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用在这里是不是合适,萧若一边咀嚼着叫不上来名字却异常美味的餐饭,一边欣赏着饭桌前方不远处的美人舞蹈。
轻纱曼腰,魅影婆娑。
在场的男性几乎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贵宾阁的中心,那六位女子律动之处,就连女性也不例外,包括杜晨在内。
看到萧若等人的表现,村长多姆乐呵呵的笑着,虽然这也是他预料之内的。“萧会长,小女跳的如何?”
“里面有你女儿?”萧若故作惊讶道。
“正是当中那位。”多姆一抚胡须,提示萧若说。
位于中间那位本来就是核心,而且一直是面向萧若这边,所以萧若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她身上,另外,她也是唯一一个带着面纱的,这无疑又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多姆可能是示了什么意,说完这话之后,整个舞蹈的高潮同时来临,伴舞的音乐变得急促,六女突然分散开来,到达中间舞场的边缘,身体如同水蛇般快速的律动,跳跃,身体极具展现在众人眼前,坐在前排的男的几乎都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整个过程持续有三十来秒,而多姆的女儿就在萧若前面不足半米,眼睛直直盯着萧若,面纱后面隐约带着挑衅的笑,萧若轻轻一嗅,奇特的幽香就钻入鼻中,更别说眼前光滑的皮肤,曼妙的身材,还有那柔韧性,萧若一下就想歪了。
不过虽说不是阅尽千片无数,但还是有点见识的,起码的一点点抵抗力还是有的,不至于现场出丑,何况左边还挨着杜晨,时不时咳两下,还是有点帮助的。
音乐逐渐走向低谷,六女也完成了她们的表演,在场中略一作揖,恭步退后,多姆的女儿临出门还抬起头来,望了萧若一眼,一直注视着她的萧若可没有错过,那眼神可真是撩人,抬头一凝百媚生。
“有这样的女儿还真是福分啊。”萧若拿起那杯凉饮,喝下两口降降温。
而接下来村长的话却让萧若差点喷了出来:“小女年方十九,待字闺中……”
……
“喂,我可是什么都听到了!”杜晨一边走一边对着萧若喊道。
“你听到什么了?”萧若反问道。
“那个老不要脸的说要让你娶他女儿,你以为我是聋子吗?”杜晨有点生气的说道,但是却不知道那气从何而来。
“什么?就中间跳舞那个?他爹说要让你娶她?”哈特急忙忙走到萧若面前,一脸正经的问道,相当的着急。
萧若想绕过去,但哈特就是堵在路前,杜晨发现自己有了后援,也是壮了底气。
“你们是怎么了,难道我一表人才是错吗?”萧若笑道。
“我呸!”哈特气愤的喊道:“你哪点比的上我?那老头子怎么就看上你了。”说完哈特还挺了挺胸膛,器宇轩昂的模样。
可是这一下让本来严肃脸的杜晨都笑了出来。
“我要是那老头子,选拜那都不会选你。”里昂淡淡的说道,拜那也是相当的配合,把他的人头拿出来,摇了摇,那头上的人脸呲牙咧嘴的对哈特笑笑。
萧若也是一声笑了出来,绕过有点愣的哈特走了过去,几人纷纷跟上。
“喂!我比萧差点是承认,但谁会选拜那,他也太恶心了吧,什么品位!”哈特一边喊一边追上几人。
几人有说有笑向帐篷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在几人的帐篷前匆匆忙忙的踱步。看到几人回来,使劲对萧若几人招手。
是向导,看他急切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事情,而他的话也证实了这点。
“我要离开了,今晚就走,张启灵告诉我的,这里是个邪乎的地方,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但是我想萧会长你是个好人,萧会长,你们小心点。”向导语速很快,说完望向众人。
萧若面色一下沉了下来:“多谢相告,萧若承情,来日必报。”
向导知道几人是信了他的话,这才放松了点,“我走了,萧会长,你的故事我都听过,你只要活着,就是对我的报答了,我先走了。”说完话,就立即钻出帐篷,几下就不见人影。
“嘿,你们说,他说的是真的吗?”哈特忐忑了。
“八九不离十。”里昂说道。
“看那幺蛾子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杜晨依旧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
拜那从背包里拿出一小瓶水来,那本来是装治疗药剂的。“我们那天喝的。”
村长多姆今日的邀请,一者算是给萧若等人接风,二来也是一些解释,介绍。
此地名叫蝶境,存在已经不下千年了,分为大大小小八个小聚居地,以一到八村命名,每村又分队,人数倒是不少,而且基本都是郎才女貌,从跳舞的那几位就看的出来。每村设大队长,掌管手下队长,又由村长主持大局,像是一个小型专制王国。
而关于昨天的昏迷,是因为村长担心众人长途跋涉,累坏身子,所以在水中放了点起安眠作用的药,让众人得到适当的休息,他还专门为这件事赔罪。
至于怎么知道萧若身份,多姆打着哈哈一笑而过,关于众人目的,什么时候出村更是只字不提,萧若也不问,陪着村长打哈哈。
萧若接过瓶子,看了看,拜那继续说道:“我检查了下,是一种迷药,适量使用确实有镇静安眠之用,但是只要稍微过量,便会有极强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哈特赶忙问道。
“轻则出现幻觉,重则神经坏死,五感削弱。”拜那很认真的说,说完他手中的头还适时的张开眼,倒把哈特吓了一跳。
“好在还没出现幻觉。”杜晨也有点后怕。
“以后就不一定了。”萧若对着光,摇着那个血瓶:“能觉察到什么吗?什么探测方法之类的。”
“还没有,无色无味。”拜那摇摇头,萧若叹口气,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把瓶子放一边。
“看来我们是刚出狼窝又如虎口,一边是大自然,一边又是莫名其妙的邪乎地方,还真是命途多舛。”萧若躺在席子上,双手抱头,感叹道。
“你们说找张启灵帮忙行不?他能弄出去向导,肯定也可以帮我们的。”杜晨想了想问道。
“无缘无故,他不让向导说话,自然是很难走这条路,再者,你就能相信那个闷油瓶?”萧若直接反驳道。
“蝶境蝶境,蛹化蝶,取蜕变之意,这个地方是不是这样的?”里昂一直在旁边思索,没想说出话来却是从名字出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哈特呼呼道。
萧若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女声从帐篷外传来:“敢问萧会长可在?小女子但求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