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殿王是一位圣贤。
他殿王之名并不是人们叫的封号或者后来才有的,而是一位真正的王公贵族,而且是直系血脉,最起码在他那个朝代是。
春秋燕国公子蓝羽,但是先秦史记并没有记载,或者说他们不敢记载。
死于明神历七年,当时有位史官冒了大不敬,仅仅是记了句,八殿王醉死江南旧都就被赐死了,家中藏书全被烧毁,连笔记都没有留下。
至于现在的八殿王传说记载都是后来记载的,或者活了许久的人传言而出,以及代代口传出来的,这在所有超能者中并不是一个传说。
八殿王生性喜爱游山玩水,令诗对画,格物之术绝无仅有世间最强。
至于醉死当然不可能,关于八殿王死讯传言超能者们都是这样传出的。
殿王以格物之术改了天间星辰变化,导致天下世道大变,再以自身之力印下手绘传承,但是这么做被天道所反伤,留下了暗疾,最后不治身亡。”
莫语语气沉重的向自己桌子面前的莫梦讲着,而莫梦也在沉思,听起来像是在思考这位伟人。
“好吧,莫语小姐,我并没有听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过听起来倒很厉害。”原来莫梦沉思了半天还是在听故事啊,而且还是那种丝毫都没懂的那种。
“不过手绘的意思我却听懂了。”忽然他话锋一转,“一位强大者的传承,还有格物是什么?”
莫语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一种改变天地命运的术法,简单说就是格天地万物之术。”
这个人已经不是莫语弟弟了,他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另一个人格。
崔斯特据他自己讲,他是一位爱好赌的赌徒,当然还会一些小小的卡牌魔法。
自从那抢劫案发生后,莫语在那群匪徒离开之后就进了银行里面,可是只有两具割了脖子的尸体还有被打昏的两个巡警。
无奈之下她只能一个人回家,静静等待莫梦回来,祈祷着莫梦平安,他确实是平安回来了,可是却带来了这个副属性人格。
“是么。”莫梦微微一笑不知道听懂了没。“那么说他们抢得到的就是八殿王手绘咯?”
“什么八殿王手绘?”突然莫语激动了起来。
崔斯特安静的看着莫语,传承这种东西瓦罗兰真的是太多了,若说是大名鼎鼎的传承大概就是流浪法师那家伙身后背的玩意,那也是个传承,虽然同时也是禁忌魔法。
流浪法师那家伙在瓦罗兰到处流浪可不是为了专门守护瓦罗兰大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他自己和身后东西找到继承者。
“对,八殿王手绘。”
激动地吼一完一嗓子后,莫语反而冷静了许多。
“你怎么知道那是八殿王手绘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不定这关于我的秘密呢?”
“嗯?无咒之书创造出的人格还有秘密?”
无咒之书可真奇特啊,居然能创造出虚拟的人格,甚至还拥有秘密。
“哦,不能这么说。”崔斯特鼓捣着,“我们曾经都是真正的人,可不是那么薄薄的一页书!”这次反而轮到崔斯特愤怒的吼着了。
“是一个叫做彼夏的家伙告诉我的,明明只有十几二十的样子,却偏偏装作老人声调真是奇怪人。”崔斯特最后还是老实说了。
“彼夏?”
“对,彼夏。”他崔斯特突然皱了眉毛,相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另一个问题,关于手绘的,明明是强大者的传承却只有这么一个人和几个普通匪徒抢夺,这让他感到很奇怪。
“这,并不奇怪,格物之术可不是这么好学的,而且也没人看得懂手绘。”听了崔斯特疑问,莫语轻轻抿了一口旁边已经凉了的茶水。“不过我确实想看看。”末了她补上了这么一句。
“那是你,不是我。”
“所以你没有去争夺?”
“对,我为什么要去争夺,我只是一个副属性人格。”
崔斯特再次展露出了笑容,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天明穴,紧接着他恍恍惚惚的站起了身。
莫语抬起头盯着他。“你要去那?”
“回床上去,接着睡觉,然后明天早上主人格上场呗。”崔斯特耸了耸肩,无奈的说着,想起来自己还没玩够呢,时间可真快啊,现在都快凌晨了。
“先来谈谈如何,比如无咒之书?”莫语露出微笑,他觉着只要说出无咒之书的名字,那么无咒之书延续的副属性人格就会乖乖坐下来跟她谈,不过她确实想多了。
“谈什么,你能让我从书里面出去,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么?”崔斯特向门的方向走着。
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从书里出去变成一个真正的人?无咒之书可都让我们在交谈它,它自己都自信的觉着让我们这些人出不去,还能谈什么?更何况我们是真的出不去。
“人头颅上的骨头。”莫语拿着一小块骨头让即将离去崔斯特看着。
这句话让玩世不恭的崔斯特有了一丝反应,他转过头紧皱着眉头。
“我劝你不要学习黑巫术或者死灵魔法,如果学习离开主人格。”
该死这家伙搞什么呢?死灵魔法和黑巫术是这么好学的么?你不看看莫得凯撒和死亡歌颂者卡尔萨斯那副模样,都是死亡魔法弄的,他可还想再出来面对好玩的世界呢。
“没什么。”莫语盯着崔斯特,眼中的笑意丝毫没有掩盖的意味。
“好吧,如果你想学习那种东西你最好问问今天下午出来过的坦哲科那斯,他不仅仅亵渎尸体,还是一位黑巫师。”
话语刚落就听到一声门的碰撞,崔斯特狠狠的走了出去,莫语想玩黑魔法那些莫梦脑袋里的家伙可不会愿意的。
这就是无咒之书么?真有意思,所谓真理就是一页一个行事不同的人格么?
莫语拉开了自己正前面的抽屉。
拿出一页花纹华丽的信纸开始刷刷的写了起来。
半响,写完之后,她又从抽屉取出了一个印章。
当印章在信封上留下痕迹之时,信却无故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