而然地渗入了达·芬奇的形象。
此外,还有的学者认为由于无法在实际生活中找到相似的形象,米开朗琪罗只好以自己为原型来塑造摩西雕像,所以雕像实际上是米开朗琪罗的自画像。
摩西雕像已经完成近五百年了,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有关“摩西”原型的推断层出不穷,但都没有绝对使人信服的理由。究竟雕像的原型是谁呢?只有米开朗琪罗知道答案,可惜他已经不能为我们做出解释了。
蒙娜丽莎神秘莫测的微笑
意大利著名画家达·芬奇创作的《蒙娜丽莎》是世界上最负盛名的肖像画杰作。画中蒙娜丽莎的妩媚笑容具有一种如梦似幻的千古奇韵,被美术史家称为“神秘的微笑”。
《蒙娜丽莎》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画家达·芬奇的一幅名画,通过画中人的面部表情,尤其是嘴角浮现出来的神秘莫测的微笑,显示出了一种不朽的艺术魅力。
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是有其人的。她是佛罗伦萨一位富有的女市民。达·芬奇刚开始为她画像时,她年仅二十四岁。据说,在此前不久,蒙娜丽莎心爱的女儿刚刚夭折,因此她一直处于哀痛之中,闷闷不乐。达·芬奇在作画时请来了音乐家和喜剧演员,想尽办法让蒙娜丽莎高兴起来。达·芬奇正是抓住了蒙娜丽莎一刹那的微笑,最终创作出了这幅不朽的画作。蒙娜丽莎的微笑似乎是从脸上掠过似的,既显示了她内心的激动,又没有失去安详的表情,显露了人物内心深处微妙的心理活动,令人心驰神往。
自从《蒙娜丽莎》问世几百年来,她的微笑一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不同的观者或在不同的时间去看,感受似乎都不同。有时觉得她笑得舒畅温柔,有时又显得严肃,有时像是略含哀伤。在一幅画中,光线的变化不能像在雕塑中产生那样大的差别。但在蒙娜丽莎的脸上,微暗的阴影时隐时现,为她的双眼与唇部披上了一层面纱。蒙娜丽莎的微笑为何如此神秘莫测呢?
有人认为,这是因为《蒙娜丽莎》显示了达·芬奇非凡的绘画技巧。当初达·芬奇为这个坐在阳台上的少妇设置了一幅透视不一的背影,当人们的视线集中在左边,感到远景下降而人物上升;反之,当人们集中到右边看时,觉得远景上升而人物下降。画像中的人物五官,其位置亦在游移不定之中。而人的笑容主要表现在眼角和嘴角上,达·芬奇却偏把这些部位画得若隐若现,没有明确的界线,因此才会有这令人捉摸不定的“神秘的微笑”。
也有的人认为蒙娜丽莎的微笑时隐时现,是与人体视觉系统有关,而不是因为画中人表情神秘莫测。当人们看着一张脸时,眼睛多数集中注视对方的双眼。假如人们的中央视觉放在蒙娜丽莎的双眼,较不准确的外围视觉便会落在她的嘴巴上。由于外围视觉并不注重细微之处,无形中突出了颧骨部位的阴影。如此一来,笑容的弧度便显得更加大了。蒙娜丽莎的笑容若隐若现,源于人们的目光不断转移。
几百年来,关于《蒙娜丽莎》“微笑”的新解层出不穷。有人认为她之所以微笑不露皓齿是因为蒙娜丽莎虽典雅美丽却口齿不齐,更有甚者认为蒙娜丽莎并不是所谓的贵妇而是一个妓女,故而微笑中带着讥嘲和揶揄,此论一出,学术界哗然。
需要指出的是,不仅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是神秘莫测的,而且有关画中主人公的身份、年龄及该画真品究竟藏在何处,也莫衷一是,众说纷纭,这就使得蒙娜丽莎的微笑越发显得扑朔迷离了。
蒙娜丽莎是一个永远探讨不完的问题。自问世至今,将近五百年,后人不知做过多少品评和揣测,留下越来越多的迷局。当今,世上有研究《蒙娜丽莎》的专著数百部,但是时间的推移不仅不会使疑团得到解决,反而会将更多的疑惑留给后人。
名画《马拉之死》构图之谜
《马拉之死》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名画,它以写实的手法再现了革命家马拉死亡时的情形,但是关于这幅画的布局,历来有很多争议。
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博物馆里,珍藏着一幅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著名画家雅克·路易·大卫创作的世界名画——《马拉之死》。这是一幅简洁而庄严的肖像画,再现了马拉这位法国大革命英雄人物以身殉职的壮烈情景,构构如生地展示了他那伟大的一生,给人以难以忘怀的深刻印象。
让·保尔·马拉是法国大革命时期民主派革命家,雅各布宾派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789年大革命爆发后,马拉创办了《人民之友》报,成为支持激进民主措施的喉舌,马拉也因此被誉为“人民之友”。他积极鼓吹革命暴力,坚决反对右翼吉伦特派的妥协投降政策,因而遭到吉伦特派残余分子的嫉恨,他们阴谋以卑鄙的手段除掉马拉。1793年 7月13日马拉在巴黎寓所被一名伪装革命家的吉伦特派支持者夏洛蒂·科黛刺杀。马拉之死震动了整个法国。
马拉死后,法国新古典主义绘画大师雅克·路易·大卫用三个月的时间创作了一幅传世之作《马拉之死》,以真实的细节成功地再现了人民之友——马拉遇刺身亡的情景。画面上:****着上半身的马拉倒在浴缸中,脸上显出濒于死亡的表情,包着浅黄色头巾的脑袋斜靠在身后的家具上,鲜血正从胸肋部流下,染红了身下洁白的浴巾。右手握着鹅毛管笔无力地垂落在浴缸外,旁边即是置他于死地的匕首。左手拿着凶手所写的便条搁在浴缸边的桌子上,便笺上写着:“1793年7 月13日玛丽·安娜·夏洛特·科黛,致公民马拉:我十分不幸,为指望得到你的仁慈,就足够了。”浴缸边的木柜上放置着墨水瓶、鹅毛管笔和马拉生前写的一张附有纸币的信笺,笺上写道:“请将这份钱转给一位有着5 个孩子的母亲,她丈夫已为国捐躯。”木柜正面还有“献给马拉,大卫”的题词。大卫以他刚劲沉郁的笔触,满怀深情地描绘了法国大革命的英雄以身殉职的壮烈情景,揭示了法国大革命时代的英雄内容和精神。
当大卫把这幅画送到国民公会时,会场里响起了“为马拉复仇!”的声浪。《马拉之死》在卢浮尔宫公开展出后,得到了人们的交口称赞,但大家对画家为何如此构图则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绝大多数人认为,不言而喻,大卫是以写实的手法,撷取马拉生前常常被迫在浴缸中工作这一典型场景作为创作素材的。马拉裸着上身躺在浴缸里,这是因为他患有严重的皮肤病,经常要浸在药水中办公,画家就是据此构思创作的。况且,大卫本人也说过:“在马拉被刺前几天,我被派去访问他。我见到他在浴缸中的情景使我惊讶。浴缸旁边有一只木墩,上面放着墨水瓶和纸,在浴缸外的手却在书写关于人民福利的计划。我认为,把马拉为人民而操劳的生活情景展示给人民是有益的。”大卫用写实的手法再现了当时的情形:马拉倒在浴缸里,鲜血正在从伤口中流出;带血的匕首滑落在地,而凶手已经逃离现场。画家将画中的主角设计在一个情节和场景之中,丰富了肖像画的表现内容,增强了它的感染力。
但是,也有人认为不能这样分析该画的创作构思,大卫如此构图与马拉所得疾病没有丝毫关系。他们认为大卫在绘制《马拉之死》时仅是借鉴参考了同年前些时候他为另一位革命英雄勒佩蒂埃所作肖像画的手法。勒佩蒂埃生前也是国民公会代表,遭反动分子暗杀后,大卫曾为他画像:死者****着上身倒在床上,致命的伤痕清晰可见,造型单纯明确,意境崇高,艺术处理极为成功。因此大卫在为马拉画像时也采用了同样的手法,所不同的只是这次马拉是死在浴缸中。
当然,还有一些艺术史家们主张应从纯艺术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大卫曾认真观摩研究古希腊、罗马的雕刻和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接受了古典主义思潮的影响,注重深刻的内容和严谨的形式,强调严格的素描和明确的造型,力求画风朴素明朗。同时,大卫认为艺术必须服务于建立共和政治这一崇高目标,因此他的作品强调真实性、典型性。正是这种双重性决定了《马拉之死》的艺术构思,大卫成功地把人物肖像描绘、历史的精确性和革命人物的悲剧性结合起来,使它获得了如此深刻的典型意义和感人力量。
由于大卫本人没有对《马拉之死》的构图做出明确的解释,因此人们对于这幅已经享誉画坛已近两个世纪的名画构图仍心存疑虑,争论不休。
名画《玛哈》的原型之谜
戈雅创作了两幅《玛哈》,一幅着衣,一幅裸体,究竟他为什么要创作两幅这样的作品,玛哈的原型是谁呢?没有人知道答案。
弗朗西斯科·戈雅是西方美术史上开拓浪漫主义艺术的先驱。他的艺术不仅是西班牙现实主义艺术的新高峰,而且对欧洲19世纪的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艺术的发展起了很大推动作用,他是人们公认的欧洲浪漫主义美术的先驱。
戈雅出生于西班牙东北部阿拉岗省萨拉格莎附近的一个小镇,他的全名叫弗朗西斯科·德·戈雅——卢西恩特斯。青年时期的戈雅曾两次报考皇家美术学院,均未成功。1769年以后他去意大利旅行,在罗马、佛罗伦萨等城市饱览了意大利及各国大师的名作,受到极大影响,回到自己的故乡,开始为教堂画壁画和油画。1792年,戈雅意外双耳失聪,病痛使他的创作发生了转变,开始画荒诞奇想的世界。其油画代表作品有《查理四世家族》、《伯爵夫人像》、《裸体的玛哈》、《着衣的玛哈》及《伊莎贝尔像》等。
戈雅一生创作了许多作品,在留世的作品中,当推两幅玛哈的油画——《着衣的玛哈》和《裸体的玛哈》最为著名。绘于1798~1805年的“裸体的玛哈”和“着衣的玛哈”是戈雅的代表作品,“玛哈”是西班牙语“俏女郎”的意思。两幅画中人物姿态都相同,双掌交叉于头后,身躯斜卧于床上,人物俊俏丰满。“着衣的玛哈”穿一件紧贴身子的白衣服,束一玫瑰色宽腰带,上身套一件黑色大网格金黄色短外衣,暖调子以红褐色为背景,使枕头、衣服和铺在绿色软榻上的浅绿绸子显得分外热烈。而在“裸体的玛哈”上,背景减弱了。姑娘的娇柔躯体被软榻上墨绿色天鹅绒的冷调子所加强。这两幅画给戈雅带来了极大的声誉,使他名噪一时。
这两幅“玛哈”是戈雅的独辟蹊径之作,因为在西班牙绘画史上极少有裸女像,它是不为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容忍的。作为近代描绘赋予现实意味的女性人体,戈雅可算是一个先驱。
戈雅的两幅玛哈画发表后即引起人们的议论,人们迫切地想知道两幅玛哈画究竟是以谁为模特儿?
一种说法认为,画中的玛哈是阿尔巴公爵夫人。据说,当时戈雅和阿尔巴公爵夫人有染,戈雅给漂亮的公爵夫人画了张裸体画,公爵闻讯赶来,戈雅立刻用油彩在裸体上画了一件衣服,名为“穿衣的玛哈”,掩盖了事实的真相。然而,经美术史学的严密考证,大多数学者认为画中人物的面貌与阿尔巴公爵夫人其他的肖像不太相合,二者的身材也是不相同的。此外,这两幅画最初登记在宰相戈多伊的藏画目录上,而这个与皇后鲁薏莎姘居多年的戈多伊与阿尔巴公爵政见不和,关系不好,公爵夫人是不会允许把自己的画像送给他的。
也有人认为,玛哈是以戈多伊宰相的一位宠姬或女友为模特儿的,证据即在于此画最初被戈多伊所收藏。有一次,戈多伊请戈雅给这个宠姬画一幅全身像。戈雅为她的娇姿美态所动,于是画了一幅裸体画。戈多伊听到此事后,私自闯入戈雅的画室,但没有看到这幅《裸体的玛哈》,只在画室里见到一幅衣着完备的《着衣的玛哈》。原来戈雅事先已听到风声,用出奇的快速度画了此画,以应付宰相戈多伊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