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新野之后,我被父亲问及道“临近除夕,安儿为何不直接回家,反而两番前往寻找这个小邓艾?”
“父亲您有所不知,前翻梁道、彦云是孩儿误打误撞遇到了这几位大才。但这个邓艾可不简单,邓艾是高祖皇帝托梦让我去寻找的,每当我问高祖为什么要去找这个邓艾的时候,高祖就笑笑走了。这个梦孩儿如此往复有五六遍,所以孩儿很是奇怪。这次正好路过义阳,是以孩儿前往打探,没成想还真遇到了邓艾,但不曾想他还是个小孩儿。我也不知道这不是高祖要托我寻找的人,但眼见邓艾一家困苦,所以孩儿就给带了回来,未经父亲应允,还请父亲大人恕罪。”我忽悠道。
“高祖?为父也经常梦到高祖,哎!”好一阵之后刘备才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我们呢?”
父亲也经常梦到高祖?我的梦是假的,但看父亲的神态似有伤神,应该是真的,那他为什么会梦见了高祖,反而不高兴呢?一般这都是好的预兆,难道说父亲梦见了不好的事情?
今年除夕对于刘备的一帮老臣来说注定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他们的少将军回来之后,带来了太多的大才,还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让新野府库充实了起来,今年的年夜饭丰盛程度已经赶上了当年在徐州的年夜饭。
到得大厅,看见大家已经齐聚一堂。左侧是一干文官,依次是徐庶、糜竺、孙乾、简雍、陈震、贾逵、高柔;右边是一干武将,依次是关羽、张飞、赵云、糜芳、陈到、郭淮、关平、周仓。而我则坐在刘备的旁边。
看到手底下这齐聚一堂的大将,刘备和我也都很是高兴,可惜郝昭、王双、甘宁还没有到,要不就凭手底下这班人马,至少也能闯出一番明堂了,从目前来看真正制约我们的已经不再是人才和钱粮了,而是一支部队。一支可以夺取城池甚至天下的精锐部队。
连陈到这样的亲兵统领都到了,可我的二弟和三弟呢?这么许多年我从未和我那二弟王双分开过,难道今年就因为我的“阴谋”实施,让他们不能陪我过新年吗?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有兵来报,说城外有名自称王双的壮汉说要见将军,不给开门这壮汉还射了一箭到城墙,守城的统领也不敢开门,所以派人过来禀报。由于今天是除夕夜,为了让手将领以及大部分兵士过个好年,所以天一入夜就关上了城门。
听到这里,张飞那个火大,嚷嚷道:“哪个王双竟敢如此大胆,看俺老张不一矛戳死他,王双?是贤侄的那个三弟王双吗?”
“诸位且慢用,我先去看看是否是我三弟”我快马来到城门上一看,果然是我那三弟王双,赶快叫人放其进来。
王双进来之后,我一把抱住道:“哎呀!三弟我适才念叨您,还以为今年除夕你不能陪大哥一起守岁呢?没想到三弟这么快就到了。”
“大哥,最近你可安好?大哥你在新野过除夕,那三弟怎么能不过来陪你一起过呢?诶!二哥呢?二哥怎么不来接我?”前面那句是王双很真诚的答话,但后面那句就是他故意说给旁人听的了,因为肯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期间他们碰个面。
“你二哥回河北接高叔父去了,估计今年除夕我们哥仨是不能一起喝酒过除夕了。诶,对了,让你去接武生,怎么没看见武生呢?”
“哦,我说二哥怎么不来接我,原来是去接高叔父了。武生带着妻儿在后面,我思念大哥,所以先行赶来。”
一番闲谈之后,才知道武生这小子刚当上爹,孩子也才刚满三个月,所以一路走得缓慢至今才到。一番闲聊之后,果然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到得跟前才发现并无二牛和子文二人,只有武生一家三口人。
我好奇的问道:“二牛和子文怎么没有看见呢?”
武生插话道:“哦,这两小子说外面的世界太乱了,我的父母将其视为亲生儿子抚养,所以愿意留下来照顾家父、家母,以报答养育之恩。正好我也可以放心的下山来找志斌。”
“武大叔和陈大婶的恩情,我刘安也没有报答,这两小子留下也是件好事儿。走吧!酒宴已经开始多时,家父、二位叔父恐怕已经等我们多时了。”
“家父、二位叔父?”二人异口同声道。
随后,我就简单的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我最近发生的事情。其实,他们二位肯定是知道了。
来到大厅之后,果然酒宴已经到了高潮阶段。我等几人的加入,顿时气愤又活跃不少,喝得我那父亲刘备都是心痛,这一壶壶酒可都是钱呀。不过咱们刘备也喝得起,酒喝完了、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但人走了可就拉不回来了。
这一夜对于我来说也不平常,这是我第一次算得上背井离乡之后,和自己的带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一起过除夕。
很嗨皮的渡过了建安十一年的最后一夜,高兴的迎来了建安十二年。凌晨一帮酒鬼也摇摇晃晃的各自回去了。而我也带着王双到我房间去休息,至于武生那肯定是回他媳妇儿那儿去了。
第二天我带着郭香和王双过去给刘备以及几位“母亲”请安,本来是没有打算带上王双的,但这小子说大哥之父母便是三弟之父母,三弟应当同往请安。
刘备昨夜听几位夫人说香儿乖巧美丽,两位夫人都很是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今天见到之后也很是欢喜,一番寒暄之后,郭香先行回去。而我和王双就等候刘备的吩咐。
最后刘备决定让王双还是暂时跟着我,等今年征召新兵之后在任职。至于昨晚见过的武生,以刘备的识人之能,认为武生可以做我的亲兵统领。因为我现在是少将军,身边是需要一些高手来保护,而武生完全可以胜任。也不例外的给了我五名白耳精兵。让我有正好十位亲兵,如果以后需要我可以自行增招亲兵,但数量上不要超过定制。
其实,在我到了新野之后我慢慢的发现刘备对手底下一些大才都配有几名白耳精兵,这个让我有点摸不透。可以说这是刘备对属下的监视,也可以说对属下的爱护,就看大家怎么理解了。也许这两层意思都有吧。
汉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正月十六,一番商议之后刘备带着我并关羽、张飞、徐庶、武生一行六人以及一些礼物,其中当然包括最上等的“酒鬼”酒之魂断今宵。
说道这个“酒鬼”酒,新年这几天我又找父亲刘备和糜竺商量了一番,决定将“酒鬼”酒分等级销售。比如“酒鬼”酒之勇闯天涯,“酒鬼”酒之醉卧沙场,“酒鬼”酒之魂断今宵。
“魂断今宵”是最烈的酒,度数最高,他应该是武将最喜欢的酒,也是卖的最贵的一种酒,仅是一线经销商就已经以十二吊钱的高价卖出。
“醉卧沙场”是文人骚客最喜欢的,不浓不淡,甘甜而浓香。
“勇闯天涯”则是针对一些比较激进的年轻人设计定制的,大多地方八吊钱就能买到。
当然除了产品的丰富之外,我们也特意的设计了一些包装,并在封口处印有特殊的防护处理,谨防某些商家因惨假而损失我们的“酒鬼”酒品牌形象。至于产量上面我们也做了一定的控制,本来新野就不是我们发展的根基,所以并没有大规模的酿酒。而这种供不应求又带来了价格上的上涨,让我们赚的盆满钵满。
不得不提的是,在我们从离开新野到在荆州站稳脚跟之前一直都没有再酿酒,而是靠着一些库存来维持某些商家的生意关系。这一停产不要紧,商家坐地加价,完全的赶上了黄金的价格,当开始大量生产的时候,这些商家就开始疯狂的囤货,哪知不久我们又推出了“十里香”,虽然商家的囤货并没有让他们亏损,但我们的这个战略却是让荆州得以飞速的发展,仅仅两年时间就让荆州的府库充实到战前水平。让诸葛亮这个“萧何”级人物都不得不佩服我的才华。不过这都是后话。
之所以给诸葛亮送上最烈的酒,是为了彰显刘备对他的重视。
一行人来到诸葛亮的草庐,一打听这小子居然不在家,说是早些天庞统过来邀请他出去游山玩水了,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把我们讨了个没趣,不过回来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位人才石韬。
石韬,徐庶最好的朋友,比诸葛亮还亲密的朋友,史书记载石韬和徐庶是一起到新野辅佐刘备,而后又一起北上投靠曹营。那为何现在只有一个徐庶在新野,而石韬确还在这山野之中呢?
徐庶看见石韬之后非常高兴的的给大家一番介绍后道:“自从上次与广元兄分别之后,便再未见过广元兄。广元兄之前曾答应庶待从老家返回便与我一同辅佐主公,为何这些时日却没有您的消息?”
石韬很是抱歉的说道:“刘皇叔、元直老弟,石韬是恪守承诺的堂堂汉子;只是当回到家乡的时候老母正好病重,老母过世后我便开始守孝三年。非石韬不守诺言,实乃迫不得已,还请刘皇叔、元直老弟海涵。”
刘备道:“先生至孝之人让备等佩服,只是为何不告信一封,备当亲身前往拜祭尊母。”
“感谢皇叔厚意,只是这颍川相距甚远,当时母亲过世韬便乱了阵脚,还望皇叔恕罪。今得以复回荆州,本欲前往拜会,只是韬无言相见是以想去请孔明出山,也算为皇叔带个功劳下去,我见皇叔几位似从那边过来,可否是去见孔明?”
刘备道:“哈哈,原来先生也是去见诸葛先生的,只是诸葛先生不在家,所以我等正欲回去,不巧这里碰到了先生。久闻先生大名,备有意请先生到新野一叙,不知先生可否屈尊前往。”
“韬闻皇叔仁义昭然著四方,正有此意,固所愿也。”就这样石韬是我们此次无意中寻访到的一位人物。虽然,历史上的徐庶在曹魏仅仅是御史中丞和郡守,但诸葛丞相那句“魏殊多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意思是为二人的仕途不畅而鸣不平,但这却足够表明二人的才干绝对不止此。终究主要原因并不是徐、石二人“进曹营一言不发”,想必应该是曹营的人才实在多入牛毛,就好比我此次在北方住的一年时间,几乎每天就在郭太公家里转,但都能遇上像贾逵、王凌、高柔这样的大才。
从襄阳回去之后,刘备收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甘夫人怀孕了。刘备及一干人倒是高兴了,但我想我的危机也开始了。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情,我已经开始修建了坚实的堡垒,还怕这猛烈的暴风雨吗?
当然也收到个坏消息:刘表派人过来请将,说江夏发生了战事,这次孙权命令士兵疯狂的进攻江夏,黄祖已经快要抵挡不住。
经过一番的商量,父亲决定亲自走一趟,并带上关羽、赵云以及贾逵、王凌几位,而新野这里就交给了徐庶、张飞,实际上是交给我,有意的锻炼我的能力。
三个月之后,刘备带回了非常震撼的消息:那就是当他们带着刘表支援的大军到达江夏的时候,江夏太守黄祖正好战死了,幸亏有张飞、赵云、文聘等大将的勇猛以及孙权母亲的病重退兵才堪堪的守住了江夏城。之后,刘表应刘琦的要求带上文聘、刘磐镇守江夏,而我们的刘琦公子也请父亲把贾逵留下来辅助他处理一些政务。
大家询问这孙权这次怎么这么恼怒的攻打?原来是在正月初一这天负责巡逻的水军(甘宁)和孙权军发生了争吵、后来甘宁被彻底激怒,于是两边厮打在了一起。甘宁仗着自己的勇猛杀了对方的巡逻兵之后还不泄气,不但跑过去袭击人家的营寨,杀死了营寨里面的三四百人,还居然放火烧了营寨,您说孙权气也不气?平时打打闹闹也就得了吧,你居然大年初一的跑过来给我晦气。于是当即之下不顾劝阻,发动了大规模战争,也想借这个借口一举夺下江夏,好将江夏作为孙权军西进的一个跳板,奈何却碰上了硬茬。
刘表很是在乎这个黄祖,这可是他手里的一张抗衡蔡瑁一党的筹码。所以将责任全部归咎到了甘宁的身上,想治甘宁的罪。奈何甘宁这个“水贼”真的很贼,早就跑得没了踪影(实际上是经过我的策划慢慢的混进了江陵城,针对这件事情我之前就给刘备汇报过,必须汇报,因为除了那件事儿之外其它事情都最好不要瞒着他)。而趋于黄祖的死,刘表正好没有用人之际,觉得自己儿子这个要求很不错,一是这个忠实自己的长子在外面有支军队,那多少也可以对蔡瑁一党形成一定的影响力,所以就同意了刘琦的请求。
休息几天之后,大家再次斋戒沐浴一番踏上了拜访诸葛亮的大路,不知道是老天故意考验我们的诚心,还是诸葛亮知道消息隐藏了起来,但我想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我们的决定都是临时性的,并没有提前告诉徐庶、石韬二人。
虽然诸葛亮没有见到,但我们确遇到了崔钧——崔州平和孟建——孟公威。二人在历史上一位官至河西太守、一位乃是凉州刺史、征东将军。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我就像我父亲刘备使眼色,他当然也明白我的意思,一个劲儿的拉拢二位。
只听刘备说道:“方今天下大乱,四方云扰,备欲求先生教我安邦定国之策,是以想请两位先生屈至新野,不知可否?”
崔钧道:“山野之夫,不足与论天下事,皇叔当去寻那孔明。”崔钧说后孟建也是这个意思。
知道你们两个就会装,那我就来表演几段。我对着二位抱拳施礼道:“小可刘安见过两位先生,不知两位先生是真的山野之夫,还是心属曹公?”
“安儿不可无礼,两位先生均是安儿之长辈,岂可如此对待,还不快快赔礼?”刘备呵斥道。随后又陪笑道:“是备娇惯了犬子,还请两位先生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崔钧与孟建均挥挥手表示无妨。孟建随后便道:“州平兄确实喜欢清净,看惯了这乱世分离,所以只想做一野鹤,翱翔山林。至于在下,诚如公子所言:已经看好曹公,所以未应皇叔之邀,还请皇叔恕罪”,说完对刘备抱拳表示歉意。
孟建这里说得如此坦白,让我父亲刘备也是一阵尴尬。不过听孟建的意思是“看好”,并不是“心属”,那就表示只要我们说得好,做好一个说客,那孟建过来投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我准备先对孟建下手,随后在搞定这个喜欢归隐山林的假隐士,你说你喜欢归隐,那历史上的您干嘛又去曹魏做官了?
“适才小可无心冒犯,还请先生恕罪。”抱拳赔罪之后,我继续说道:“适才先生说看好曹公,为什么却不给我父亲一个机会呢?”
孟建见我说话直白也是一阵头大,但却带着丝丝的兴奋,因为他觉得我这个人很有意思。想了想说道:“听闻公子襄阳城杯酒间赋诗四首,每首诗词堪称精美绝伦,而堂上对持蔡将军也是满篇豪言壮语,让蔡瑁无言以对。那今天建倒要领教公子的高论。”
“孟先生请讲”我很礼貌的说道。
孟建:“曹公雄才大略,举义旗、兴大义会诸侯讨董,众诸侯不敢进,唯曹公率领人马单军直入。后厉兵秣马,缴青州余孽。李傕、郭汜二贼,挟持天子,仅曹公眷恋天子、迎之与许昌,后灭袁术、擒吕布、破袁绍,如今一统北方已成大势所趋。届时拥百万之众、谋臣如雨、大将如云,必当雷霆之势平定刘表、孙权之辈,皇叔将不过关、张、赵,元直虽智,然终究兵微将寡,敢问建为何不看好曹公?”
“哈哈,曹公雄才大略一点不假,然一山还有二虎,何况天底下荆州刘表、江东孙权、益州刘璋、汉中张鲁、西凉马腾又岂是易于之辈?曹操为人暴戾多疑、奸诈狡猾,为其父亲之丧,尽屠戮徐州,净土遂成炼狱,请问徐州数十万百姓何辜?曹操名为奉天子以讨不臣,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排除异己、把持朝政、拥兵自重。若其非行伊、霍之策,必是王莽之徒。曹操虽有百万之众,但真正能南下的军士又有几何?西北马腾、韩遂蠢蠢欲动,江东孙权文武齐备,又拥有长江天堑,荆州刘表亦有大军不下二十余万,请问这些军士果真粪土乎?北方之人不习水战,谓此曰短,以短攻长此乃兵家大忌。我父乃当朝皇叔,汉室正统,仁义著于四方,是以众多军士不离不弃。文有元直、梁道、广元、子仲、公佑等一班智谋之士,武有关、张、赵、郭、郝以及二王等勇猛之将;“酒鬼”酒乃赚钱利器,大可招兵买马,何谓兵微将寡?若能东结孙权、内连刘表、外和马、韩,曹操若是南下,必让他有来无回。操军即破,率兵北上迎回天子,曹操之死期亦不远亦。”
本来今天是过来听诸葛丞相的隆中对,所以并没有对隆中对进行整理,只是凭借自己所想,说了一口气的理由,试想就算不能说服孟建,至少也让他知道我的父亲刘备可是一只潜力股。就算他不为所动,那么到时候忽悠约个赌约,那拿下他不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没想到孟建听后哈哈大笑:“公子果然好口才,好谋略,建佩服之至。公子不愧少年俊杰。实不相瞒,建之初确实无意与刘皇叔,但公子之才能着实让崔某感到意外,所以决定一试。适才公子所言虽不全面,但也有独到之处。所以孟建愿效犬马之劳,还请主公和少将军收留。适才多有得罪也请责罚。”
啊?就这么一席话就搞定了?这个估计除了崔州平之外,我们在场所有的人都很意外,不过最多的肯定是高兴。刘备也不例外,少有的高兴流露在脸上。
随后,崔州平说道:“皇叔确实能有与曹操一拼的实力和潜力,但崔某有意归隐山林,不过问这世事,还请公子莫要说(说服)我。”
看着崔州平我当即一阵大笑:“哈哈,先生乃当世大才,身具治国安邦之术,面临乱世,百姓困苦,却不思为百姓谋生,而求山野隐士之虚名,岂非舍本逐末?圣人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圣人亦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先生何不襄助我父,行安邦定国之举,成万世功名,留名青史?”
“哈哈,崔某枉活数十载,且没将这世事看透,惭愧!惭愧!只愿追求自己清净,却忘了天下苍生。罢了,罢了,均便以这残躯,助主公早日安定天下,主公、少将军在上,请受在下一拜。”说完跪拜了下去。
我和父亲当即连忙去扶了起来,你说你要跪就跪嘛?这里只有一个主子那即是我的父亲刘备,你跪我干嘛?
就这样二访诸葛的时候,我们又招揽了崔州平和孟公威。