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权力、美色。
这三样东西,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有着巨大诱惑。
杨顺良不但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拥有着很大权力的军中高官,他想要获得这三样东西,比一般人拥有着更多得天独厚的条件。
虽然年龄已大、体力也不及壮年时候甚多、对于金钱和权力的欲望也越来越看重,但杨顺良并没有放弃对美色的追求。
家中妻子年老色衰,早已入不了杨顺良的法眼,这也是他常年不归的一个原因之一,他住在军营驻地里,几乎每晚都会利用手中的权利召来一、两名女军人,然后以威逼利诱的方法,和她们大被同床,一同淫*乱,大玩双飞之戏。
虽然杨顺良有一男多女的变态嗜好,但毕竟身体已经不行,玩不了片刻就会力不从心,这一晚淫*乱之后,他舍不得两女离去,于是左拥右抱的搂着她们在房间大床上熟睡起来。
熟睡当中,杨顺良甚至做了一个美梦——他身下的大床不再是席梦思,而是高高堆起的一叠叠钞票,整整十八个亿!
万籁俱寂中,一团与黑夜颜色相同的黑云从天空降落到军营里的一处背着月光的隐蔽地点,黑云散去,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来。
这身影站在那里,向着四周营房观察了片刻后,掠到一名值守士兵身边,抬手将他打昏,再拖回原地。
这身影正是薛天衣。
军营重地,戒备虽然森严无比,但对于薛天衣这样的强者来说,却能来去自由,唯一让他感到麻烦的是,军营中营房有千百间之多,想从中找出某个人的住所绝不容易,所以只能动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薛天衣在那士兵的身上轻按了一下,那士兵立即醒转过来,看到一个蒙面人出现在眼前,不由大吃一惊,正要呼喊叫人,却被对方卡住喉咙,发声不得。
“你最好老实一点,敢大声说一个字,我立即就杀了你!”薛天衣用左手拿着那名士兵的枪械顶住他脑门、右手依然卡住他的脖子不放,低声威胁道:“现在我问你话,你老老实实回答,敢隐瞒半个字,你一样是死!说,杨顺良住在哪里!”
说着卡住那士兵脖子的手轻轻放开了一点。
那士兵咳嗽了两声,看向薛天衣的眼中带着惧意,颤声道:“杨……杨军长在……在……军部……”
薛天衣仔细问清了杨顺良的住处,手掌一扬,再将那士兵打昏,然后身形化为一道残影,穿岗过哨,向着远处的一点灯光扑去。
杨顺良睡的正香,忽然间被一股尿意憋意,他打开床头灯,披上衣服去卫生间方便了,回来的时候,发现被子半掩半露间,睡在床左侧的女军人的大半个胸部露在外面,灯光下看来粉白雪腻,顶端两点嫣红犹如熟透的樱桃,又如含苞的花蕾,床右侧的女军人自腰部以下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雪股粉致,****修长,腿间一线粉蚌若隐若现……
杨顺良看到这里,不由“咕咚”咽了一下口水,下身某处居然有了强烈反应。
他这个年龄,难得遇到这样兴奋的时候,低头看了看唤发出勃勃生机的男人特征,不由大喜过望,将床上大被一把掀开,扑到其中一名女军人身体上胡天昏地起来。
那女军人正在熟睡之中,被他给整醒,虽然心里万分的不情愿,但又怕得罪这位军中要员,感受着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心里说不出的鄙夷厌恶,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曲意奉迎着,口中不停发出让男人亢奋的“咿咿呀呀”声,还不时说出几句“你好棒”这样的赞美男人的话来。
想到今晚过后,自己就将有十八亿巨款入帐,再看看在身下婉转承欢、吟哼不止的女人,杨顺良一时间志得意满,霸气侧漏之下,表现也前所未有的勇猛起来。
正当杨顺良的快意将要攀上高峰时,房门却“啪”的一声响,似乎被一股大力震开,然后一道如鬼似魅的身影从外面掠了进来。
杨顺良吓的一个哆嗦,“噢”的一声,居然就这样泄了出去。
那身影反手将房门关上,掠到大床前站定,灯光下只见他头上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眼镜在外面,看到床上三人的丑态后,他冷笑一声,双手轻指拂间,两名女子无声无息的昏迷过去,只剩下杨顺良身无寸缕的傻呆在那里。
杨顺良毕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物,经历了初时的慌乱后,迅速镇定下来,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低声问道:“你……你是谁?”
此刻外面不远处就有一队巡逻士兵经过,但杨顺良却不敢大声呼叫,因为他知道这人能够闯到自己这里来,绝不是个简单人物,自己如果不配合一点,说不定他一发狠心,就要了自己的老命,杨顺良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你想干什么?”杨顺良接着又问了一句,他知道这个人冒着死亡危险潜入军营重地,必定有所企图,只要自己满足了他的要求,说不定这条老命就能够保住。
“我是谁,当然不会告诉你。”那人“嘿嘿”冷笑道:“至于我想干什么…… 这个倒是可以跟你说——我想杀你!”
“兄弟,我杨顺良和你没什么冤仇吧?你为什么要杀我?”杨顺良听对方居然是来杀自己的,不由吓了一身冷汗,他强自镇定心神,当机立断的道:“兄弟,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目的来杀我的,只要你今天能放我一条生路,我杨顺良必定厚报!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金钱?我这里有很多!我可以给你谋到!美女?我这里就有两个,你如果有意思,现在就可以上了她们两个……”
那人摇了摇头,冷冷道:“我什么都不想要,就只想杀你!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吧?”
那人突然扯下了罩在头上的面罩,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庞来,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看清楚了,我叫薛天衣,你想要的那十八个亿,就在我身上!你劫我的财,我要你的命,这很公平吧?”
“薛天衣……薛天衣……薛天衣……”杨顺良喃喃自语,目瞪口呆,宛若石人。
突然之间,他身体歪倒在床,手臂前伸,从枕头下拿出一把手枪来,冲着床前的薛天衣就要扣动扳机。
他的手指还没扣动,薛天衣身形一动,如一阵风似的已出现在他的身前,胸膛几乎顶到了他的枪口上,然后杨顺良就惊恐万分的发现自己握枪的那条手臂仿佛冻僵了似的,再也不能动了。
“听你侄子说,说你这房间里有不少机关,你的很多犯罪证据都在这些机关里面……”薛天衣对杨顺良用起了“摄魂术”,低声道:“现在,打开你的机关,取出你的犯罪证据来交给我……”
目光呆滞的杨顺良身不由己,一一照办,等到他打开密室,带着薛天衣进入其中时,这才陡然回过神来,他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再看到身边站着个一脸冷笑的薛天衣时,不由亡魂尽冒,手中的手枪再一次抬了起来。
这一次他成功的扣动了扳机,只是在子弹出脱之前,他握枪的手握突然被反转过来,枪口所指的方向成了他自己。
枪声响起,杨顺良脑门开花,死于非命。
很快整个军营如同炸了窝般乱成一团,听到枪声后冲进杨顺良房中的一队士兵看到现场后,第一时间向上级作了汇报,然后这消息如同发酵一般,在天亮前就已经传到了华夏军中几乎所有要员的耳朵眼里。
谁也没有想到,杨顺良这个久经考验的老军人,居然会犯下那么多令人发指的罪行,按照他的罪行,送上军事法庭的话,足够判十次死刑的。
不过虽然杨顺良死有余辜,但也不应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那些军中要员们一方面严密封锁消息,另一方面也派出了得力干净,去追捕那个杀人者。
只是杀人者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所谓的追捕,注定只是一句空话。
就在军营混乱之机,一道黑影裹在一团与夜色相融的云朵中,向着军营上空遁去,瞬间消失在浩瀚夜空中。
…………
薛天衣来金陵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好在所有的事情现在都得到了解决,想想一会儿就能抱着洗的白白的大明星睡觉,他心情大好,返回夏家所在的军区大院的途中,居然唱起了歌曲。
夏家在军区大院里的别墅共分三层,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夏清歌父母住处,三楼是夏清歌的卧室。
此刻别墅一、二楼都是黑暗状态,只有三楼的床头光还在亮着,夏清歌穿着睡衣睡裤,躺在柔软大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她到家已经有大半个小时,直到现在,她还在担心着薛天衣。
在普通人的眼里,杨顺良所在的军营驻地就是龙潭虎穴,豁然去闯那里,稍有一点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结果,尽管夏清歌对薛天衣的实力有着百倍信心,但不亲眼看到他平安归来,夏清歌就怎么都放不下心。
窗外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射在夏清歌的脸上,她双眼微闭,樱唇轻动,默默的祈祷着。
“天衣,你快回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这就去洗白白,然后在床上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