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的父亲?....”随着那人向我这看来我发出了一声惊呼,那人长和相比除了更年轻一点其余的父亲几乎一模一样啊!我嘴中轻声的念着父亲而脑海中却已经陷入了混乱。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人长得和父亲几乎一摸一样难道他就是年轻时父亲?那那个肌肤胜雪样貌足以堪称绝色而眉目间却又有一股男子英气女孩又是谁?难道是父亲的姐姐....?我越想越感到混乱不禁想向前走去问个究竟但想起之前踏入花园大门的那一步引发的变化我实在不敢在乱动了,万一这里父亲留下的记忆又消失了怎么办!?想到这,我又站直着望着他们,那里,那张有着剑眉星眸和身边的秀美少女一样带着一脸英气的脸庞正直直的看向我。
“父亲能看到我!?”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猛的一惊然后又和父亲对视在一起“父亲....我望着那年轻的父亲一个很久没有再说的词语从最终说出,虽然声音很小但年轻的父亲还是露出了微笑。
“父亲真的能看到我....?原来我不是孤立于这个世界么?!”看着自从六年前便只出现在梦里也已经渐渐模糊的父亲就站在我的面前不自觉的感觉眼睛有些湿润好似这些年被自己所受的欺辱与痛苦在看到父亲后好像全部要在此迸发出来一样。我不敢挪动自己的脚步,怕这一切又消失去,只能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碰到他“父亲....”
“你终于进来了...小兰”年少时的父亲冲我微笑道。听到父亲的声音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从眼中流出“父亲...你现在在哪...为什么要走?”年轻的“父亲”在那边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向我这边走来。而身边那个女子却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父亲,显然,她也看不到我。“父亲”走到我身旁脸上还是露着微笑,看着已经哭花了脸的我轻声道“不要哭,没人会安慰你。”
“父亲...”我用擦下脸上的泪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看起来甚至比我还要小的父亲。听到我的声音后,“父亲确是对着我摇了摇头,微笑道“这里只是你父亲以天彻之力在翎羽之内留下的回忆而已,而我,则是他的载体也就是金乌之魂。”“你不是父亲!?”听到“父亲”的解释我惊声道,脚步也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本能的想要离“他”远点。
“我从未说过我是你父亲,不过,那个女子确实是你的姑姑,但她只是你父亲留下的记忆中的过场而已,准确的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你父亲的记忆,除了我。”
“你就是金乌!?那不是鸟么....”我惊讶道,同时四下望了望,发现周围的场景并没有伴随着我的脚步而发生变化。“难道这里真的是他的灵魂之内?”这样想着,我又抬起了自己的右脚,然后抬起头仔细的看了一眼“父亲和他身后能提着三尺青锋往这边看着的姑姑想将他们的样子记在心中但抬起脚时却不敢放下去,就算这里是他的灵魂之中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内,可万一我这一脚下去周围又发生了变化怎么办?其实多留下仔细记住父亲的样子也好啊,总不用再像之前一样连父亲在梦中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
那人看着我犹豫不定的表情和动作嘴角微翘:“踏下吧,这里是我的领地。”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咬了咬牙将那一步踏了出去——没有任何变化。花还是那些花,丛中的蝴蝶还是那些蝴蝶,只是刚到这里是尚且初升的太阳已经飞出了天边正处在半空中挂着,只是那太阳现在已经丧失了任何的活力就像书店里的那些画...不....整个空间好像都开始不真实,他们相比之前已经丧失了最为重要的一种东西,那就是生气。现在的这座庄园甚至包括天上的太阳与云朵都已经像之前看到的柱子上的画一样,他们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没有应有的生气。我望向说自己不是父亲的父亲。他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对我缓声道:“你父亲将自己的记忆放入我的一魂两魄之中想让你在他离开后也能自己保护自己,现在既然你已经进来了而我也接受了你,那么这里现在就归你了,记着,这里有你父亲从学语之年到一梦天彻的一切记忆,只要你本身的能力够强能在我的灵魂里坚持够久那你至少也能擎玄门而问长生!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那份本事。”说到最后金乌已经是厉声道。而我听到金乌的话感到心中则是有些许不安“你说属于我?难道你也要走?!”金乌已经收回了之前的厉色有些傲然道“你父亲给我的交代我已经完成而你也符合我的人选,我将在翎羽之中沉睡下去一直等到一千年后与爽灵、幽精二魂飞升,到那一刻我便会再次复活成为大日金乌。”“请告诉我我父亲去哪里了!”听到金乌之魂在这次沉睡之后要一千年后才会醒来我赶紧追问起父亲的下落,毕竟一千年后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啊!金乌听到我的声音后看了我一眼只是瞳孔已经是泛着淡金色的光芒:“远东之大陆有圣人将出,他们杀圣人去了。”“远东...圣人...他们?”我露出苦涩的表情望着金乌之魂然后有些艰难的重复着这些词语。“圣人....圣人不是传说中最完美的人么,父亲..父亲他们为什么要去.....杀他?!”金乌听后对着我注视了几秒然后露出惨然一笑:“是圣....但不是人...至少不是我们所认知的人。”看到金乌的表情我大骇,究竟是什么能让堂堂太阳神鸟都露出流露出这种表情?!“和月隅人一样么!?”听到金乌的解释我又问道,在我的印象中那些皮肤是白色,但头发则是灰色或黄色的,有着一只高挺的大鼻子还有着蓝色或者灰色眼睛的月隅人就是我见到的最不像人的人了。金乌听后摇了摇头道“你还太小,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出去吧,你现在还太弱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出去吧,许兰。”说完“父亲”的样子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世界也发生了碎裂,太阳与天空都被不知名的力量撕裂,在他们只会,是黑色的虚空。“许兰...”我呆呆望着天上的变化嘴里还着念着自己的名字,那是父亲起的,用父亲的姓氏和妈妈的名字取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刚进来你便要走!为什么我父亲空留下你却连话都不肯给我留下一句!?”我冲着金乌大喊道,好像要把自父亲走后一直埋藏在心中的不解与愤怒全部喊出来一样。
从此本书的述说方由“我”变成了许兰,故事也正式进入主线了。
时近正午,高挂的太阳已经驱散了早上的雾气让天气温暖了很多。以青砖为主要构造的空苍东门此时已是极为热闹,有拉着大量马匹从中原赶过来的商人也有扛着担子土产的附近村子里来赶集的农民在听到空苍骑兵大败月隅骑兵后都赶来过来,不论是商人还是卖土产的农夫都知道大战刚解的空苍城最需要物资的补助,越早进去便越能卖出高价,要是等到月隅人的警报彻底解除商路也恢复时那可就没这么好的事了。人群拥挤的通过东门城门,几名月隅士兵浑身披着扎甲站在城门口维持着秩序,三个身披轻甲的士兵则一个个仔细的检查着入城人群是否有携带如刀剑之类的违禁物品想要偷混入城中导致整个入城时间变得很是漫长城门口的人也越积越多几乎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了。东门城门官何道久此时正身披兽肩鱼鳞甲站在城门上看着拥挤的人群满脸愁容,现在这种情况万一敌人来袭这城恐怕就守不住了,不过也没办法,谁让空苍是整个西都护府的心脏呢?他站在城门口又看了看然后想命令手下的士兵再下去一些维持住城门口的秩序,毕竟此时月隅人撤退的消息才不过两天,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次偷袭呢?就在这是人群中的一抹大红色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又伸头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穿着红黄道服的男人,还留着很长的胡子。“嗨,还以为是个女子原来是个牛鼻子老道。”旁边的副手官听到何道久的话也向那边望去看到一个黑发黑须却身披红黄道袍的道人正牵着一匹黑色瘦马往城门口走去而且瘦马上还坐着一个黄白色的矮小身影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小孩。看到那抹红色时他心中一惊,顿时一股凉意就涌上了心头站在城门上望着那个道人痴痴道:“玄..玄血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