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两个字说起来容易,但是在慕天音心底却是很神圣的。所以让慕天音她从心底接受一个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否则这么久了,除了谷雪,也就苏慕烟这一个小丫头。
“好,那我们就先走吧!”
慕天音说完又对着苏慕夏说,“慕夏,这边你们熟,就由你们来领路吧!”
“好!”
苏慕夏很高兴。
不为别的就为慕天音对他的称呼。以前都是苏公子,从来没有这么称呼他的,看来自己最近做的让她接受自己了。
不容易啊!这么长时间示好了那么多次,终于迎来了“春天”。
当然他是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慕天音男人多强悍那天他都看在眼里的,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陈誉维。
只是苏慕夏刚落下,冷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姐,主人已经在大悦来定好了房间,我们直接过去即可。”
“……”
众人再次觉得一阵乌鸦飞过,同时看向冷月的眼里充满了幽怨。
大哥,求求你下回早点说行不!
不要等到她们都商量了那么久再来个出声,很浪费时间耶!
“怎么了?”
即使厚脸皮如冷月在六人同时行的注目礼下不好意思。
“怎么了?冷月你下次能早点说出来不!”
苏慕烟是个直肠子装不住话,冷月一问起来,她就直接说了出来。
“呃,我看你们聊的那么开心也就没打扰了。”
的确,他在他们身后,看到他们聊的很开心所以才没打扰,直到要启程的时候才说,难道说不对吗?冷月望向了慕天音。
“没事,走吧!只是下次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你第一时间需要告诉我,不用担心打扰我。”
慕天音看着冷月那疑惑的眼神,心中甚是无语了,冥无邪从哪里找出了这么个极品的人来。
虽说是好心,但是却没用对地方。所以,为了避免下次出现同样的错误,她决定还是跟他说清楚一些比较好。
她就不明白了,冷月和雪海同样是暗卫,虽说气质类似,可是怎么性子就相差这么多。
这只能说慕天音对国师大人的下属还不太了解,等她知道的时候就会发现,冷月什么的这还是小儿科,更让人反差大的还在后面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一行人重新上了马车在冷月的带领下,直接往前走。虽说已经进入酉时,但是整个街道还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小姐,我们到了!”
没过多久,冷月的声音响起,他们的马车便在一座玉石做成的建筑下停了下来,大悦来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镶刻在正中央。
天啦,这是玉啊!慕天音一下来便被这外表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仅这面墙是玉石做成,就算是里面也全是玉石制作而成,虽说玉石的品质不是最高,但是胜在量大且多,最重要的是据说这是一整块玉石。”
苏慕夏的声音在慕天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关于这些事,没有谁比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人了解的很多了。
想当初,自己第一次来到这的时候,他也被狠狠的惊讶了一下。
所以看到慕天音他们的神情,他第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实在是和当初的他太相似了,所以便自动担任起了解说员的角色。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这是去哪弄这么大一块玉石过来!”
慕天音一行人听了苏慕夏的话,一个个惊讶的嘴巴合不上来。
就光目测,这面墙高宽都有上百米了吧!而且这还是外面,要不要这么恐怖,这家老板究竟是什么人,他这是将玉矿给搬过来了么!
“走!我们进去看看!到了里面你们就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土豪!”
苏慕夏用扇子敲了敲手,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小姐,您在这稍等一下,我先去办理入住手续。”
刚进大门,冷月的声音响起,在得到了慕天音的准许后,然后便自顾自的来到了大厅正前方宽大的高台处。
“天啦,真是玉石!真不敢相信!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慕天音看着满屋子都是玉石,满眼惊叹,突然又像想起什么的,眼光一亮,“呵呵,你说如果有人没钱了,来这挖上个一小块,他就会发达了。”
“呵呵……我估计还没行动就被灭了。”
苏慕夏摇了摇头,两眼都在冒光,心里觉得只要有慕天音地方就会很是有趣,她的思维方式有异于常人,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肯定不会有这般的想法。
“这里面有星圣级别的强者,更有甚者说是这大悦来的幕后老板是一位星尊强者。”
“星尊?”
这么大的地方,肯定有厉害人物坐镇,只是没想到会厉害成这样,幕后老板是星尊。
“难怪不怕,只是现大陆上的星尊不就那么几位吗?”慕天音点了点头,又疑惑的问道。
“呵呵……这又有谁知道。大陆上的能人异士数不甚数,很多的大能不喜外来的权势都是隐居起来,所以,表面上看到的并不是就是最真实的情况。”
苏慕夏像是有感而发,他突然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想到这他苏慕夏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慕天音,他还记得之前在归音楼和慕天音走在一起的那位男子第一眼望过去就有点像那位,一样的气场,一样的强大,他只所以和慕天音交好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当然如果没有这一个他也会的,毕竟苏慕烟的关系摆在那,而且就慕天音自己本身也值得他去交好。
苏慕夏下意识的便抬头看向了慕天音,却是没想到突然就撞上了一双碧瞳,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仿佛两个漩涡,叫人不由的沉迷下去。
苏慕夏的心不由的猛的一跳,他迅速的抽回自己的目光,若是仔细看过去还能发现他脸蛋上微微的红色。
他此时也来不及细想,只当自己是干了什么坏事被人现场抓包了的不好意思。
他偷偷的望了一下周边看到其他人都忙着观赏没有注意到自己,然后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